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了三月,我們得去酒店了。」丹恆走到三月七旁邊說。
「哦,時間過得這麼快啊。那好吧,希露瓦姐姐,我們先走了,謝謝你今天跟我們聊了這麼久。」
「好,你們走吧,不知不覺就聊了那麼久啊,我已經很久沒有跟人這樣聊過天了……我也該收拾收拾了,再見!」希露瓦向眾人招招手。
於是,幾人又踏上了尋找酒店的路…其實沒過多久江楓眠就把大家傳送到酒店門口了。果然,還是用傳送門更簡單便捷。
「你好,我們是大守護者可可利亞的客人,請問我們的房間在哪裡?」丹恆問酒店前台。
前台翻了翻本子,找到了可可利亞為他們定的房間。
「你們的房間在……」前台告訴了他們房間號,並且給了他們房間鑰匙。
「那我先回房間了。」江楓眠說。
「嗯,那我也先回房間了。」丹恆也回道。
「好,我也走啦。」三月七先跑進了房間。
「那…我走?」穹不知道為什麼,說出的話有一種全世界都虐待他的感覺:世界孤立我,任他奚落,我只保持我的沉默…
房間內
江楓眠躺在床上,思考著自己所謂的過去。還有怨念星神。突然腦海里出現了聲音:
「已為宿主提供怨念星神信息,具體如下:」
你不說我都忘了還有你這個飛物系統了。江楓眠才發現這個社恐還會主動說話。然後接著看系統發的資料。
身份:怨念星神,有無數怨靈凝聚而成,有一個主導意識。
能力:操控他人心智,以他人的怨恨為能量來源。
………
看了一大堆,發現根本沒什麼卵用。這種東西不用它說江楓眠自己也會知道。果然飛物系統不是白叫的。這個噴不了,這個是真廢物。
江楓眠的腦海里又有了想法:這貨會不會真是阿哈派來的。在大腦里燒烤了一會後,他發現,自己真的無法否認這個觀點。天哪,系統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不是歡愉星神派來的,我打這句話的時候手都在抖…
想了一圈,這東西除了阿哈,目前還真沒人能幹出來。
某處
「是不是有人在想阿哈呀~蕪湖,這可太有樂子了。哈哈哈!」
酒店
江楓眠想了很久,還是覺得自己可能是個關鍵人物,沒準是個「雲上六驍」呢。
先埋個眼睛,萬一是預言家呢?
「先不想這些了,明天還得躲可可利亞的追殺呢。」江楓眠突然想起。
說罷他就準備去洗個澡,上床睡覺。
浴室里的花灑發出嘩啦嘩啦的流水聲,玻璃外面一片朦朧,眼前也充斥著水汽,感覺一切又虛幻又真實。他又一次意識到自己穿越了,而且還與其他人有這很深的淵源。
他在這個世界的痕跡已經不再是一片空白,或許他正是這個世界濃墨重彩的一筆。
洗完澡後,江楓眠整個人神清氣爽。他打開手機看時間:10:30。嗯…不是很晚,吧?
江楓眠抬頭一看,發現這酒店還是聯通房。他的隔壁是……丹恆!過去看看…嗎?江楓眠心理想著。
「順便去問問羅浮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只要不提我個人的經歷,應該就不會受到封印的影響吧。」江楓眠自言自語著,最終他決定,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隨後找到了前台給的聯通房鑰匙。
他轉動鑰匙,推開了門。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接下來的一幕會讓他終身難忘…
丹恆看起來像剛洗完澡的樣子,此時的他正在換衣服,他裸著上身,正準備把衣服往身上套,他的身上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腰間還隱隱能看到一些水珠。此時的他停下了動作,和江楓眠四目相對。
………
(此處為非靜止畫面)
短暫思考了幾秒後,丹恆立馬換好了衣服。而江楓眠滿臉通紅,迅速將房門往內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我剛剛什麼也沒看到。。。」江楓眠開始催眠自己,給自己洗腦。
在房間內經歷了兩秒的思考後,江楓眠再一次打開了門,與此同時丹恆也打開了門,兩個人再一次四目相對。
……
「這次還關門嗎?」江楓眠心說,「我當時就不應該有這種想法…」
「咳咳,丹恆,我找你真的是有正經事的…你信嗎?」
「……那就來吧。」丹恆沉默了一下,才開口道。
丹恆轉身進了房間,揮手示意江楓眠往裡走。
「還有什麼事嗎?」丹恆直入主題。
「羅浮過去一定發生了一些事情,才導致我失憶的對吧?」
「嗯,但是我說過,你沒辦法記起來。」
「可是當時的背景跟我個人無關,應該不會遭受封印影響。」
「唉,行吧。」丹恆嘆了聲氣,開始說,「當時羅浮內有內鬼,勾結豐饒孽物,讓他們進入羅浮,因此羅浮出現了大亂。而怨念星神也差不多是那時誕生的,應該是目前最年輕的星神。祂在豐饒孽物被清除之後,又在羅浮內掀起大亂。不過祂最後還是失敗了,並且被封印了。但聽說,祂已經甦醒了……」
江楓眠聽到這已經沒什麼驚訝的了,果然仙舟的歷史有了巨大的改變。但是,他對自己的身世,依舊知道的少之又少。
「好吧,那我回去了。」江楓眠其實還是有些失望。
「等等。」
江楓眠停住了步伐:「怎麼了?」
「你…今天能在這睡嗎?」丹恆眼裡好像有些悲傷,「你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陪我了…」丹恆的話中充滿了委屈。
江楓眠一愣,他好像又感覺到什麼,或許,自己已經虧欠了丹恆很多…嗎?他轉過身說:「好。」
丹恆又一次抱住了江楓眠:「謝謝…」
床上的兩個人側躺著,江楓眠靠在丹恆的身旁,心中五味雜陳,感覺好多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
丹恆拍拍江楓眠的背,輕輕地說:「睡吧。」江楓眠果然不負所托,立馬睡著了。
丹恆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無聲的說著:「你怎麼,能讓我等這麼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