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宸旭在上來之後,整個人都直接仰躺在了地上。
顧卓遠剛剛那一瞬的遲疑,他又心裡又何嘗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若是剛剛顧卓遠真的沒有選擇拉自己上來,就憑這個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自己遲早得死!
但是最終他還是上來了!
這說明什麼?
說明顧卓遠選擇了相信自己,這也就意味著這個秘密將不再是秘密!
等幾人都休息好了之後,這才有空去看已經昏迷過去了的女主。
冒宸旭也是這個時候,才有機會看清楚這個女人是何人。
在看清楚梁知秋臉的那一剎那,他整個人跟雷劈了一樣僵在原地。
「她...她...她......」
冒宸旭抖著手指著梁知秋,半晌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顧卓遠自然也看見了他的異樣,不過還是將他的手給掰了回去。
「有什麼事情等回去再說,先看看這女人還有沒有得救吧!」
林曼曼湊過去,伸手探了探女主的鼻尖,還有呼吸。
秦芳如跟周芸也查看了一下她的身體,發現她是頭上有個傷口。
傷口破了,且已經腫了起來,應該是摔到坑洞裡的時候給磕破的。ღ(¯`◕‿◕´¯) ♫ ♪ ♫ ❻9s𝓱ù𝐱.ℂσⓂ ♫ ♪ ♫ (¯`◕‿◕´¯)ღ
至於其他有沒有骨折或是內傷之類的,她們都不是專業的醫護人員,暫時沒有看出來什麼。
為了保證女主在送去醫院的路上,不會因為時間問題而咽氣。
林曼曼忍痛給女主餵了一滴靈泉水,又拿了一株人參出來,切了兩片塞進了她的嘴裡。
還好,還知道張嘴,看來暫時不會死了!
想了想,她又拿了酒精、碘伏跟棉簽出來,讓兩位媽媽給女主的外傷消毒並上了藥。
這會兒她拿出這些東西來的時候,是完全不避著冒家兄弟倆了。
一切事情等回去再說吧!
既然他們現在沒有開口詢問,就說明他們暫時是沒有動其他心思的。
等到一切處理好了,那麼問題又來了!
誰來背女主?
顧卓遠是第一個站遠了!
為了防止自己被拉壯勞力,他還特意跑遠了一些,以此來劃清自己跟女主之間的界限。
由此可見,他對女主到底有多嫌棄了!
冒宸旭一看他跑,自己也趕緊跟著跑。
小寶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也下意識跟著跑。
剩下林曼曼、周芸,以及秦芳如三人在原地面面相覷。
「要不...咱們還是拿個拖車出來吧?」林曼曼遲疑道。
聽到她的這番話,顧卓遠才走近了一些。
「別拿拖車,不是有木擔架嗎?還是拿擔架更合適一些。」
主要是他們進山的時候,並不是沒有人看見。
擔架還能解釋是他們臨時製作的,那拖車明擺著不可能。
林曼曼點頭。
反正東西已經越拿越多了,不在乎再多一樣了!
這木擔架並不是原先囤的,而是顧卓遠一時興起收進空間裡的。
當時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想的,腦子一抽就將木擔架給收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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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
派上用場了!
等秦芳如跟周芸將女主挪到了擔架上,顧卓遠跟冒宸旭這才一前一後將人給抬了起來。
至於那些燒烤的東西,能收的全被林曼曼收進空間裡了。
只剩下一些吃食被她放在背簍里,由著秦芳如跟周芸給背著下山了。
冒宸旭此刻已經開始頭腦風暴了。
等到風暴結束,他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他覺得冒家的家當有地兒藏了!
他從一開始就覺得,那些寶藏藏的位置不太行!
萬一什麼時候被人誤打誤撞發現了,自己豈不是只能認栽?
但若是被林曼曼收起來了,那可就誰也找不到了!
實在是太好不過了!
他甚至一個人樂呵出了聲,覺得自己簡直是超級無敵大聰明。
不過很快他便收斂了笑意,因為其他人都在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
等到下了山,他們半路上剛好碰到從地里回去的錢多多。
林曼曼一行人將東西全都給了她,然後便抬著梁知秋朝著衛生院而去。
去市里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去衛生院不算遠。
以他們幾人的腳程,十來分鐘就可以到了。
大概是那滴靈泉水起了效果,梁知秋在半路上便悠悠轉醒了。
當然,她是被肚子疼醒的。
林曼曼一看她捂著肚子,滿臉痛苦的神色,心中暗道一聲「糟糕」!
梁知秋虛弱地喊道:「放...放我下來!我...我肚子疼,快憋不住了!」
一看她那樣子,曾經深受靈泉水折磨的幾人悟了!
顧卓遠當即準備將擔架放了下來,冒宸旭見狀也只能放下擔架。
梁知秋掙扎著從擔架上坐起身,但是她的腳腕腫了,此刻根本站不起來。
最後,還是秦芳如上前扶著她,將她帶進了一旁的小樹林裡。
林曼曼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冒宸旭此刻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女人到底傷的是哪裡啊?
怎麼頭被撞傷了,最後疼的是肚子呢?
好在他還知道男女有別,便是心中再疑惑,也沒將這個問題問出來。
或許是女人每個月都有的那回事吧?
等到秦芳如再次將女主攙扶回來的時候,臉都是綠的。
女主的臉色則是又紅又白。
白是因為虛弱,紅則是因為不好意思。
她哪裡會知道,自己會拉那麼多,而且還那麼臭啊?
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剛剛拉的屎實在是太臭了!
嘔~
想想都要吐了!
等到梁知秋重新躺回了擔架上,顧卓遠跟冒宸旭便又抬著她繼續走了。
梁知秋此刻意識清醒了,也知道自己是被人給救了。
最讓她震驚的是,救她的人還是她認識的!
只除了林曼曼、顧卓遠,以及小寶她不認識外,其他三人她都是認識的。
上一世,那個魂魄幹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卻又無能為力。
等到事情發生了,她便是想挽救也無力回天。
當時她的心裡是真的很痛苦,很愧疚。
她上輩子確實是一個想靠著男人的女人,但卻不是一個肆意妄為之人。
更不是那等不將其他人命當回事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