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賺錢養你呀!500W還是有點壓力的哦。」我親了親她的小嘴說道。
楚瑜抿著嘴地笑了,把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說,「才沒多少天,卡里好像多了好多錢。你在家幫別人寫個程序,修個硬碟就能賺這麼多,我在售樓部站得累死,一個月才幾千。唉,人比人氣死人呀。」
剛說完,她的手機響了,是她妹妹的電話。楚瑜妹妹叫楚琪,在沙洲市的藝術學院讀大學,修的是舞蹈專業。她們媽媽病了以後,一直是楚瑜努力賺錢供楚琪讀書。在他們母親過世後,便一直相依為命,姐妹倆感情很好。
接完電話,楚瑜抱歉地說要回去了,妹妹楚琪回家了。我說看來得買輛車了,她老是跑來跑去太辛苦了。
第二天,我就找到胡放亮,談起買車的事。胡放亮二話不說放下手裡的活,開車拉著我逛了幾個車行。最終,我全款20w買了輛大眾,覺得車子還是要低調一點。晚上我請客,叫上胡放亮的一幫兄弟。點完菜我就先付了錢,大家整到十二點,我依舊兩瓶半啤酒就倒地睡覺。
接下來幾天,我監聽著李耀的電話和信息,提取篩選出有用資料,準備著下一步的計劃。晨跑和晚上的跳繩一直在堅持著,意念力進入停滯時空也已經熟練掌握。
這天楚瑜下班後提了一袋子的菜進屋。說我老是吃外賣不好,說完開始燒飯做菜。
我問她,「你以前不是說過,不會燒飯做菜的嗎?」
她小心翼翼地切著菜,說道「是燒的不好,不是不會。過年期間都是我做飯給楚琪吃的,我覺得廚藝提高了不少,我決定今天做給你嘗嘗。」
我笑著看她在那裡忙碌,手裡在平板電腦上規劃著名報復李耀的行動計劃。這一段時間的資料收集,李耀每天的行動軌跡大致掌握,就等待合適的時機了。
吃完楚瑜做的飯菜,有咸有淡,我心裡默默對楚琪表示同情。楚瑜也覺得不好意思,洗完碗筷坐到沙發上,解釋說今天太緊張了,水平沒發揮出來。
「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時間。」我抓著她的手安慰她。她的手纖細修長,宛如精心雕琢的美玉,每一根手指都如青蔥般筆直而勻稱,白皙細膩,仿佛能掐出水來。
楚瑜白天上班,晚上又忙著燒飯做菜,此時大概累壞了,靠在我懷裡閉眼休息。
看著懷裡那張精緻的臉,我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低頭吻在那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上,她的嘴唇粉嫩而柔軟,讓我陶醉其中。
片刻之後,楚瑜已是滿臉紅暈,小手撫摸著伸進我的衣襟里…我終於把持不住,抱起她走進臥室。
「啊」的一聲,楚瑜似乎想起什麼,紅著臉抱歉地說,她今天親戚來了。
我憋著一肚子邪火,開車把楚瑜送回家。一路上,她不停地抱歉,說下次一定好好補償。唉,沒辦法。
回家路上,我在路邊小店買了包煙,我平時很少抽菸,就和胡放亮他們胡混的時候會帶上兩包。我坐車裡點上一根,腦子裡閃過薛婷婷的俏臉。嘿,心裡小惡魔開始甦醒。
我給薛婷婷發信息,「在哪?」
「在學校呢?」她回復。
「你出來,我來接你!」我霸道地說。
隔了一分鐘,她回復「出來幹嘛?」
「我想你了!」我快速地回復。
薛婷婷用語音低聲地回復我,「不行,今天不行。」
「哼哼,你要想想後果哦。」我恐嚇她。
「韓默,我可以出來。可是…我…我身上…親戚…還沒走呢。」她害臊地語音回復我。
我憤怒地把手機扔到后座上,把剛買的煙扔出車窗。
回到家,我取了繩子,去樓頂跳繩發泄下。我脫了外套,掛杆子上,準備開始。聽到不遠處好似有點聲音,我心裡警惕起來,悄悄走過去。
我看到一名女子,正緩緩脫去大衣,隻身穿一件吊帶睡衣,赤腳站上高樓的圍欄。她要跳樓自殺!
在她跨出去的瞬間,我集中全身意念力進入停滯時空,看著那女子緩緩地抬腳,一厘米一厘米地跨出去,我繃緊全身肌肉,拼盡全部力量衝過去,伸手抓住女人的手腕,將她拉了回來。
我怕她再次衝動,緊緊抱住她。我這時候才看清她的臉,那女子大概三十出頭,一頭秀髮隨意地挽在腦後,她面容精緻,柳眉下一雙眼眸深邃迷人,鼻樑高挺,朱唇輕啟,貝齒微露。
「你幹嘛救我?」她瞪著我說。隨後又眯起眼神經質地笑了,她伸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臉,說「別多管閒事了。」接著要掙脫開。
我依舊抱著她的腰,勸說道,「姐,你有什麼事想不開的?你想想你的家人,朋友,你死了他們有多傷心。」
「沒人會傷心的。沒人會在意我的死活的。」那女子微微笑著,眼中似有淚光。
「不不不,我在意!你還這麼年輕,這麼漂亮,死了太可惜了。」我急著說。
她笑得更開心起來,眼中的淚珠掉落,「是呀,我還年輕漂亮,還不是一無所有。」她雙手捧著我的臉,居然對著我的嘴吻了一下,低聲說「你想要嗎?」
我懵了,愣愣地看著她的眼睛,小腹中剛被壓抑的邪火一下子死灰復燃。她又吻了上來,她的嘴唇細膩而柔軟,散發著迷人的魅力,兩片唇瓣輕動之間,似有萬千風情流轉。
我再也無法壓制心裡的欲望,抱起她,狠狠地把她抵在圍欄上……
腹中的火焰慢慢熄滅。我看著懷中的女子,她白皙的面龐染著一抹醉人的緋紅,起伏不定的胸脯漸漸平息下來。「你走吧。」她鬆開在我脖子上的雙手。
初春的夜風吹在她單薄的身上,使得她不禁打了個冷顫。我撿起地上的大衣披在她身上,摟著她說,「我先送你回家吧?」
「不用你管,你走吧」她說道。
我看著她赤著腳站著,便不由分說地抱起她來,往樓道里走去,順路拿走我的外套和跳繩。
一路上,她用手捶著我的肩膀,惱怒地說道,「說了不用你管,你快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