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子作為葉凡的左膀右臂,最得力的助手,長期以來,基本都跟隨葉凡左右,很少有拋頭露臉的機會,更別說帶領大軍出征了。這次由雲中子親自帶隊出征,而且帶領的還是四海閣、劍宗等勢力拼湊起來的最強力量,精銳中的精銳,還有相當一部分的精銳留守,穩持局面。
而且這次葉凡沒有同行,雲中子全權指揮,這讓雲中子激動的同時,也感到了巨大的壓力。
這次面對的敵人是兆豐的師兄,神秘莫測的高手,大人物。
即使知道兆豐自爆重創了大人物,雲中子依然有很大的壓力。
大人物早就抵達了遺忘之地,在此經營數月,有著主場優勢,就算雲中子手中有十分詳細的地圖,也要小心應付。
「為什麼東家不參加這次戰鬥?」屠宿面帶狐疑的問道。
在眾人的心目中,葉凡無所不能,戰無不勝,只要有葉凡在,勝利就在自己這邊。
以往每次大戰,尤其是決定性的戰鬥,葉凡都會親自帶隊,親自參與最激烈的戰鬥。
尤其是和南宮世家的戰鬥中,葉凡吸引了南宮世家和蒼雲谷最強的戰力。
為什麼這次葉凡卻不參加呢?
作為左膀右臂的屠宿也不知道原因。
雲中子微微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有其他的計劃吧,也有可能為兆前輩守靈,東家和兆前輩的感情很深厚,東家親自守靈,實屬正常。」
「就算東家不參加,以我們的力量,面對大人物,也有一定的優勢,別忘了,大人物已經遭受重創。」
「而且我們還有龐大的無比的後備力量。」雲中子繼續說道。
雲中子口中的後備力量,正在迅速的籌備中,在接下來的半天內,將迅速的集結出一支和現有隊伍差不多的戰隊。
這支後備的戰隊,隨後將趕到遺忘之地,為雲中子等人壓陣。
雲中子將地圖收起來,面色嚴肅的說道:「傳我命令,全體出發,前往寶藏入口。」
「我們在寶藏入口和敵人決戰,這一戰,我們要徹底的解決敵人,以絕後患。」
在雲中子的帶領下,數百人浩浩蕩蕩的殺向遺忘之地。
數百人同時行動,規模浩大,氣勢駭人,就算想隱藏也無法隱藏,索性不藏了,浩浩蕩蕩的前往目的地。
雲中子腳踏風雷劍,背著雙手,傲視前方,身後跟著數百人,在空中疾馳。
佟姝瑤等鬼修不在人群中,已經先行一步,在前方探路,即使有了詳細的地圖,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依然安排大量的鬼修探路。
作為眾人中實力最強,也是地圖的繪製者的佟姝瑤,更是一馬當先。
本身地圖繪製的十分詳細,精確的標註了通往寶藏入口的安全路線,途中會遇到多少陣法,什麼樣的機關等等,標註的都十分精確。
修為強橫的佟姝瑤,在繪製地圖的時候,除了標準準確之外,還順手毀掉了不少的陣法,確保行軍安全。
在前面沿路的佟姝瑤,一邊前行一邊檢查。
飛行到一半的路程後,佟姝瑤揮手示意停下來,隨行的天華等鬼修立刻停止前進,警惕的觀察四周。
「大姐,怎麼了?」天華低聲問道,作為佟姝瑤的小迷弟,天華擔心佟姝瑤的安全,閃身擋在佟姝瑤的身前。
在和佟姝瑤相認之前,天華在遺忘之地混跡多年,雖不敢說對這裡了如指掌,但也十分的熟悉。
「這一帶,我記得有一個古老的陣法,怎麼陣法消失了呢?」天華面色凝重的說道,警惕的望著四周。
不久前,繪製地圖的時候,這裡還有陣法,七品中等殺陣,遭受歲月侵蝕,陣法破舊不堪,雖有殺傷力,卻已經不足為懼。
當時佟姝瑤曾想順手毀掉殺陣,就在動手的時候,佟姝瑤意識到,如此高品階的陣法,直接毀掉有些可惜,不如交給上官瑞,花費時間修補,然後重新利用。
此殺陣覆蓋範圍極大,一旦修復之後,必定是有力的屏障。
結果現在殺陣消失了。
佟姝瑤沉聲說道:「不是消失了,是隱藏了,敵人先行一步,修復了陣法,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聽到此話,天華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冷聲說道:「估計是大人物知道兆前輩在葉前輩心目中的地位,擔心報復,再加上大人物遭受重創,所以對遺忘之地內破舊的陣法進行維修,善加利用。」
「你們很聰明,居然能察覺到隱藏的陣法。」一名魔修憑空出現,懸浮在空中。
天華立刻望向魔修,冷聲說道:「下來受死。」
魔修仰天笑,說道:「難道你們不知道,你們已經身處陣法之中了嗎?」
話音一落,天華等人頓時感受到了濃烈殺氣從四面八方湧來,正如魔修所說,天華等人已經落在陣法了。
魔修得意望著佟姝瑤說道:「嘿嘿,下跪求饒,我可以讓你做我的雙修伴侶。」
說話間,魔修為了逼迫佟姝瑤投降,開始操縱陣法,加大力度壓制佟姝瑤等人。
「你的修為比其他的鬼修強,或許你可以堅持到最後,但是你的同伴呢?」魔修問道。
佟姝瑤冷冷的盯著魔修,怒聲說道:「我看你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
「你以為這小小的陣法能困住我們?」佟姝瑤反問道。
魔修嘿嘿一笑,說道:「這可是七品中等陣法,玄妙無比,內有乾坤,就算你陣法造詣高超,也無法短時間破解。」
佟姝瑤冷哼一聲:「我破解陣法,只喜歡用一種方式,強行破陣!」
話音未落,佟姝瑤出手了,一股極其霸道的力量從佟姝瑤身上湧起,猶如火山噴發,氣勢洶湧,直衝雲霄。
七品中等殺陣,剛修復完成沒多久,修復的並不是很完善,無法承受佟姝瑤的全力一擊,猶如被戳破的氣球,轟的一聲,土崩瓦解。
打算繼續催動陣法施壓的魔修,驚的瞪大雙眼,眼神中儘是恐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