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突然出現又突然離開的星十字騎士團成員,大部分人都仿佛是做夢一般沒有反應過來,唯有那些被奪走了卍解的隊長們最有實感。
空螻是知道這些人的目的不過是引出零番隊才做出這事,然而他們卻是不知道對方的目的,只是震驚於竟然存在這麼一群實力強大還能奪取卍解的敵人。
不過幾分鐘的交鋒,護庭十三隊的隊長几乎全部失去了卍解。
之所以說是幾乎,那是因為依舊有幾人保留著,一是更木劍八,這個明面上壓根沒有卍解的傢伙從一開始就沒有被當成目標。
同樣待遇的還有浮竹十四郎,似乎是因為友哈巴赫也知道他體內藏著什麼,星十字騎士團的成員們也沒有將他當做攻擊的目標,而他也從頭到尾都沒有使用過卍解。
其次便是被俘虜的市丸銀和東仙要子,以及最後才被人們從地下室里找出來的,正對著一堆抱枕不可描述的楓葉閒二。
他似乎是沉浸在了藍染的幻術之中,不斷的大喊著老婆老婆什麼的,完全成了一個死宅,這三人壓根沒有在虛夜宮之中,更沒機會發動什麼卍解,反而就此逃過一劫。
最後卻是包括了空螻、阿散井戀次以及斑目?光頭?一角這些不屬於隊長卻掌握了卍解的人。
儘管曾經空螻也有過猜想,不過如今他卻是更加的明確了這一點,友哈巴赫這一方對於尸魂界的情報或許所知相當有限,不然也不至於連戀次和斑目一角這兩個卍解之後外形最為顯眼的傢伙也放過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根本瞧不上這兩人的卍解也難說,畢竟一個是偽卍解,一個是弱到不行的曾經在正史之中被破面一擊打碎的卍解,說不定星十字騎士團眼中根本沒興趣去奪取罷了。
只不過如今的損失也足夠慘重,前來虛圈的足足十一名隊長,如今大半失去了卍解,作為尸魂界的最高戰力可以說是瞬間減少了百分之八十還多。
「不對!快回尸魂界!剛才那群人要前往尸魂界啊!」不知道是誰突然尖叫起來,顯然是想起了之前哈斯沃德臨走之前的那番話。
「回去又能怎麼樣?我們連卍解都已經沒有了,拿什麼和那些人戰鬥?」日番谷冬獅郎有些焦躁的吼道。
「小白,冷靜一點。」雛森桃輕聲的呼喚著青梅竹馬的小名,試圖安撫對方。
「可是……」少年的抱怨在少女的環抱之中徹底的沒了聲,只留下一聲悲愴的嘆息。
「走了呢。」空螻看著天空中徹底消失的聖光,突然說了一句。
「走了啊。」涅繭利也是以同樣的姿勢看著天空,接了一句。
「真的走了吧?」空螻歪著頭看向涅繭利。
「真的走了。」涅繭利也以同樣的姿勢看了回來。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啊到底!」碎蜂跳了起來對著空螻的腦袋就是一個暴栗,如果說對涅繭利她還保持著基本的尊敬和少女的矜持的話,揍起空螻來簡直是順手得不行。
雖然同樣失去了卍解,但是一直以來碎蜂對於自己的卍解本就不是很滿意,所以也沒有那麼失望。
「嘿嘿嘿……」空螻看著碎蜂,突然發出了猥瑣的笑聲。
「嘿嘿嘿…………」涅繭利則是看著在場的所有人發出了更加猥瑣的笑聲。
兩人那仿佛神經質一般的表現,令四周的人頓時毛骨悚然起來,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他們拖去做什麼奇奇怪怪的事了。
「看來是成功了呢。」
「那不是肯定的嗎?」
兩人的啞謎依舊在繼續著,完全無視了身旁的人吶越來越詭異的眼神。
涅繭利伸出那有著長長指甲的手指,從一直守候在一旁的涅音夢的事業線之中夾出了數瓶小小的藥瓶。
「來吧,各位,喝下這個。」涅繭利怪笑著說道。
「這是……什麼?」日番谷冬獅郎終於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之後,看著涅繭利手中的藥瓶疑惑的問道。
「能讓你恢復傷勢的東西,能讓你取得力量的東西,能讓你,回到尸魂界之後不會成為廢物的東西。」
涅繭利的言辭一如既往的令人火大,但是卻相當有限,一時之間失去了卍解的隊長和重傷的死神們大多數都搶過一瓶藥瓶便往嘴裡倒去。
藥液一入口中,一股股磅礴的力量便從他們體內噴發而出,這力量吸引著原先還在猶豫的人也選擇了使用。
「這力量……仿佛我又取回了我的卍解……不……甚至比我的卍解還要強大!」日番谷冬獅郎感受著體內那洶湧的力量,滿臉都是震驚。
「這究竟是什麼?為什麼你不早一點拿出來?!」
皺著眉頭看著涅繭利,日番谷冬獅郎有些憤怒起來,如果這傢伙早早的拿出這些藥的話,那麼之前的戰鬥哪裡會死人,甚至都不會被那些突然跑出來的人奪走卍解了。
「早點拿出來的話你們也不會吃的。」
「怎麼可能!這種強大的東西誰腦子有病才不吃!」日番谷冬獅郎跳著腳指著涅繭利的鼻子罵道。
「我是覺得你們大多數人不會接受自己虛化這個問題的。」涅繭利聳聳肩一臉無辜的樣子。
「放屁!就算虛化又怎麼樣!反正力量強大……啥?!虛化?」跳腳到一半的日番谷冬獅郎突然明白過來對方剛剛到底說了什麼,整個人都凝固住了。
「啊,對了,剛才的藥叫虛影藥劑來著。」看著臉上逐漸出現了骨質假面的眾人,涅繭利露齒一笑,一時間喝了藥的人都在瘋狂的扣著自己的喉嚨,然而這融入靈魂的藥劑那是能吐出來的。
「至於怎麼控制自己的新力量,就去問這群人吧。」伸出大拇指指向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假面軍團,涅繭利的目光已經變得危險了起來。
「要小心喲,你們時間不多,但是控制不好這力量的話就會真的變成虛的喲。」
無視了那邊亂糟糟的情況,空螻拿著兩個藥瓶看著碎蜂。
作為二番隊的隊長,而且又沒有那種過於強烈的失去卍解之後的無助感,此時的她可以說是對這個東西的牴觸心理是所有人之中最強的。
「來,就嘗一口嘛。」空螻用仿佛怪叔叔騙小蘿莉吃棒棒糖的口吻說著。
「不要啊!!」碎蜂用仿佛被怪叔叔騙去看金魚的小蘿莉的口吻拒絕著。
「不夠強的話回去會被那些傢伙幹掉的呢。」指著剛才星十字騎士團們消失的方向,空螻直白的說著。
「不可能的,就算被殺掉我也不可能接受讓自己變成虛的。」碎蜂毫不留情的回絕著苦勸的空螻。
「而且就算只靠雀蜂我也可以殺掉那些傢伙的,夜一大人也從來不靠斬魄刀戰鬥!」碎蜂突然間想起來了什麼似的,滿臉自豪的說著。
「更木那大肌肉佬也不用刀呢,你要不要變成那樣啊!」空螻卻是瞬間找到了反擊的點,果不其然碎蜂僅僅是幻想了一下自己變成更木劍八那樣之後,小臉瞬間變得慘白起來。
「你自己還不是沒有喝!你靠著斬魄刀戰鬥我為什麼不行!」突然她又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再度開口道。
「嘖……」空螻自然是說不出來自己如今已然是掌握了真打,就算卍解被奪走他也完全不怕。
他倒是也明白,碎蜂也自然知道力量的重要性,只不過她完全就是過不去心理上的一個坎,一直以來都以虛為敵人的她卻要把自己變成虛,這種感覺不是誰都可以接受的。
「啊啊,時間不多,對不起啦!」
突然間空螻猛的拿起兩瓶要倒進嘴裡,隨後一把拉過碎蜂猛的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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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