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了房間。霍亞妤睜開眼睛,看到身邊的小糰子還在熟睡,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不由得心中一暖。
她輕輕起床,生怕吵醒了小糰子。下樓時,她看到傭人已經在準備早餐了。
「大小姐,你起來了,早餐很快就好。」傭人看到她,恭敬地說道。
霍亞妤點點頭,掃視了一圈,沒有看到霍禮深,皺了皺眉:「大哥去公司了嗎?」
傭人們面面相覷,有些疑惑:「先生他還沒有下樓。」
霍亞妤擰緊眉心,這不太像是大哥的性子,一般情況下,他都是家裡第一個起床的,吃過早飯就去公司處理事務,如果太忙的話,是連早飯都顧不上吃的。
她轉身走上樓,敲了敲霍禮深的房門:「大哥,你醒了嗎?」
房間裡沒有回應,霍亞妤又敲了幾下,依舊沒有動靜。
她心中湧起一股不安,推門走了進去。房間裡一片黑暗,窗簾緊閉,霍禮深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額頭上布滿了冷汗。
「大哥!」霍亞妤驚呼一聲,快步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霍禮深的額頭,滾燙一片。
霍亞妤趕緊搭在了他的手腕上,診脈後,長嘆了一口氣,原來大哥是過度操勞引發了急性腸胃炎,他的身體很虛弱,所以才會高燒不退。
她立馬吩咐傭人準備涼水和毛巾,隨後拿出了針袋,選了一根不粗不細的銀針,雙手解著霍禮深的衣服。
「大哥,抱歉了。」霍亞妤喃喃著,手上解扣子的動作卻很快。
雖然醫生眼裡並沒有男女之分,但是霍禮深畢竟是她名義上的大哥,解扣子這麼親密的事情,她還是有些尷尬。
霍亞楠經過霍禮深的房間,看到門敞開著,往裡面看了一眼,只見霍亞妤半跪在床邊,正在解霍禮深的衣服。
她怒喝一聲:「霍亞妤,你在幹什麼?」
這個賤|人竟然脫大哥的衣服,不要臉。
如果不是她正好經過看到的話,還不知道霍亞妤這個賤|人會對大哥做什麼。
霍亞妤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手中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向門口,只見霍亞楠一臉怒容地站在那裡。
她淡淡的收回了視線,懶得和霍亞楠解釋,繼續解著扣子,還剩下最後兩個。
霍亞妤被推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她穩住身體,抬頭看向霍亞楠,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霍亞楠,大早上的你發什麼瘋?沒看到大哥生病了嗎?我在給大哥治病。」
「治病?誰信你的鬼話!」霍亞楠一臉不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嗎?你就是想趁機占大哥的便宜!」
「霍亞妤,你真是不要臉,已經有了傅行洲還要來勾引大哥,我就知道你是個不安分的,為了留在霍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你就那麼想帶著那個野種攀上霍家,我警告你,我是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霍亞妤沒有慣著她,直接抬手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霍亞楠被打的後退了兩步,一臉憤怒的盯著霍亞妤。
霍亞妤揉了揉手腕:「你自己心臟看什麼都髒。」
霍亞楠捂著臉,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霍亞妤。她沒想到霍亞妤竟然敢打她,這是在霍家,她竟敢!
「你……你竟然敢打我!」霍亞楠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霍亞妤的鼻子罵道,「你這個賤|人,竟然敢在霍家撒野!」
霍亞妤冷冷地看著她,沒有絲毫的畏懼:「霍亞楠,我警告你,不要在這裡無理取鬧。大哥生病了,我正在給他治病,如果你再敢打擾我,一巴掌都是輕的。」
如果不是現在留著霍亞楠這條魚還有用,她早就有新帳舊帳一起算了。
想到霍禮深的囑咐,霍亞妤垂了垂眸子,掩去了眼底的冷意。
霍亞楠和那個男人關係匪淺,她的背後肯定還有人,等將他們一網打盡之後再算帳也不遲。
說完,她不再理會霍亞楠,繼續給霍禮深解著扣子。霍亞楠見狀,更是氣得不行,她想要衝上前去阻止霍亞妤,卻被傭人們攔住了。
「二小姐,請您不要打擾大小姐給先生治病。」
這個賤|人,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脫大哥的衣服,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
她從來都沒有脫過大哥的衣服,霍亞妤竟然能對大哥做這麼親密的事情。
她恨恨地盯著霍亞妤,心裡卻在盤算著怎麼收拾她。
霍亞妤沒有理會霍亞楠的吵鬧,她專心致志地給霍禮深治療著。銀針在她的手中飛快地舞動著,準確地刺入了霍禮深的穴位。
過了一會兒,霍禮深的臉色漸漸恢復了正常,呼吸也變得平穩起來。
霍亞妤收回銀針,輕輕地給霍禮深蓋上了被子。她轉身看向門口,對傭人們說道:「你們去準備一些清淡的食物,等大哥醒來後給他吃。」
傭人們連忙點頭稱是,紛紛轉身離去。
整個房間裡只剩下了霍亞妤和霍亞楠兩個人。
霍亞楠急忙走過去,想要幫霍禮深把扣子扣上。
霍亞妤卻伸手攔住了她:「別動,大哥現在需要靜養。」
霍亞楠瞪了她一眼,不甘心地收回了手。她看著霍禮深蒼白的臉色,心中一陣心疼。
「霍亞妤,大哥怎麼會突然生病?」霍亞楠高抬著下巴,聲音裡帶著一絲的高傲。
質問的口吻,好像霍禮深生病和她脫不了干係似的。
霍亞妤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抿著唇沒有說話,霍亞楠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霍亞妤,我問你話呢,你是耳朵聾了聽不到嗎?」霍亞楠不甘心,眼看著霍亞妤和霍禮深的關係越來越親密,她終於坐不住了。
她必須要阻止這兩個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