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亞妤的心微微一顫,看著他的眼睛,那雙深邃的眼眸里似乎藏著太多的情緒,讓她無法直視。
「傅行洲,我們早就應該劃清界限了。」她淡淡地說,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傅行洲的臉色更加陰沉,他緊抿著唇,沒有說話,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
下一秒傅行洲站了起來,直接朝霍亞妤走過去,用力的捏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強制的帶入懷中:「晚晚,我不會讓你就這麼輕易地離開我。」
他冰涼的指尖輕輕的摩挲著霍亞妤的下巴,眸光凜冽:「晚晚,別試圖離開我……」
傅行洲喃喃著,抱著霍亞妤往門口走,只聽到啪嗒一聲,是門被反鎖的聲音。
「晚晚,現在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傅行洲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近乎強制地吻上她的唇,狠狠地將她揉進骨子裡。
霍亞妤掙扎著,試圖推開他,但傅行洲的力量大得驚人,她根本無法掙脫。她閉上眼睛,傅行洲的吻卻如同烈火一般,將她整個人都點燃了。
許久,傅行洲才放開她,他的眼裡滿是瘋狂和執著:「晚晚,你逃不掉的。」
霍亞妤臉色微紅,眼眸中帶著怒意和羞憤,她用盡力氣推開傅行洲,聲音顫抖:「傅行洲,你瘋了!」
傅行洲看著她,眼中情緒複雜難明,他輕輕一笑,聲音卻冷如冰霜:「是,我瘋了,我為你瘋了。」
霍亞妤深吸一口氣:「傅行洲,我們之間的關係早就結束了,你這樣糾纏不休有意思嗎?」
傅行洲卻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他自顧自地說:「晚晚,你知道嗎?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到我身邊。」
他埋進了霍亞妤的頸間,深呼吸了一口氣,用力的吸吮著她身上的芬芳:「晚晚,其實你也沒那麼排斥我對嗎?」
傅行洲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大掌緊貼著霍亞妤的臉,靈活的手指已經在她的身上遊走,所到之處,點起了她身上的火。
霍亞妤被他緊緊地摟在懷裡,動彈不得,只能被迫接受著他刻意的挑釁。
她咬著唇,努力保持清醒,卻感到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將她推向深淵。她的心跳如同擂鼓般劇烈,仿佛要跳出胸膛。
「傅行洲,你放開我!」霍亞妤的聲音帶著哭腔,她不明白,為什麼他總是能輕易讓她陷入這樣的境地。
傅行洲卻置若罔聞,他的吻如同狂風暴雨般襲來,讓她無處可逃。她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一點點被侵蝕,身體不由自主地回應著他的每一個動作。
就在她即將徹底淪陷時,門外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霍亞妤如同聽到了救命的呼喚,她掙扎著想要推開傅行洲,但已經來不及了。
傅行洲的唇瓣緊緊貼著她的耳垂,聲音低沉帶著危險:「晚晚,不要試圖反抗我,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
霍亞妤的身體一僵,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終於推開了傅行洲,然後快步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秦沐站在門外,看到霍亞妤臉色紅潤、衣衫不整,他愣了一下,然後迅速恢復了平靜:「大小姐,您沒事吧?」
霍亞妤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我沒事,秦沐,謝謝你。」
秦沐點了點頭,往裡面看了一眼,眸色暗了暗:「大小姐,飯菜已經做好了。」
說著秦沐就要抬腳往裡面走,霍亞妤擋著門:「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她從秦沐的手裡接過飯盒:「秦沐,謝謝了。」
秦沐的唇角微勾:「大小姐不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如果大小姐有任何需要的話,儘管吩咐我。」
霍亞妤嗯了一聲,傅行洲站在房間裡,看著秦沐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眼中閃過一絲陰鷙。
秦沐走了,霍亞妤鬆了一口氣,轉身撞上一堵結實的肉牆,她抬起頭,對上傅行洲冷沉的眸光,傅行洲伸手從她的手裡接過飯盒,順手放在了一樣的茶几上,不由分說地吻住她。
「晚晚餓了麼?」這句話在這曖昧的氛圍下總是會讓人無限遐想的,霍亞妤的心跳瞬間加速,她想要推開傅行洲,但他的吻卻如同鎖鏈一般緊緊束縛著她,讓她無法掙脫。她只能無力地承受著傅行洲的吻,任由他在她的唇上肆虐。
傅行洲的吻帶著一種強勢的占有欲,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進去。霍亞妤感到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也越來越軟,仿佛要融化在他的懷裡。
許久,傅行洲才鬆開她,他低頭看著她,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晚晚,你是我的。」
霍亞妤無力地靠在牆上,她的臉上還殘留著傅行洲的氣息,他繼續著剛才未完成的動作,比剛才更加放肆。
他的唇在她的臉頰、脖頸上留下一個個清晰的吻痕。霍亞妤試圖掙扎,但她的身體卻像失去了力氣一般,只能任由他擺布。
她竟然在傅行洲的動作下羞恥地有了反應。
霍亞妤的臉頰瞬間染上了緋紅,她緊咬著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然而,傅行洲卻似乎更加放肆,他的唇在她的身上遊走,每一次的觸碰都讓她感到心跳加速。
「傅行洲,你……」霍亞妤的聲音顫抖,她想要呵斥,但出口的話卻變得無力。
傅行洲抬頭看向她,眼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晚晚,別拒絕我。」他的聲音低沉溫柔,仿佛帶著一種魔力,讓霍亞妤無法抗拒。
她閉上眼睛,任由傅行洲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記,這一刻,她竟然感到了一絲的安心,仿佛所有的不安和焦慮都在這一刻消散了。
只有喜歡才會任由他在她的身上索取。
她喜歡傅行洲。
霍亞妤靠在他的懷裡,回想著這些年的點點滴滴,或許五年前,她就對傅行洲有了喜歡的心思,只是那個時候,她沒有意識到。
懷裡的人閉上了眼睛,傅行洲抱著她往床邊走,把她輕輕放在了床上。
「晚晚,我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