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亡靈來襲,東海望大戰
艾德大帝,丹妮莉絲,瓊恩的魔龍,抵達了絕境長城黑城堡的上空。
最初守夜人軍團十分衰敗,只有影子塔,東海望,黑城堡三座城堡還在使用,其他城堡盡數淪為廢墟,艾德修復了這些城堡,並在絕境長城上的每一座城堡駐軍。絕境長城的冰倉庫里,堆滿了海鮮和糧食。
如今絕境長城的城堡和贈地,遍地是磨坊,莊園和工坊,擠滿了維斯特洛各地的軍隊,以及追隨丹妮莉絲來到維斯特洛的黃金團,暴鴉團,次子團,多斯拉克騎兵,無垢者軍團等。
在黑城堡,身材矮小的森林之子,深綠色皮膚,耳朵很大,他們有著金色的研究,穿著樹葉衣服,與巨人一起加固黑城堡的階梯。
森林之子與巨人,原本是兩大仇敵,如今,在史塔克家族冰原狼的旗幟下,兩大族群與人類一起,並肩作戰。
曾經的宿敵,野人和守夜人,也在絕境長城上,一起巡邏,站崗,修補絕境長城的投石機,炮台等,搬運炮彈,弩箭等軍用物資。
說著不同語言,崇拜不同神明,來自奴隸灣阿斯塔波,彌林,淵凱,盛夏群島,多斯拉克大草原,里斯,泰洛西,伊班,布拉佛斯,夷地,魁爾斯,潘托斯,密爾等世界各地的戰士,聚集在絕境長城,與維斯特洛人一起,對抗亡靈。
他們或許崇拜著舊神,新神,淹神,科霍爾的黑山羊,夷地的夜獅,淡月處女,兜帽行者,馬神,至高牧神,愛神等不同的神明,但是,在維斯特洛,許多戰士都把艾德大帝當做是神明的化身,畢竟,這是一個操縱著風暴,波濤,娜迦,炎魔和魔龍,輕易制霸天空,海洋和陸地的男人。
綠先知三眼烏鴉南下的時候,帶來了數百位森林之子,他們在狼林深處建立了自己的洞府,夜王大軍逼近後,森林之子紛紛來到絕境長城,參加絕境長城保衛戰。
守夜人軍團總司令熊老莫爾蒙,伊蒙學士,班揚·史塔克,總務長波文·馬爾錫,首席工匠奧賽爾·亞威克,獨臂鐵匠唐納·諾伊,尖刻刻薄的黑城堡教頭艾里沙·索恩爵士,奧廷·威勒斯爵士,賈曼·布克威爾等守夜人官員,迎接艾德大帝,丹妮莉絲的到來。
守夜人軍團的官員里,赫然出現了泰溫,詹姆,凱馮等人的身影。
當初為了活命,泰溫,凱馮,詹姆選擇披上黑衣。
以前泰溫喜歡穿緋紅與金黃的綢緞,如今,泰溫一襲黑色羊毛大衣,顯得樸素了許多。弒君者詹姆以前穿著御林鐵衛的純白瓷釉鱗甲,參加比武大會的時候,穿著華麗的鍍金板甲,如今的詹姆是一襲漆黑如夜的黑色板甲。
即便加入了守夜人軍團,優秀的人走到哪裡都是優秀的,如今,泰溫,凱馮很快在守夜人弟兄里脫穎而出,而詹姆,成了遊騎兵里的悍將。
原本,艾德吞併西境後,凱岩城,蘭尼斯港的蘭尼斯特家族的上千名成員,被盡數遷徙到絕境長城的贈地安置,在贈地的農場,工坊里勞作。
泰溫被發配到絕境長城後,為了防止泰溫勾結蘭尼斯特的親戚,在絕境長城犯上作亂,北境總督威曼·曼德勒伯爵,下令將蘭尼斯特遷徙前往長湖旁的狼堡長湖城,末江入海口的紅狼城,荒冢地狼堡曙光望,溪流地狼堡戰馬城,磐石海岸磐石城等地定居。
威曼·曼德勒伯爵真是粗中有細,畢竟,在夜王的亡靈大軍逼近的情況下,艾德可不想泰溫在絕境長城的南邊,來一出兵變背刺。
如今的守夜人軍團,食物,裝備,馬匹,城堡維護的方方面面,都依靠史塔克家族提供,贈地到處都是冬狼軍,七大王國的大軍雲集在贈地,史塔克家族擁有魔龍,娜迦,炎魔,易形者軍團,如今更是得到了森林之子,巨人的效力,就算泰溫想犯上作亂,估計也沒有人會追隨。
守夜人軍團總司令熊老莫爾蒙,握住艾德的手。
「陛下,夜王帶著亡靈大軍來了,只有你,才能打敗夜王和亡靈,你是守夜人軍團和七大王國的希望。」
艾德說道:「絕境長城守備情況如何?」
熊老莫爾蒙說道:「從西橋望,到東海望,絕境長城沿線的十九座堡壘,全部搭建了炮台,投石車,弩車,噴火弩密布,我們依照陛下的吩咐,準備了充足的黑曜石武器,地雷和野火。」
艾德用手拍了拍熊老莫爾蒙粗壯的肩膀。
「熊老,你做的非常好。我為伱準備了一份禮物。」
艾德一拍手,喬拉爵士走到熊老莫爾蒙面前,哽咽道:「父親。」
熊老抱住喬拉爵士,「兒子,你終於回家了!當年,你把偷獵者賣給沿途的奴隸販子,逃到了狹海對岸,真是太傻了,趕緊披上黑衣,加入守夜人軍團贖罪吧!」
艾德大帝說道:「喬拉爵士追隨龍之母丹妮莉絲,在狹海對岸的奴隸灣,解放了數以萬計的奴隸,他慘遭流放多年,債已還清,不用加入守夜人軍團。」
艾德大帝來到伊蒙學士面前,他已經一百多歲,年老體衰,雙目已盲。
「伊蒙學士,夜王大軍來襲,絕境長城也不再安全,我想把你送去舊鎮,頤養天年。」
伊蒙學士搖搖頭。
「陛下,我已經很老了,隨時可能去世。我在守夜人軍團效力了近七十年,輔佐了十多位守夜人軍團總司令,如今,遇上異鬼入侵這樣的大戰,我寧願待在絕境長城。」
艾德大帝說道:「你可曾見過你的弟弟伊耿五世,以及鄧肯爵士?」
「不該成王的王」伊耿五世,龍芙萊王子,鄧肯爵士等人,在盛夏廳被紅袍女梅麗珊卓復活,成為烈焰戰士,這些人都已經抵達了絕境長城。
伊耿學士臉上露出微笑。
「我很開心,陛下掌控元素之力,降服炎魔,讓我弟弟伊耿,鄧肯爵士擁有自我意識,伊耿跟我聊起了許多孩童時期的往事,談起了他年少時期,追隨鄧肯爵士,週遊七大王國的故事,談起了岑樹灘比武隕落的破矛者,冷壕堡的羅翰妮,以及白牆城的叛亂。」
一隻三眼烏鴉落在了黑城堡的大廳,變成了血鴉布林登·河文。
「艾德大帝,我通過樹木,烏鴉偵查,夜王復活了亡靈巫師奧格貝塔,死亡騎士雷加王子,死亡風暴勞勃,馬王卓戈,睡龍韋賽里斯,魔山格雷果,寒鐵,鴉眼等人。」
「夜王的悍將蜘蛛男爵,蝙蝠妖姬,送葬者,盡數現身塞外。」
「瓦格哈爾,貝勒里恩,米拉西斯在內的數十條冰霜巨龍,盡數復活,此外,夜王還復活了征服者伊耿,維桑尼亞王后,雷妮絲王后。」
死亡騎士,冰霜巨龍,征服者伊耿和他的王后的名字,讓守夜人軍團的官員們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艾德大帝微笑,「難道夜王打算,讓征服者伊耿和他的姐妹,重新騎上貝勒里恩,瓦格哈爾,米拉西斯,再一次征服維斯特洛?只可惜,他們會輸的很慘。」
三眼烏鴉說道:「夜王還復活了屍後瑟曦,只為了滿足獸慾。」
泰溫,詹姆,凱馮,尷尬地交換著眼神,詹姆慍怒道:「我老姐都已經被處死了,為她的罪行付出了代價,夜王居然還不肯放過她。」
熊老擔憂道:「眾所周知,瑟曦是亡靈在君臨的傀儡,好在艾德大帝攻滅了君臨的亡靈宮廷。如果亡靈再一次繞過絕境長城,突襲君臨,舊鎮,海鷗鎮,白港,蘭尼斯港等地,豈不是會造成深重的災難?」
「又或者,亡靈繞過絕境長城,在北境登陸,與塞外的亡靈一起,南北夾擊絕境長城?」
三眼烏鴉說道:「不會,森林之子已經幫助我們,完善了絕境長城上的魔法,亡靈無法繞過絕境長城,攻擊南方。」
「亡靈也沒有理由分兵,他們的力量空前強大,完全可以從正面,突破絕境長城,一旦絕境長城淪陷,夜王就可以打開北境遍地的墳墓,到時候,荒冢王,北境之王,紅國王,不計其數曾經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都會被夜王復活,亡靈還會殺死活人,把他們變成屍鬼,讓他們成為行屍走肉大軍之中的一員。」
「絕境長城一旦淪陷,人間煙火將盡數熄滅,人間將進入永不終結的長夜和寒冬。」
艾德大帝提高音調。
「我們絕不會讓夜王和亡靈得逞,河灣地,多恩,谷地,河間地,王領,北境,西境的力量,全部團結在一起,我們將贏得這場大戰。」
三眼烏鴉獻上兩把瓦雷利亞鋼劍。
「這兩把劍,是流傳民間的坦格利安家族寶劍黑火和暗黑姐妹,黑火曾經是征服者伊耿的佩劍,暗黑姐妹則屬於維桑尼亞王后,許多傳奇的國王,王子,都曾經擁有這兩把劍,我把這兩把劍,送給坦格利安家族的真龍血脈,瓊恩和丹妮莉絲。」
「夜王復活了征服者伊耿,維桑尼亞王后,雷妮絲王后,但是顯然,瓦雷利亞鋼是亡靈的克星,征服者伊耿無法再佩戴黑火,維桑尼亞王后也無法再使用暗黑姐妹。」
瓊恩接過了黑火,丹妮莉絲接過了暗黑姐妹,丹妮莉絲說道:「這是一份貴重的禮物,只可惜我不會用劍。」
丹妮莉絲掃視著人群,看到了大個子塔斯女人布蕾妮。
「布蕾妮小姐,你是我見過,最優秀的女戰士,你在亡靈的時候,俘虜了亡靈巫師奧格貝塔,你展現出了成為亡靈克星的潛質,瓦雷利亞鋼劍恰好是亡靈克星,這把佩劍暗黑姐妹,就交給你使用。」
塔斯的布蕾妮受寵若驚,「龍之母,這可是坦格利安家族祖傳的寶劍,我用這把劍,不太合適。」
丹妮莉絲說道:「你實在不想接受這份禮物,那就等打敗亡靈後,把寶劍暗黑姐妹歸還給我就是了。當年,我在紅色荒原,曾經把我的新娘禮,龍骨長弓,多斯拉克彎刀,銀柄長鞭,贈給我的血盟衛拉卡洛,阿戈和喬戈,他們也始終沒有讓我失望。」
「布蕾妮小姐,你也不要讓我失望。」
布蕾妮莊重地接過了這份禮物,「龍之母,我一定奮勇殺敵,絕不辜負你的期望。」
三眼烏鴉說道:「夜王的大軍出現在長夜堡外,鴉眼出現在東海望以北的海域,蜘蛛男爵出現在頭骨橋一帶,蝙蝠妖姬出現在長車樓外的森林裡。」
「森林之子已經在絕境長城上的每一座城堡,安裝了傳送石,用於空間傳送,無論敵人出現在何方,艾德大帝和魔龍,都可以第一時間趕到戰場。」
丹妮莉絲興奮不已,「有了傳送石,我們可以在絕境長城上,快速轉移了。」
為了實驗傳送石的效果,艾德,三眼烏鴉,丹妮莉絲和瓊恩,帶著魔龍雷哥,卓耿,韋賽利昂,飛狼,錦鯉和鷹眼,來到了黑城堡絕境長城上的傳送陣。
艾德大帝撫摸著右手手腕上的魚梁木手鐲。
「東海望!」
一道白光乍現,斗轉星移,天旋地轉,艾德,瓊恩,丹妮莉絲和魔龍,瞬間來到了東海望。
海洋女巫格蕾絲的美人魚艦隊,蝦兵蟹將,「海蛇」科利斯·瓦列利安,「橡木拳」埃林·瓦列利安指揮的王家艦隊,已經抵達了東海望。
原本東海望只是守夜人軍團治下的破敗港口,如今儼然成為了顫抖海的一個重要不凍港,北境的漁船依託東海望,從海豹灣,顫抖海捕獲了大量的鱈魚,鱘魚,秋刀魚,螃蟹,大蝦等,海產品已經成為北境冬季糧食儲備的重要組成部分。
海洋女巫格蕾絲,東海望指揮官卡特·派克,來到了艾德大帝,三眼烏鴉的面前。
卡特·派克憂心忡忡,「陛下,東海望數千年來都是不凍港,如今,海面卻有結冰的趨勢。這一定是亡靈帶來的寒冷。」
三眼烏鴉說道:「我通過樹木偵查,看到鴉眼攸倫,在塞外艱難屯,集結了一支亡靈艦隊,這支亡靈艦隊,正在鴉眼寧靜號的帶領下,向東海望逼近。」
海洋女巫格蕾絲說道:「是否主動出擊,在海豹灣攔截鴉眼的艦隊?」
艾德大帝搖頭,「不行,亡靈的冰霜巨龍就在附近,我們也不清楚,重生後的鴉眼實力如何,待在東海望迎戰敵人,才是最佳選擇。」
幾天後,鴉眼攸倫帶著數以百計的亡靈戰艦,抵達了東海望附近海域,「海蛇」科利斯,「橡木拳」埃林,立刻帶著王家艦隊,跟隨海洋女巫格蕾絲的美人魚艦隊,駛出港口,與亡靈艦隊遙遙對峙。
鴉眼攸倫渾身散發著死亡的臭氣,站在寧靜號的船頭。
艾德大帝騎在魔龍飛狼的背上,出現在海洋上空,「鴉眼,我在舊鎮砍下你頭顱的時候,你尚且是鐵群島國王,如今,你成了夜王的走狗,黑暗之奴。」
鴉眼攸倫不屑道:「艾德,夜王讓我變得強大,我會殺光你的親人朋友,奪走你鍾愛的一切。」
艾德淡然道:「我在舊鎮外的低語灣輕易打敗了你,在東海望外的海豹灣,我也一樣可以打敗你,別忘了,舊神在北境,塞外的力量最為強大。」
鴉眼攸倫拔出玄冰長劍,「舊神只能在寒神面前,瑟瑟發抖!」
鴉眼揮舞著玄冰長劍,劃出一道致命的弧線,一道寒冰打出,瞬間凍住了空中的魔龍飛狼和魔龍背上的艾德,艾德催動元素之力,周圍的氣溫升高,冰塊瞬間解凍,艾德騎著魔龍飛狼,衝出重圍。
美人魚艦隊,王家艦隊抵達東海望後,全部配備了大炮和火槍,大炮開始攻擊,這些划槳戰艦上的大炮,發出震天的怒吼。
即便見多識廣,曾經航行到瓦雷利亞煙海廢墟,從地獄裡復活的鴉眼,也是第一次見識到大炮在海戰里的威力,萬靈艦隊上的亡靈船員,被大炮擊中後,慘叫著炸裂,死去。
鴉眼攸倫催動咒語,氣溫驟降,大雪飄零,人類,美人魚戰士和守夜人,都感覺到,每一口呼吸好似刀子扎進肺里,海洋瞬間結冰,美人魚船隻,王家艦隊船隻,守夜人船隻瞬間凍結。
艾德拔出瓦雷利亞鋼劍寒冰,寒冰里的炎魔在跳躍,艾德揮舞著寒冰,指向晦暗天空,天空瞬間布滿了火燒雲,在燃燒的天空下,炎魔撕裂天空,墜入結冰的大海。
東海望外解凍的海水瞬間消融,海水開始冒煙,沸騰。
炎魔揮舞著烈焰長鞭,懶洋洋地一指,亡靈戰艦就開始起火,燃灰落下,烈焰狂舞,鴉眼鬱悶不已,「又是該死的炎魔!」
鴉眼不得不分心對付炎魔,空中魔龍飛狼背上的艾德,催動咒語,變出了一堆魔法號角。
這裡面許多都是鴉眼辛苦收集來的,艾德吹響了風暴號角,狂風捲起,許多亡靈船隻被風暴,瞬間撕成了碎片,只有鴉眼的寧靜號躲過一劫。
隨後,艾德吹響波濤號角,波濤瞬間洶湧,在亡靈船隻的海域,出現了海嘯,半數亡靈船隻被海嘯吞沒。
當海怪號角響起,金色海怪與娜迦一起從海面鑽出,金色海怪用觸角,把亡靈戰艦拖入海底,娜迦則直接張開血盆大口,吞下一艘又一艘的亡靈戰艦。
鴉眼的亡靈艦隊,很快被打得潰不成軍,魔龍飛狼噴出烈焰,鴉眼手裡的玄冰長劍打出寒冰,凍住龍焰,鴉眼帶著寧靜號試圖逃走,卻被炎魔,娜迦圍住。
炎魔點燃了寧靜號,鴉眼成了落水狗,被美人魚戰士用漁網困住,押送到了東海望。
鴉眼跪在艾德的面前,艾德炫耀著號角。
「鴉眼,夜王復活了你之後,你掌握了一些冰雪魔法,可惜,我奪走了你辛苦收藏的這些魔法號角後,你在海上的實力大打折扣,我只好再一次,用寒冰,砍下你那顆醜陋的頭顱。」
鴉眼攸倫露出邪惡的笑容。
「你不過是用原本屬於我的魔法號角,打敗了我,快快動手吧!這不過是夜王的一次佯攻而已。艾德,請記住,無論你殺我多少次,我都會在黑暗祭壇重生,在夜王的統治下,我,不死不滅!」
艾德拔出寒冰,砍下了鴉眼的頭顱,黑血噴出,鴉眼的幽魂飄向冰天雪地的北方。
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東海望的守夜人,冬狼軍,蝦兵蟹將,美人魚戰士,王家艦隊士兵,發出了陣陣的歡呼聲,吶喊聲,人們高呼著艾德大帝的名字。
在東海望大廳,人們打開一桶桶麥酒,藍莓酒,多恩紅酒,慶祝勝利,人們分享著從顫抖海捕撈來的鱈魚,秋刀魚,魚子醬等美食,以及剛出爐,烤的焦黃酥脆的椒鹽麵包。
宴會進行到一半,三眼烏鴉來到艾德身邊:「艾德大帝,夜王的悍將送葬者,帶著縫合怪,送葬車隊組成的瘟疫大軍,攻向頭骨橋,影子塔和西橋望。」
「與此同時,蝙蝠妖姬帶著冰雪蝙蝠,亡靈大軍,開始攻打黑城堡。」
「亡靈巫師奧格貝塔,帶著許多異鬼,攻打黑貂廳。」
「蜘蛛男爵帶著冰蜘蛛,亡靈,攻打石門寨。」
「最大的一支亡靈軍團,出現在長夜堡,夜王親自帶著死亡騎士,冰霜巨龍軍團,攻打長夜堡。」
西橋望,影子塔位於絕境長城的最西邊,頭骨橋扼守著絕境長城西邊大峽谷乳河的出海口,黑城堡位於中間,長夜堡,石門寨的位置相對靠西,黑貂廳的位置位於黑城堡與東海望之間。
看來夜王試圖從絕境長城全面出擊,尋找薄弱點。
丹妮莉絲揚起一邊眉毛,「夜王為何對長夜堡情有獨鍾?」
三眼烏鴉說道:「夜王曾經是守夜人軍團的第十三任總司令,當時他就住在長夜堡,統治著守夜人軍團,他愛上了皮膚如月亮般蒼白,皮膚像冰一樣寒冷的屍後。」
「決戰的時刻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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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