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開我,我要丫鬟進來攙扶我。」
「你都憋這麼久了,我現在出去叫丫鬟也來不及了……別亂動,乖乖聽話,為夫給你把尿……」
「滾……」
面對清瑤的怒吼聲,離玥二話不說,抱著清瑤直接走到屋子一側的洗漱間內。
「顏離玥,你幹什麼……不准動我的褲子,餵……你這混蛋,你無恥……啊啊啊!」無論清瑤怎麼掙扎,最後,卻還是被離玥給得逞了。
離玥抱著清瑤蹲在蹲便器前,面對清瑤的各種掐,擰,罵,絲毫都不為所動,眼眸里,儘是滿滿的痞意,直接吹起了口哨:「噓!噓噓!」
本來極力控制的清瑤,在顏離玥如此卑鄙而陰險的吹噓之下,終於,身體的本能,最終還是戰勝了她的意念。
伴隨著嘩啦啦啦的水聲響起,清瑤在終於釋放完內存後,失聲痛哭了,直接逮住離玥便狠狠的撕咬了起來。
「你這個混蛋,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為什麼這麼侮辱我?」
手臂粗,傳來了鑽心般的痛,但離玥,卻笑了,滿眼柔和的看著這好似發怒伸出爪牙貓咪般的眼神,快速的把清瑤的衣物給整理好後,這才一個公主抱的抱起清瑤。
「清瑤,夫妻本為一體,你,我已經認定了……」
距離喜宴之日,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天的時間了。
守候的離玥宅院方圓一里外的各方探子們,無不白日黑夜的關注著裡面中了『黑曼毒草』之毒的三人情況。
按理說,時間都過去整整十天了,早就應該傳出中毒之人毒發身亡的消息,可是,外面的各方探子,卻絲毫都沒有發現有任何關於中毒之人死去的消息傳來,以及屍體被抬出來。
這讓各方人馬,都覺得尤為詭異,可惜,那宅院方圓兩里被顏離玥的人,防禦得水泄不通,絲毫都沒有給外面各方窺視的人察覺到半點任何信息。
太子府邸中。
太子坐在上首,明黃色的衣袍上,繡字四爪蟒,此刻,太子那張平日裡看似敦厚的臉上,儘是蕭殺的戾氣。
「關於顏離玥的來頭,還是半點任何信息都沒有查到嗎?」
「沒有……除了知道他叫顏離玥以外,什麼都查不出來。」下首的司徒霄,此刻同樣滿臉的陰鷙。
「你和歐陽卿那麼好,能不能從他那邊再入手探探情況?」太子不死心的望向司徒霄。
無論心裡怎麼輕賤對方,但是,此刻司徒霄,臉上,卻依舊是恭謹至極的神態。
「不行,他已經對我起疑心了,戒備得很,當日三人中毒之事,半點任何口風都不肯漏。」說到這事,司徒霄心裡,也是對歐陽卿這個表弟產生了極度的不悅。
當日他為了避免歐陽卿的懷疑和質問,便暫且退避去找御醫,可等到他歸來之時,卻發現,歐陽卿的宅院裡,眾人早已人去屋空,讓他什麼消息都沒有探查到。
他們的人,整整找了五天,這才在京城郊外的一處宅院外,發現了無數武功高強之人明里暗裡的防守著那一處宅院,這才發現了貓膩所在,最後盯上了。
除了知道顏離玥勢力不凡以外,什麼都查不出來了,雖然探子們沒有發現顏離玥宅院裡面的有任何死訊傳來,但是,司徒霄卻隱約的感覺到,當日中毒的另外兩人,絕對沒有死亡,要不然,顏離玥每次外出之時,臉上會不露出悲戚之色,反而大張旗鼓的尋找著各方會做菜的廚子們。
「那你說,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夏清瑤從我們的地盤,從我們的眼皮子底下離開嗎?那東西若我們若是不搶先鄭老賊找到,那我們可就真都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了。」太子滿臉的焦急之色。
不用於太子的驚慌,司徒霄唇角勾起,滿臉的淡定,露出一抹陰鷙狠厲的微笑,沖太子勸慰著。
「太子殿下,這事,急不來的……如今,這一趟水,已經徹底的被各方人馬給攪渾了,先不說顏離玥的具體來路與勢力,光光但是一個夏清瑤的『血刃門』就有得我們小心了,現在『幽冥宮』已經同夏清瑤和顏離玥徹底的死磕上了,我們何不耐心等待,坐等最後勝利的那一隻黃雀呢?」
「既然如此,那就再等等吧……既然你說,我們,我就信你,可若是你推測錯誤了,到時候我們失去了先機,你我的下場,想必你應該都是知道的,畢竟,你我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司徒霄回復給太子一抹心領神會的笑,隨即,眼眸里,儘是儘是利芒閃過。
「娘子,在想什麼呢?」當離玥走進房間後,便看到清瑤坐在床邊,目光放空很顯然,正在走神之中。
思緒被打斷,清瑤撩起眼皮子瞄了一眼離玥,隨即便又收回了目光:「明天我想動身前往西玉。」
猛不冷丁的聽到清瑤這話,離玥先是一愣,隨即便好似想到了什麼,走到清瑤的身邊,骨節分明的大手,溫柔的划過清瑤沒微微緊蹙的眉宇之間,低沉的安慰勸慰著:「你放心,你爺爺他們,我的人把他們保護很好,必定不會讓那些鼠小之輩傷害到了。」
他的聲音,很低沉,充滿了磁性,充滿了一股能安穩人心,堅定人心,讓人信服,信任的力量。
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謫仙的俊顏,對上他一雙黝黑深邃的溫柔眸子,清瑤的心,控制不住的砰砰跳了起來,好似此刻與他對視的這一眼,充滿了無盡的電流似的穿過她的身體,穿過她的心房。
清瑤雖然前世今生沒有談過朋友,但是,卻不代表她曾經沒有暗戀過別人,她知道,她已經對眼前的男人,動心了……
「娘子,你知不知道,你這麼直直的看著為夫,讓為夫禁不住想要——一口把你給吃下去……」離玥捏了捏清瑤的臉頰,俯身把嘴湊近清瑤的耳邊,充滿曖昧的挑逗低沉緩緩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