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冷哼一聲道:「不就是想要這個驛站?沒門兒,除非我死。👌💀 ❻9𝔰ℍU𝓍.Ⓒㄖм 🐣👊」
他說完把頭扭過去不看溫嫻,擺明了就是不會配合其他問話。
溫嫻眼神微眯,想到什麼,她忽然噗笑一聲道:「想要驛站?你這破驛站我拿來做甚。何況,事情是你們先挑起來的。眼下又轉移視線,這招對我沒用。」
她冷笑一聲道:「給你一夜的時間考慮,若是還說不清楚,我不介意屈打成招。」
她揮揮手朝祝三道:「壓下去,單獨看守。」
今夜她還要睡覺,可沒那麼多時間挨個兒仔細審。只能先全部敲打一遍,明早繼續。
只是,這些人好似約好了當硬骨頭,硬是不肯開口說實話。
溫嫻也不生氣,挨個兒問了遍話,心裡大概有了數。便讓祝三將人都關押起來,等她明日一早繼續審。
第二天一大早,溫嫻簡單吃了點早飯便開始提審昨夜的刺客。
沒一會兒江塵也過來了,他負責提審他那邊的叛徒。
許是經過一夜的關押,加上祝三他們是不是還會問幾句、踢兩腳,這會兒刺客們的精神狀態並不是那麼好。
溫嫻讓暗夜去審其他人,她自己則繼續審昨夜嘴硬的管事。
溫嫻端起茶杯撇了撇喝了一口,這才幽幽道:「可想好該怎麼說了?記住,你只有一次機會。這次不說,下次可沒這麼容易過去。」
她可不想把時間都耗在這上面,說白了,他們動手的原因對她來說,並沒有那麼重要。
即便真是沖她來的那又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的人能解決。
她也可以不留活口全都殺掉,這對她來說,並沒有多大區別,
看到溫嫻的態度,管事心裡咯噔一下。最終還是想活命的決心,戰勝了操守,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不說還好,一說卻讓溫嫻聽得目瞪口呆。
原來昨日的刺客,竟然有四伙人。
一夥是以管事為首的驛站里的人,一夥是江塵自己這邊背叛的人,一夥是閩北府那邊的人,最後還有一夥是江家旁系的人。
這正是因為有江家旁系的人,江塵這邊的人才會出手想對付江塵。
溫嫻聽了嘖嘖稱奇,沒想到這才剛到小小一個驛站,就能遇到這麼幾路人馬。
其中兩路都是江家的,也不知道是碰巧,還是早有預謀跟蹤著江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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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嫻把江家人挑出來,全都給江塵自己處理,她則是繼續審管事。
至於閩北府的人,她打算直接帶去閩北府,到了再說。
這些人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驛站。
所以,才有了管事昨夜的說法。
溫嫻再次喝了口茶,淡淡的朝管事道:「所以,你昨夜說的,是閩北府那邊有人想占驛站?」
但是不應該啊,閩北府那邊正在打仗呢,誰有閒功夫來搭理這個小小的驛站。
然而,掌柜卻抿抿唇道:「不是,是另外那些人。」
「嗯?」溫嫻詫異道,「昨夜被抓的另外那些人?」
另外那些人不就是江家人,竟是江家人想搶這個驛站麼,這讓她很是詫異。
「不錯,是他們。」管事嘆了口氣道,「那些人一個月前,就開始威逼利誘交出驛站了。」
這也是他們謹慎的原因,幾方人馬都在打驛站的注意,這讓他們如何不慌。
溫嫻嘴角微抽,幽幽道:「那你們昨日為何要配合偷襲?」
搞笑呢,分明跟江家旁系有仇,還跟人家合作偷襲江塵?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一伙人,而非敵人。
想到這裡,管事訕訕道:「這不是看有人沖在前面,我們也能混水摸魚嘛。」
有人替他們沖在前面,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正好去湊個熱鬧,還能偶爾好好偷襲。
「你們為何偷襲?」溫嫻涼涼道,「我自問我們不過是歇個腳、住一晚罷了,跟你們無冤無仇。」
她繼續道:「按理來說,你們還應該保證我們安全才對。」
他們在驛站住店,驛站應該保證他們的安全才對,怎麼還來刺殺他們。
「這不是聽說那個院裡住的就是江家的當家人嘛。」管事越說聲音越低,「何況,大家都往那個院子裡去,我們單獨行動的話多不好。」
他們也要保證自己人的安全,跟在其他刺客身後撿漏,總比自己去開闢一個戰場好。
溫嫻嘴角微抽,眼神有些複雜,一時半會兒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才好。
要說這管事聰明呢還是聰明,至少知道不能沖在前面,免得丟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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