那天在比武場上據說被斑目狠揍了一頓後來在家趟了兩三天之久,儘管據斑目一角自己所說根本沒有下狠手,因此空螻也不好區分到底是斑目一角的「沒有下狠手」只是等於沒打死,又或者是龍騰寺良平有什麼陰謀算計或者單純的是被家裡關了禁閉一類,畢竟在龍騰寺這種大家族之中可是有著自己的醫療死神的,能在回道的輔助之下都趟了兩三天除非是真的重傷病人,不然怎麼想都覺得這裡面有蹊蹺。
「嘖,那傢伙該不會是去逃難的吧。」
想起來那個說自己要去流魂街歷練的死光頭,不知道為什麼空螻越發覺得對方實際上是為了逃難才離開的,得罪了龍騰寺家族他只是一個剛剛畢業的死神,留著瀞靈廷完全就是任由對方戲耍,只有到了排名靠後的流魂街那種三不管地帶才能逃脫對方勢力帶來的威脅。
「因為死光頭跑了所以來找我了嗎…?真是麻煩啊。」
空螻迅速的理了一下對方叫住自己的原因,鬱悶的揉了揉自己皺起的眉頭。
「叫你呢!聾了啊你!」
在空螻自顧自的想著各種東西的時候,一旁的龍騰寺良平看來卻是他喊了五六聲對方都沒一點反應,作為龍騰寺家的三少爺良平感覺自己這段時間遇見的事都仿佛是日了之前欠下十幾年的狗一樣。
先是被一個所有人都稱為廢物的光頭突然暴起揍了一頓,更是接著這一戰的名義順利畢業,躺在家裡養了幾天每天都在想著怎麼炮製對方結果好不容易可以下地的時候卻發現對方跑到流魂街去了。
一肚子悶氣正找不到地方發泄,卻突然看見了那天和死光頭交情很好而且還恐嚇過自己的校醫,結果自己一個堂堂四大貴族的三少爺喊了他幾次都像沒聽見一樣看著天空發呆。
「你想死是不是?!本少爺問你話呢!」
良平的火爆脾氣一上來,也不管對方實力是不是比自己強上幾分,直接伸手便拉住了空螻的肩膀。
「啪!」
轉過身來的空螻毫不拖泥帶水的一耳光抽在了龍騰寺良平的臉上,作為正式死神的他力量豈是一個小小的學員可以比擬的,瞬間就看見那半邊臉都浮腫了起來。
龍騰寺良平瞬間被打懵逼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就感覺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劇痛,隨後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打臉了,真真正正的各種意義上的打臉。
「你怎麼敢!!!」
然而還沒等他說完,卻見空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想法,伸出來的手再次折返,對著龍騰寺良平的另一邊臉再度打了上去。
啪!!
良平另一邊臉也高高的腫了起來,兩邊臉終於是平衡了許多。
「現世有本書上的一句名言不知道你聽過沒有?」空螻收回了手看著對方淡淡的問道。
「@#¥……¥#%&?」然而良平因為兩邊臉都過於腫脹,根本說不出完整的句子,或者說就算說出來了也讓人聽不清楚。
「那書說啊,如果一個人打你左臉,你就應該把右臉也伸過去。」仔細的觀察著龍騰寺良平的兩邊臉頰,直到確認兩邊的浮腫程度差不多之後空螻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覺得這種作死的心你應該學習一下嘛,是吧?」
是你大爺啊!
良平此時滿腹的髒話想噴卻無法說出來,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抗議著。
他感覺自己真是日了狗了,本來只是想來找個校醫發泄一下怒氣,雖然一時頭腦發熱忘了對方是正式死神自己只是個學員,但是你也不至於上來就動手啊??我好歹是龍騰寺家族啊?雖然比不上另外兩家但是我這也比你們這些流魂街升上來的傢伙高貴得太多了好麼??你是哪來的勇氣動手啊??
然而無論他再怎麼激動也沒有用,一屆學員的他再如何憤怒也是打不過空螻這個正式死神的,而且腫脹的臉龐甚至都讓他沒法放狠話出來,只能惡狠狠的瞪了空螻一眼離開了這裡,畢竟四周還有著大量行人,因為一切發生的太快還沒有多少人看見,一會如果被這些他平日裡都看不起的人圍觀的話他又得被關禁閉了。
看著對方氣勢十足的來找自己的麻煩,又灰溜溜的離開,空螻也突然感受到了打臉的快感,實際上他剛剛揍對方也沒有什麼太多理由,只是單純的對良平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不爽。
明明只是一個弱者,要實力沒實力只不過是個連始解都不會放個四號破道都得詠唱的學員,說家族背景龍騰寺家族這種在原作里連臉都沒露過的家族算什麼背景,卻還敢跳起來在他面前折騰。
這就像那些同學會上明明又窮又蠢還總覺得自己仿佛是這天底下混的最好的人一樣,可以說是前世的空螻就最為厭惡的一種人了,普遍他都是直接能躲就躲,直到今天再一次遇見這種人,因此下意識的便直接將良平給揍了一頓。
「不過估計會有點麻煩啊…嘖。」
咧了咧嘴,空螻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舉動會帶來什麼後果,不過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怕事的人所以也就乾脆的扔到腦後去了。
「當務之急還是得加強自己的實力才是主要任務啊,距離那場動亂的時間恐怕已經不遠了。」
在聽說了斑目一角要去流魂街歷練之後,空螻已經整理出了此時大概所處的時間線,那便是離劇情正式開始最多也就還有不到兩三年的時間。
一旦藍染髮動叛亂接下來的劇情可是一環套一環的,儘管死神連載十餘年,實際上在整個故事裡也不過是短短數年,其中還包括了作為過渡的十七個月,而隨著後期的故事展開敵人戰力越來越誇張的情況下,他一個實力不足的炮灰死神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