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龍停下了手上不良的動作,臉上十分不悅,他對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弟弟感到非常生氣。
因為自己弟弟乾的破事,讓他在道上的名聲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大哥,我錯了,實在是那小子太邪門,我哪裡知道那小子那麼能打!」
馬虎噗通一聲直接跪下。
「好了,起來吧,哭哭啼啼的成個什麼樣子。」
馬龍冷哼一聲繼續道:「你不來我也想會會這個小子,咱馬家的人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我就知道大哥不會不管我,對了,還有那個孫偉他和我說,李尋歡這小子不光身手不凡,而且最近還發達了,身上怕是有不少錢,特麼一個窮鄉僻壤的,哪來的這麼多錢!」
「你就是一個傻蛋,這個李尋歡最近動作不少,據我的人調查,這小子和老縣城區一個叫趙泰安的混上了,他那倒閉的廠子現在又開起來了。」
「趙泰安,我記得他,那個之前開敵敵畏廠子的!他不是被我們收拾了嗎?」
「收拾是收拾了,但人家又重新蹦躂了,正是如此,我才懷疑這個李尋歡到底哪來這麼大的本事!」
馬龍從兩個妹子的身上起身,扭了扭脖子,目光嚴肅。
馬虎一看,他就知道自己這個大哥是認真了。
他心中一喜,只要大哥認真起來,在這青雲縣還沒有自己大哥擺平不了的事。
「那大哥,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走,你不是想要收拾那小子嗎,時機到了,我的手下說看到那小子去了趙泰安的家,叫上兄弟們,幹事了!」
「好咧,大哥!」
馬虎笑了,沒想到自己大哥這麼主動,本來他準備的一肚子的說辭都沒用上用場。
怪只能怪李尋歡的風頭太盛還不知收斂,青雲縣可不是蓮花村,想出頭可不是那麼容易。
在馬龍的吩咐下,龍虎夜總會上上下下幾十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他們直奔趙泰安的廠子。
看樣子是要鬧事。
果然,沒多久,正在和李尋歡喝酒的趙泰安收到了廠子裡負責人的電話。
喝的正高興的趙泰安大驚道:「你說什麼,有人來砸廠子,他們是誰?」
「老闆,他們是龍虎夜總會的馬龍,老闆你快來吧,我們這裡頂不住了,他們打傷了好幾人了!」
「混帳,欺人太甚!」
趙泰安大怒,心口火氣四溢。
「趙老哥,發生什麼事了?」
「恩人,這不關你事,我來處理!」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麼能不管!」
看到趙泰安遇到事,李尋歡自然不會不管,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一陣喧譁,趙泰安的家門被人猛的踹開,馬虎帶著一伙人氣勢洶洶的沖了進來。
「是你!」
李尋歡怎麼會不認識馬虎?
「就是我怎麼了,李尋歡,你剛才也聽到了,砸廠子的就是我大哥馬龍,還有趙泰安,也請你走一趟,我大哥有話和你們說!」
馬虎狐假虎威,有了自己大哥馬龍撐腰,馬虎面對李尋歡也不在懼怕,重新雄了起來。
「要是我不去呢?」
「不去,呵呵,那不光廠子被我們砸了,廠子裡的那些員工恐怕也要缺胳膊斷腿的,這個責任你們擔不起吧!」
「你這個混蛋!」
趙泰安氣不過,直接朝著馬虎衝去,但被馬虎一腳踹倒在地上,他雖然不是李尋歡的對手,但對付趙泰安還不是簡簡單單。
「爸,你怎麼了!」
趙紫涵跑過去,趕緊扶起趙泰安。
「呦,這是你閨女吧,長得不錯啊,正好我大哥夜總會裡缺姑娘,不如讓你女兒過去,要是把我大哥伺候舒服了,你重新開廠的事我們可以一筆勾銷!」
馬虎看到趙紫涵,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猥瑣的小眼睛不斷的在趙紫涵身上打量。
「你是誰,為什麼要打我爸,我要報警!」
「哦豁,報警,救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知道我是誰嗎,老子看的上你是你的福氣!」
「啪!」
馬虎話剛說完,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李尋歡,你居然敢打老子!」
馬虎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李尋歡。
「打你怎麼了,上次打輕了,怪不得不長記性!」
「你……!」
馬虎看著李尋歡如狼一般的眼睛,頓時不敢說話,不過隨即他看了趙泰安一眼,怒吼道:「李尋歡,你不要太橫了,你保得了他一時,保不了他一世,你等著,我這就把我大哥叫來!」
「喊你大哥是吧,你叫啊,我要是怕了我是你孫子!」
「好好好!」
馬虎起身,拿起手機撥了出去。
「喂,大哥,李尋歡這小子太橫了,你的話他不放在眼裡。」
「好啊,現在年輕人是真的要翻天了,馬上過來!」
趙泰安的廠子裡一片狼藉,大量設備被砸的稀巴爛,廠子的工人都被趕在一起蹲著。
這廠子是趙泰安的心血,如今又被馬龍弄得不成樣子。
「你們,把他們都給裝上車,去趙泰安家!」
馬龍招呼著自家小弟,把廠子十幾號員工全部按進麵包車裡。
如此巨大的動靜,引起不少的注意。
但看到是馬龍的人後,全都當做沒看到一樣。
馬龍誰啊,在青雲縣的道上絕對是個大佬級的人物,沒哪個不開眼的敢輕易得罪馬龍。
即便如此,還是有不少狗仔一直跟在後面,他們想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和馬龍作對,這絕對是青雲縣的大新聞。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才改革開放不久,幾乎每個地方的地下勢力格外橫行,甚至一些邊緣地區,還有不少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咦,這方向不是趙泰安家嗎?你還記得幾年前,這馬龍似乎和趙泰安就有矛盾,難道這趙泰安重新開廠子,這馬龍下又要動手,這貨也太倒霉了!」
「還不是趙泰安這貨太正直,不想和馬龍合作,淪落到這個下場,算是咎由自取吧!」
一些了解馬龍和趙泰安曾經衝突的狗崽們唏噓,對趙泰安格外同情,但誰也不敢幫著趙泰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