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許太太,幫個忙
兩個人也沒有走多少步就到車子邊上了,許洲遠開了車門讓她先進去。
雲蘇見他脫了外套給自己,怕他被風吹冷了,拉著扶手就坐了上去。
門關上,車廂裡面比外面暖和多了。
許洲遠也上了車,雲蘇剛系好安全帶,伸手拉過他的手,雖然手溫比她的還要暖和一點,但是雲蘇知道,他到底還是有些涼了。
她連忙把大衣遞過去:「快穿上。」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一邊開著暖氣一邊接過大衣套上,穿好了,他還特意問她:「不是說不冷嗎?」
雲蘇聽到他這話,剛摸過人的手下意識縮了縮,她剛出來那會是不覺得冷,沒想到風這麼大,走了幾步,還真的感覺到冷了。
見她不說話,許洲遠也沒手什麼,只是抬手捏了一下她臉頰,才緩緩啟動了車子。
自從雲蘇懷孕之後,許洲遠開車就沒上過100的,車能開多穩就多穩。
這會兒正好是下班高峰期,市區的車多,許洲遠怕雲蘇暈車,車速開得很慢,遇上擁堵路段也不覺得車有停下來。
一路上,雲蘇坐在滿是暖氣的車裡面,倒是有些困意。
兩個人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雲蘇每天晚上十點多就要睡了,她拿了衣服進去洗漱,出來的時候許洲遠在打電話。
今年千行有個大項目,是跟瑞派合作的,外人不知道瑞派跟許洲遠的關係,但云蘇和梁楓他們都知道。
所以許洲遠就算是想躲懶,也分身乏術。
見他在打電話,雲蘇輕手輕腳地走到他身後,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她剛從浴室裡面出來,身上還是一陣的熱氣,身上帶著沐浴露的奶香,很淺,但是她人就在他的身後,許洲遠能夠清晰地聞到。
眼睛被捂住了,雲蘇身上的味道更加清晰。
他不緊不慢地把捂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拉了下來,握住雲蘇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上,大拇指捏了一下她的手掌,隨即偏頭過來看了她一眼,黑眸微微動了動。
「你安排一下下周的時間吧。」
他開口應了一聲電話那頭的梁楓,隨即就把通話掐了。
雲蘇雖然聽得不清楚梁楓說了什麼,但聽著許洲遠這話,她多少猜到了:「要出差啊?」
許洲遠回頭看著她:「瑞派那邊的股東對這次和千行的合作有點一件,下周我們過去一趟。」
「我們?」
雲蘇一聽就把重點捉住了,看著他挑了一下眉。
他反身將她抱了起來,不輕不重地應了一下:「嗯。」
雲蘇看著他,輕哼了一聲:「你不要告訴我,我們指的是你和我啊,許總?」
許洲遠將她放到床上,雙手撐在她的身側,鼻尖壓著她的鼻樑,黑眸直直地看著她:「我們還沒有去度蜜月,你就當出去度蜜月就好了?」
他說著,抬手撥著雲蘇身下的長髮,纏在自己的手指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玩弄著。
雲蘇笑了一下,「那你可等問問寶寶同不同意了。」
雲蘇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四個多月的肚子已經有些輕微的凸起了,只是不摸到的話還不是很明顯,穿上衣服完全看不出來是孕肚。
許洲遠順著她的視線往下看,大手隔著睡衣落在雲蘇的肚子上,「他還小,沒有發言權。」
他微微動了一下,眼神帶著幾分笑意,視線往下一移,落在她的唇上。
雲蘇被他盯得臉頰發燙,開口轉移了話題:「去多少天啊?」
他退開了一點,視線掃過她的唇,喉結微微動了動:「你喜歡多少天都行。」
他說著,黑眸直直地看著她的唇,頓了一下:「不介意我親一下吧?」
雲蘇被他這話逗笑了,什麼時候這人變得這麼紳士了,連親一下都得問她意見?
桃花眼微微一勾,她直接抱著他的脖子起身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只是一下夠嗎?」
他沒說話,只是挑了一下眉,眼眸里的神色明顯深了幾分。
話落,雲蘇勾著他脖子的手微微一用力,將他往下拉了一點,吻落在他的眼睛上面。
很輕的一個吻,可是帶著些熱氣,撩得人渾身都是癢的。
許洲遠終於動了動,抬手拉下她的手,把她壓在床上直接就吻了下去。
他的吻強勢又溫柔,雲蘇哼了一聲之後就擋不住了。
片刻之後,雲蘇才被鬆開。
撐在她身上的男人鬆了一下撐在她臉側的手,大半個人壓在她的身上,俯身貼到她的耳邊:「許太太,怎麼解決?」
許洲遠貼著她的耳側,聲音又熱又沉,他說這話的時候身體還動了一下,讓雲蘇地清晰地感覺著他的變化。
雲蘇被他熏得滿臉發熱,抬手用力將人推開,自己往床上一滾,扯過被單將自己裹著,看著他有幾分幸災樂禍:「當然是自己解決啊。」
他睨了她一眼,風淡雲輕地看著她:「這種事情,我比較喜歡許太太幫我解決……」
他說著,過來拉過她的手:「許太太,幫個忙。」
雲蘇看著他,心頭一顫,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卻發現他扣得緊:「你快去洗澡!」
「這件事情比較著急。」
他說著,另外一隻手將她抱了起來,雲蘇被他抱在懷裡面。
「好難受,許太太。」
他悶聲說著,平日那麼矜貴高冷的人,這會兒倒是在她的跟前耍無賴,雲蘇看了他一眼,隨即斂下眼眸:「那你快點。」
他低頭親著她,:「我儘量。」
話落,房間裡面的氣氛漸漸地熱了起來……
二十分鐘後,雲蘇實在是受不了了:「許洲遠,你好了沒有……?」
「好不了了,寶寶。」
他鬆了手,突然翻身壓住了她:「四個多月了,醫生說輕點就可以了……」
雲蘇睨了他一眼,桃花眼裡面滿是緋色,許洲遠眸色漸濃,扣著她的下巴低頭開始吻了起來。
不一會兒,房間裡面傳來粗沉的呼吸聲以及細碎的哼叫聲,柔軟大大床起起落落、跌跌宕宕,仿佛沒個停歇的盡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