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為太累,直接在飛機上睡著了。
我之前從未坐過飛機,所以難免也會緊張。
我本以為我能夠坐在上面,然後好好的欣賞一下風景之類的。
這下可倒好,上了飛機之後直接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睡醒了,結果又要下飛機了。
下飛機之前還會有空姐提醒。
可是我從來沒有坐過飛機,所以總是手腳慌亂。
老陳經驗老道,之前就陪著老闆出差過很多次。
對於這方面的經驗也是非常的充足。
「別緊張,等會兒你路跟著我就行。」
就在我不知所措時,身邊的老陳突然開口說道。
而我也只能尷尬的點了點頭。
我一路跟緊了老陳,有那麼一瞬間像極了老爸帶著女兒出去玩。
費了一些周折,終於下了飛機。
因為我們都沒有帶行李,所以根本就不需要等待,在大廳里相聚。
而老陳也早已經叫好了車子。
飛機場外部一陣黑暗,狂風肆虐,走到門口的人衣服和頭髮都被狂風吹亂。
由此可見,今天來的並不是時候。
「這會兒剛好是雨季。所以風可能會大一些。我已經在附近的酒店安排好了房間。」
老陳上前一步十分淡定的說道。
接著他又找到了附近的工作人員,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走了一個特殊通道。
哪怕是到外面也不會受到狂風的侵襲。
車子已經在外面等候。
因為我們這一次帶了幾個人一輛車子根本就是坐不了。
老陳安排了兩輛。
周時閻和景月月兩個人坐在了第1輛車。
上車之後司機油門一踩,消失在視野之中。
而我則是跟著老陳,上了另外一輛車子。
即便是走了特殊通道,但是身上也濕了不少。
等來到安排好的房間後,我才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
剛準備出門,卻撞上了老陳。
「你這是準備出去?」老陳眉頭微皺,疑惑的說道。
剛才雨水很大,我的衣服被打濕了,進入房間之後,我才後知後覺,衣服都沒買。
所以準備出門一趟。
面對於老陳的問話,我只能尷尬的點頭。
而老陳則是熟知一切,「你是不是因為衣服沒帶?」
老陳就像父親一般和藹慈愛。
可是終究是男女有別。
我不好意思多透露,值得尷尬的匆匆離開。
「小胭!」身後的老陳喊了一句。
而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能邁著步子往前走。
突然間不遠處,一道門被打開。
我本想著繞過。
一個強有力的手瞬時將我拉扯了進去。
下一秒門就被關上。
背上傳來一陣刺痛,痛得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我的眼前卻站著一個人。
半濕的白色襯衫微微敞開,若隱若現的腹肌暴露在外。
上面還帶著些許的水珠。
順著8塊腹肌緩緩往上,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帘。
而我的心臟也驟然猛縮!
周時閻!
他怎麼在這裡?!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逃!
我完全低估了對方的反應,下一秒我雙手被人牽制在門板上。
牢牢的禁錮在我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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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的男人與我靠得很近,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呼出的熱氣撲灑了過來。
「周總…」
我戰戰兢兢的喊了一聲。
「膽子不小!還敢躲我?」微怒的聲音傳來。
下顎處也被一股強力給牽制住,被迫抬起。
我被迫與對方對視。
對方的眸中一片猩紅。
「該怎麼做應該知道吧。」
半晌,他微微張嘴吐出這句話。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句話就像是非常有魔性的一樣。
我聽完了他的話之後,竟然真的主動緩緩往下蹲。
就在我的臉頰被什麼灼熱的東西燙到了之後。
我才後知後覺。
「這種事情難道不是應該讓你的未婚妻做的嗎?」
我只是隨口嘟囔了一句。
其實我也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我心中的不滿。
但奈何我自己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本事和對方對抗。
所以鬼使神差的就冒出來那麼一句。
他突然之間伸手掐著我的臉,疼痛感席捲全身,我甚至都沒辦法張嘴開口。
只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對方。
那張俊臉逐漸的變得陰沉,逐漸變得可怕。
溝通魔鬼一般。
「我的事你少管!」
「剛才你和那個老陳說什麼呢?眉開眼笑的。怎麼?你還真是餓了,什麼都能吃得下?」
「就連老頭子也不放過了是吧?」
隨著對方炮語連珠的發問,我非但沒有任何反駁的機會。
甚至也只能任由著對方擺布。
「我沒…」
臉上的力道越來越大,我只覺得對方要是稍稍再用力一些。說不定我的臉都能夠被他擠得變形。
臉上的力道突然之間消失,下一秒只聽呲啦一聲。
唯一一件衣服,就這樣在我面前徹底報廢。
未等我反應過來,我就被一股大力直接扔到了床上。
迎接便是對方一陣陣狂風暴雨。
「我說最近怎麼一直躲著我,原來光顧著勾引別人了吧?」
「你男朋友滿足不了你嗎?還要去勾引老頭子!」
身上各處都傳來一陣陣痛感,身後的人非但沒有放過,甚至還喋喋不休的用語言侮辱。
我知道老陳把這幾個房間全都安排在了一塊。
周時閻是第1個房間,接下來便是景月月,然後是老陳,最後才是我。
所以我不敢出聲,生怕隔壁的景月月能夠聽到動靜。
「你放過我吧…」
「你都已經有未婚妻了,何必繼續和我糾纏?」
我咬著唇,一點一點的吐出這兩句話。
我本以為這兩句話能夠克制對方的脾氣,也能夠讓對方收斂。
可恰恰相反。
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輪又一輪的暴虐。
「阿閻。在嗎?」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而我頓時驚醒。
背後也是傳來一陣陣陰涼。
「別,快放開!」我的雙手蓄力推著眼前的人。
而這男人根本就沒有受任何影響,反倒是加快了速度。
我已經蓄滿的淚水也是不停的落下。
「什麼事。」
周時閻十分穩定的回答。
絲毫聽不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