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之前只是給一張卡,現在是直接買了套房子,看上去出手大方了許多。
這些酒有烈酒也有果酒,可我吞的太快,根本分不清,我一邊喝一邊不受本能的往外吐,他的襯衫上沾了不少酒水。
我被折騰的不成樣子,渾身直哆嗦,意識很快就被酒精淹沒,我倒在他的懷裡徹底沒了意識,耳邊只聽到了一聲咆哮聲,甚至沒分辨出來這道聲音是誰的。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公寓的大床上,我迷茫的看著四周,有些沒想清楚我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我剛想好好回憶一下,在我暈過去的時候究竟都發生了什麼,但是稍微一用力就腦袋疼。
房間門突然被打開,周時閻面色不善的走了進來,看到他的模樣,我突然想起來了,昨天晚上那一道咆哮聲應該是他的聲音。
「你這兩天趕緊把工作辭了。」周時閻在我面前停下,語氣不耐煩的開口道。
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份正兒八經的工作,而且還能方便我接近孟子言,我當然不可能辭職。
「周少,這是孟少的意思,我沒法做主。」
周時閻同樣不是個善茬,我當然沒辦法直接拒絕他,我只能把責任都推給孟子言。
他們兩個一旦鬥起來,我自然能漁翁得利。
「是嗎?我看你不是沒辦法,而是想待在他的身邊。」
周時閻在我的床邊坐下,他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對上他漆黑幽深的眸子。
「周少,你冤枉我了,我既然已經決定跟著你了,當然不可能朝孟暮楚,可是孟少的決定我反抗不了。」
我到現在頭還疼,一張臉蒼白得像紙,他也許是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這幾天待在家裡陪著我,別出門了。」周時閻的眼裡隱隱有一絲動容,難道是因為我被孟子言折磨的原因。
我之前還想不明白孟子言為什麼突然在包廂里對我下手,原來是為了做這一出苦肉戲。
我在床上躺了一天才稍微恢復,第二天我出了門,去了奢侈品公司,我想去看看劉月月的情況。
可是我沒想到,奢飾品店經理會告訴我,劉月月已經離開了奢侈品公司。
在奢侈品公司里待著的姑娘想出去沒那麼容易,需要花一大筆錢,而且至少脫層皮才能走。
我總有一種感覺,奢飾品店經理是在故意撒謊,劉月月的情況恐怕很嚴重。
為了打聽真相,我找到奢侈品公司里幾個跟我關係親近的人,給他們每個人都塞了一大筆錢。
原本以為她們會告訴我劉月月的下落,可他們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都很統一,堅決不肯透露半點消息給我。
我心裡多少猜到了一點,劉月月恐怕不是自願離開了奢侈品公司,而是被迫離開了奢侈品公司。
一想到劉月月之前在我面前嬉笑怒罵的模樣,我的心情愈發沉重,她的下場與我有著脫不開的關係。
孟詩雨,我反覆咀嚼著兩個字,在心裡默默發誓,一定要把這兩筆債討回來。
周時閻代替我請了三天假,這還只是第二天。
我想到之前那個消失的男人,又繞道去了一趟麗麗的出租屋,果然男人還守在樓下。
這次我學聰明了,慢慢靠近他,在他背後拍了拍他,男人剛轉過頭就對上了我。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了嗎?」
我探究的看著他,把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依舊沒有半點印象。
他猶豫了很久,才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
「我可以告訴你,我跟麗麗的關係,但是你不能向任何人透露這件事。」
男人緊緊盯著我,似乎對我很不放心。
「你放心,我不會把你透露出去的。」我攤了攤手,「而且我為什麼要出賣你,只要你是麗麗的朋友,那我們就是一條線上的人。」
我領著他回到了麗麗的出租屋。
這裡還殘存著不少麗麗的氣息,他坐在沙發上紅了眼眶,我沒想到他的情緒會有這麼大的波動,連忙給他遞了幾張紙巾過去。
「我跟麗麗是在奢侈品公司認識的,我之前從沒去過那種地方,是同事們非要拉著我一起去的。」
他說他跟麗麗一見鍾情,為了見她,他頻繁出入奢侈品公司,麗麗不想對不起他,兩人約定好再等一個月就把麗麗從奢侈品公司里贖出來。
可他到底還是沒有等到麗麗從奢侈品公司里出來。
「我不相信麗麗是因為愛滋死的,這件事肯定是有人故意設計的。」他語氣篤定道。
「我會幫麗麗報仇的,這件事你就別摻合了,與這件事情有關的人,你一個都得罪不起。」
我並不想讓他摻和到這件事裡,我已經沒法脫身了,又何必再連累另一個人。
「你能行嗎?」
他顯然有些不相信我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女人能替麗麗報仇。
「在這件事情上我比你有用,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拭目以待。」
我態度相當堅決。
「你要是需要什麼可以告訴我,我會幫你。」男人臨走前告訴了我他的名字,陳澤。
我記住了他的名字。
等我回到公寓的時候,才看到周時閻正坐在沙發上,他渾身都散發著一股酒氣,一看就是喝多了。
「去哪了?」
他漆黑眸子盯著我問道,我連忙解釋道:「我去了一趟奢侈品公司探望了一下幾個姐妹。」
周時閻面色變得有些陰沉,「下次你要是再去奢侈品公司,我就讓人把你的腿打斷。」
他嗓音狠厲,並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我心頭一驚,沒想到他的手段這麼狠辣。
「周少,我以後再也不去了。」我急忙舉起手發誓,劉月月已經沒了,我以後自然不可能再繼續去奢侈品公司了。
「還愣著幹什麼?」
他目光看向下身,我這才注意到他挺立的昂揚。
我慢吞吞的走到他面前跪下,公寓裡鋪著一層厚地毯,我跪下並不覺得疼,正當我準備用手指解開拉鏈的時候,他面色一沉,「不許用手。」
他的話讓我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他是想讓我用嘴拉開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