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夕十郎聽完左助的講述,點了點頭,和自己腦海中的記憶結合了一下。
只不過話語間隱去了他們來自未來的事實,而是將他們兩個的身份編造成某國的忍者,為了阻止浦式奪取九尾而來。
「我還有幾個問題,重吾先生。」夕十郎說道。
重吾,是未來左助借用的假名。
「你說。」
「你們的國家叫什麼名字?浦式的秘術來自於哪裡?為什麼沒有聽說過?如果是小國的話,不可能誕生這麼強大的存在。」夕十郎說道。
一連串問題,讓左助有些懵逼了。
「你們是來自未來的吧?宇智波左助。」
一句話,讓左助腦袋一懵。
「左助,我可不是什麼都沒做啊。」夕十郎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難道!」
難道夕十郎老師已經通過某種手段,將事情都告訴了過去的自己了嗎?不愧是老師啊。
夕十郎當沒有收到什麼來自未來的自己的消息,但是為了讓左助信任自己,夕十郎決定開始忽悠。
「在過去那個充滿可能性的我,會解除你們的危機。」這是夕十郎老師消失之前,對他們說過的話。
左助看著年輕的夕十郎老師,原本有些不安的心有放了下來。
就在左助快要露出崇拜的眼神時,夕十郎勐然起身,拔刀向下俯衝而去。
「啊~!等等等等,我不是敵人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左助耳邊響起。
左助此時更加驚訝了,如果剛才是因為無法感知到夕十郎的存在而有些驚訝的話,那麼現在就是驚訝於夕十郎的出手。
仿佛與自然合二為一一般,速度對他而言似乎並不算太快,但是卻無法感知。
可以肯定,如果是夕十郎想要偷襲自己,自己連發現都發現不了。
自己被浦式的魚鉤鉤走了大量的查克拉,一身實力發揮不出一般,只能寄希望於夕十郎。
然而,三十二年前的夕十郎所擁有的的實力,遠遠超出了左助的預料。
「博人,我應該說過,讓你好好待著了。」左助跳下房頂,說道。
博人尷尬的撓了撓頭:「抱歉,左助叔叔。」
夕十郎將手裡的博人扔到地上,然後看了看窗戶里出來查看情況的暗部,對她搖了搖頭。
隨後他看向左助說道:「左助,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要去看看鼬嗎?」
饒是過了這麼多年,聽到鼬的名字,左助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看來,未來的你也已經殺死了鼬。」夕十郎說道。
左助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沒有看的必要,他終究是殺害我父母的仇人。」
夕十郎笑著說道:「我覺得恰恰因為你已經報仇,才更有必要去看看他。」
左助一愣:「什麼?」
夕十郎說道:「我大概能知道未來的我沒有告訴你根源的目的,怕你動搖復仇的決心。無論如何,鼬是你的兄長也是你的殺父仇人,是你在這個世界上的夢魔,因此只有殺了他你才能真正走出陰影。但是在殺了他之後,你也應該知道,鼬變成那樣的根源。」
「根源」左助露出思索的神情,顯然他現在對鼬並不是只有恨了。
夕十郎說道:「鼬的真相,你應該知道了,也知道了宇智波和木葉之間的裂痕。現在的你,已經可以走進鼬的內心世界,去探索導致鼬變成魔鬼的根本原因了。」
前世小時候看火影的時候,自然是如同許多火迷一般,跟著作者的中心思想走,對鼬產生好感。
隨著年齡的增長,夕十郎發現宇智波鼬的行為放在哪個世界哪個時代,其實都是不可原諒的。
到現在為止,夕十郎依舊這麼認為。
但現在夕十郎對宇智波鼬多了幾分情緒,尤其是看到四歲的宇智波鼬在戰場上瑟瑟發抖之後。
宇智波鼬的心裡扭曲,追根朔源,還是來自富岳的失敗教育。
試想如果富岳沒有四歲就讓他去戰場上,如果沒有讓他七歲就加入暗部做一些殘忍的任務,如果富岳能在他的同伴死亡時對他多幾句安慰
太多的如果了。
而身為賢妻良母的宇智波美琴,雖然表面上關心孩子,但是從她原著中對左助說的話就能看出。
美琴對孩子的教育是,讓孩子多理解父親,然後說一些關於富岳無關緊要的糗事讓孩子心裡平衡一些。
但是最根源的問題,她並沒有質疑富岳的教育方式,也並未意識到富岳的行為會對一個三觀沒有成形的孩子造成多大的影響。
在鼬被族人懷疑是殺死止水的兇手,甚至逼著下跪道歉時,身為父親的富岳首先想到是家族的面子。
而他家族的面子,是以踐踏是非為代價維護的。
身為母親的美琴,雖然表現出對鼬的擔心,但卻沒有站出來為自己的長子說一句話。
堂堂族長的長子,就這麼被自己的族人逼著為不輸於自己的錯誤道歉。
當然了,這些事情都還沒有發生,僅僅是夕十郎親眼看到了鼬的遭遇後,對以往的記憶產生的新的想法。
不過既然未來左助穿越到了這裡,那麼夕十郎也不介意憑藉著先知先覺忽悠他一下。
「夕十郎老師,能幫我看住博人這小子嗎?」左助說道。
夕十郎點了點頭,抓住博人的菠蘿頭:「當然!」
左助說完,直接一個瞬身消失不見。
「喂,左助叔叔!」博人連忙喊道。
砰~!
夕十郎一拳打在博人頭上:「別這麼大聲,你想讓勸木葉都知道你們的身份嗎?」
「抱歉」博人捂著頭委屈道:「我能見一見我爸爸嗎?」
夕十郎說道:「不行,按照規定這棟房子不允許任何無關人員接近,讓你留在這裡已經是違反規定了。你父親現在是村子的人柱力,別說你了,級別不夠的本村忍者都不能接近。」
「我想要了解我的父親。」博人想起自己父親戰鬥的樣子,有些失落的說道。
夕十郎笑了笑:「那你穿越錯時間了,現在你的父親只是個嬰兒而已,根本沒有你需要了解的東西。」
「額」博人頓時愣住了。
對啊,才剛出生哪來那麼多需要了解的。
「要了解,等你回去了自己去問你父親吧。」夕十郎說道:「想留在這裡就只能睡在院子裡,明天見。」
說完,一個瞬身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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