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是周雲飛,給我滾出來!!!」
大廳中突然傳來一聲怒斥,讓喧鬧的氣氛為之一窒。
正主出現了。
周雲飛望著門口站著一個身材高挑姿色不弱劇情任何一位女主容貌的妙齡旗袍少婦,內心不由驚嘆一聲好美。
之所以稱為少婦,是因為這裡的女子嫁人後都會盤起髮髻。 ✧
眼見計謀都被周雲飛拆穿,女人的出現更是讓林秋坐立難安。
他和蕭烈本就是看中了食滿樓背後勢力手眼通天,想借他人之手給周雲飛來一波狠的。
就如周雲飛說的一樣,在他踏入食滿樓之後,林秋已經派人搞起了小動作。
「沒想周兄你竟把我當做小人,簡直太令我失望了!」
林秋裝出一臉怒容想要拂袖而去,可是唯一一條通往樓下的路已經被那妙齡少婦帶人給堵住。
只見林秋眼珠一轉,大喝道「話不投機半句多,姓周的咱們山水有相逢!」
話音剛落,林秋竟雙手護頭從二樓破窗而出。
聽到「姓周的」三個字,妙齡少婦一臉怒容地來到周雲飛面前。
其他食客似乎都知道這個少婦的身份,眼看將要有大事發生卻不敢留下看八卦紛紛離席散場。
「你就是那混帳周雲飛?」
「剛剛跳窗的那個才是。👣🔥 🐍♡」
周雲飛笑眯眯地盯著少婦精緻的俏臉,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嘭——!
少婦雙手用力地拍打桌面,她胸前的偉岸也隨之顫動看得周雲飛直呼過癮。
這規模雖然比冬梅要差了些許,但是架不住人家有韻味呀。
少婦的年紀看著不大,可能就比周雲飛大了一兩歲,約莫在二十三四間。
被人盯著敏感部位一直看,少婦頓時冷笑道「很好看?那趕緊多看兩眼,等一會你就再也看不見東西了。」
「美好的事物本就該別人欣賞,再說我看你兩眼,又不見你少兩塊肉。」
反派之魂覺醒的周雲飛眼神變得更加肆無忌憚,他甚至還主動把頭湊近吸著鼻子聞了聞少婦身上的香味。
「都說這淡淡碎花味幽幽女人香,小姐姐你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吐氣如蘭。」
「來人,給我拔了他的牙!」
喲嚯,挺狠的呀。
一上來就直接拔牙,少爺還想跟你拔絲呢。
少婦的話音一落,她身後幾名打手便摩拳擦掌朝周雲飛圍了過來。
都是人境四品?
隨著那些打手放開氣息,周雲飛不禁眉毛一挑。🍭💜 ➅❾𝐒卄Ux.Č𝐎𝔪 🐜★
他倒不是怕對方人數占優,而是疑惑一間小小酒樓居然能湊出這麼多實力打手。
光這些人都可以在南嶽橫著走了。
這個妙齡少婦的身份,果然不簡單吶。
難怪蕭烈會在這裡給自己設套,看來他還不知道少爺我已經今非昔比了。
「冬梅,交給你了。」
周雲飛知道冬梅的實力,完全不認為那些打手會有傷到她的可能。
別看冬梅只有人境四品實力,論殺人技術她完全可以碾殺這裡所有人。
「好的少爺。」
剛剛聽到少婦威脅自家少爺時,冬梅已經有點生氣了。
現在得到命令,她立即從少爺懷裡鑽出迎向那些打手。
「留一手,別鬧出人命。」
幸虧周雲飛提醒得早,此時冬梅手裡的匕首硬生生地改變攻擊軌跡,刀尖從對方的脖子改為了手臂。
血花綻開的同時,冬梅抬起腳尖踢中另一人的喉結,又一個手肘猛擊第三人的心窩。
不到一秒的功夫瞬間讓三個四品高手失去戰鬥力,少婦的眼神里充滿了震驚。
她之前還對周雲飛那句「別鬧出人命」嗤之以鼻,沒想對方竟是認真的。
若不是這句提醒,恐怕這幾人無一能存活。
也在少婦恍神這會兒,她帶來的七個打手已經全部躺在地上沒了聲響。
惹到硬茬了!
少婦此時想要逃跑卻是來不及了,只見冬梅眼裡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步步朝她逼近。
「剛剛是誰想拔我家少爺的牙?」
「又是誰想要我少爺再也看不見東西?」
似乎為了能增加威懾力,冬梅舉起匕首剛想輕舔一口,可是看到上面還沾著人血頓時一臉嫌棄狀。
一直靜坐看戲的周雲飛頓時被冬梅的可愛舉動逗笑,趕緊揚手制止道「好啦冬梅,別嚇著人家小姐姐,快回來。」
「哼,算你好運,你敢跑我就」
冬梅拿著匕首對著少婦上下比劃一番,最終目光停留在對方胸前奶凶奶凶地威脅道「我就割了你的衣服。」
等妹子不情不願地回到身邊,周雲飛才指尖叩著桌子問道「小姐姐,敢問芳名?」
「白若蘭。」
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白若蘭只好沉著臉如實回答。
在自己地盤被一個外人給威脅,這要傳出去的話白若蘭今晚就會扛著食滿樓直接跑路。
「好名字,果然是人如其名,膚如白雪吐氣如蘭。」
在這個東方玄幻的世界裡,周雲飛簡直愛死了美女自帶體香這個設定。
此時他腦里不禁多了一個疑惑,這個白若蘭在文中劇情從未提及。
白若蘭的姿色絲毫不遜於那些後宮女主,為什麼蕭烈那孫子沒打她的主意。
要知道到了劇情後期,蕭烈可是什麼師母人妻完全葷素不忌,玩得要多花有多花。
「要殺要剮悉隨尊便,少拿這些放蕩言辭來噁心姑奶奶。」
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白若蘭終於有點受不了周雲飛肆無忌憚打量自己的目光,乾脆昂起脖子一副主動求死的模樣。
「白小姐一女人家家幹嘛說什麼打打殺殺的話,再說周某哪捨得對你這種美女下手呢。」
說完,周雲飛突然伸手捏住了白若蘭的下巴雙指輕輕摩挲。
白若蘭一怔,白皙的俏臉瞬間升起兩朵紅霞。
「混蛋,我跟你拼了!」
等白若蘭反應過來想要起身和周雲飛拼命,金屬的寒光在眼前一閃而過。
原來是周雲飛身後的冬梅晃著匕首,同時張嘴對白若蘭作了口型。
割爛你衣服哦
處於爆發邊緣的白若蘭頓時一窒,隨即渾身顫抖地坐回了椅子上。
比起光溜溜,被人摸摸下巴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