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亞妤在傅行洲的懷裡蹭了蹭,像一隻撒嬌的小貓,聲音軟糯:「才沒有。」
她輕輕地在傅行洲的懷裡畫著圈,從未想過有一天,她可以和他這麼坦然地睡在一張床上。
五年前,她和傅行洲發生關係是為了救爸爸。
她以為,自此以後,他們不會再有任何交集。
「在想什麼?」傅行洲緊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放在唇上親了親。
「在想,命運是最好的安排。」
傅行洲深深地凝視著她,他的眼神里滿是溫柔和寵溺,「命運的確是最神奇的安排。晚晚,你知道嗎?從遇見你開始,我就知道,我這輩子都逃不掉了。」
一眼萬年。
霍亞妤聞言,心中一陣悸動,她緊緊地靠在傅行洲的懷裡,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對傅行洲動了情,或許是他托人照顧爸爸的時候,又或許是他們魚水交歡的無數個日夜。
傅行洲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或許在身體徹底交出去的那一刻,她的心中早就已經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只是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現在靠在傅行洲的懷裡,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此時此刻無比的安心。
或許她早點踏出這一步,也不至於兩個人浪費那麼多時間。
但是現在的結果也不錯。
她和傅行洲在一起,小糰子就能光明正大的待在他的身邊,對孩子也好。
傅行洲現在應該還不知道小糰子是他的孩子吧。
霍亞妤打算等小糰子生日那天給傅行洲一個驚喜。
想著,她的紅唇微微勾起,在傅行洲的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等回去以後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她想把小糰子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傅行洲,既然兩個人在一起了,那就不應該有所隱瞞。
傅行洲將她摟在懷裡,下巴抵在了她的額頭上,聲音溫柔:「好。」
正好他也有事情要告訴晚晚。
兩個人還沒有溫存多久,門口就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大小姐,您醒了嗎?」秦沐的聲音透過緊閉著的門清晰的傳到兩個人的耳朵里。
傅行洲的眉心緊鎖,眼底立馬浮現出一抹不悅,就連聲音里都染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醋意:「這麼早他來敲門幹什麼?」
從他見秦沐的第一眼起,他就不喜歡這個人,直接告訴他秦沐對霍亞妤別有所圖,而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所圖的無非就是她這個人。
「可能是有什麼急事。」霍亞妤自然聽出了他話語中的醋意,她輕輕地推了推傅行洲:「時間也不早了,趕緊起來吧,今天還有正事要做。」
說著她已經坐了起來,準備下床洗漱。
「晚晚這是打算吃干抹淨就不認人了嗎?」傅行洲的大掌從腰間伸過來,將霍亞妤摟住,修長的身影壓了過來,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兩人的目光在清晨的陽光下交織,帶著幾分曖昧與挑逗。
「別鬧了,秦沐還在外面等著呢。」霍亞妤的臉頰染上了紅暈,她輕輕推著傅行洲,聲音帶著幾分嬌嗔。
傅行洲看著她的模樣,心中一陣悸動,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既然現在不行,那我收點利息總可以吧。」傅行洲輕輕的摩挲著她紅潤的唇,不由分說地覆了上來,輕輕的啃咬著,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跡。
霍亞妤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任由他索取。
直到急促的敲門聲再次傳來,霍亞妤輕輕的推了推他:「等晚上回來再說。」
傅行洲的眸色漸深,深深的看著身下的小女人,低啞嗓音裡帶著一絲的克制:「晚晚,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她說的可是再說,沒有答應一定要給。
不過現在看傅行洲的樣子,大有一副她不答應就不放開她的架勢。
霍亞妤無奈:「好好好,我說的現在可以起來了吧。」
傅行洲只得放開了她,坐起身來。
「好,那我先去洗漱,等會兒一起下去。」傅行洲說著,起身向浴室走去。
霍亞妤趕緊起床穿衣,看著脖子上的紅痕,在白嫩的肌膚上留下的痕跡十分明顯曖昧。
她挑了一件高領的衣服遮住了吻痕,這才開門。
「怎麼了?」
「大小姐,據我查到的最新消息,林家已經和蘇家約定了,今天下午簽合同。」
「怎麼這麼快?」霍亞妤的眼底閃過一抹驚訝,按照他們猜測的結果,這不過是幾家對霍家的考驗,想要以此拿捏霍家,怎麼會這麼快就要簽合同了?
「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蘇景軒聯繫了他們開出了豐厚的條件,否則他們不至於這麼急。」
「林家掌握著整個省最大的木材市場,和霍家是多年的交情,這次竟然捨棄霍家和蘇家合作,可見蘇景軒開出了條件肯定很誘人。」
霍亞妤冷靜的說:「現在還有三個小時,我現在就去聯繫林伯父,希望能在簽合同之前見他一面。」
「大小姐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王家打來電話,提出如果霍家肯讓出五個點,可以考慮和霍家合作。」
霍亞妤抿著唇,聲音冷漠:「不可能,這分明就是想趁火打劫。」
「他們什麼時候打來的電話?」
「就在傳出林家和蘇家要簽合同後的一個小時。」
「他們倒是挺會見縫插針的,知道霍家離不開木材,失去林家這個強有力的合作夥伴之後,對木材的需求會急劇增加,所以想要趁這個機會拿捏霍家。」霍亞妤的眼底泛著冷意。
「大小姐,您準備怎麼做?」
霍亞妤深呼吸了一口氣:「他們也太小瞧了霍家,真的以為霍家是他們可以拿捏的?先聯繫林總,在兩家簽合同之前,我要見林總一面,至於王家,直接拒絕,既然他們不仁,那就別怪我們不義。」
「好的大小姐,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處理。」說著秦沐往裡面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