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分離體就是自己,親他就等於親自己。所以,許煙桉的初吻應該還在。
他當即跑了,留下樂仙安似笑非笑。
心念一動,樂仙安用凌楚將許煙桉拽了回來,一手攬著他的肩頭,一手抄起他的膝彎。
「哎你!」
樂仙安將許煙桉一顛,大步向前走去。許煙桉拽住他前襟,低聲喝道:「你做甚?我是男子啊!快放我下來!」
樂仙安仿佛心情頗好,低頭道:「不。」
「完,已經子時了。」許煙桉心道。自家小分離體在這個時間段內可是最反骨的。
不過,他可有的是法子治他:「我是不會控制了麼?」
許煙桉手中出現幾根若有若無的線,他的手指很隨便的動了動,樂仙安就不服氣的把他放了下來。
借著酒樓的燈火,許煙桉瞧見他左臉上冷冰冰的面具,黑暗中的右臉看不出情緒。許煙桉眼睛眨了眨:「生氣了?」
「嗯。」
這可沒法了。許煙桉嘆了口氣,將人抱了起來。他將樂仙安的腿環在自己的腰間,自己托著他。
「你可真是我的祖宗。」
來到仙京,許煙桉在殿裡按著某人的肩,默念了遍風師娘娘的通靈口號:「風師娘娘,朋友生氣怎麼哄?」
師青玄很快回了一句:「拿功德砸啊!我就是這樣哄明兄的。」
看了看某人陰沉的臉,許煙桉道:「娘娘,他不缺功德。」
「用美色啊!」師青玄道,自信至極,「我就是這樣哄明兄的。」
「我且試試。」
切了通靈,許煙桉試著去和樂仙安交流,道:「仙安?」
「嗯?」
許煙桉湊過去扯了扯他的衣袖:「我錯了…」
樂仙安沒理。
「不好使。」
師青玄:「…你去問明光叭!」
他便問了。結果無非就是不會不知道,只會討女人歡心。
於是許煙桉不問了,掰過樂仙安的臉就是吧唧一口。
樂仙安整個人懵了,不是你親也得分場合分時候吧?我正生氣呢,你給我來個?
許煙桉卻一副委屈地要哭的表情,連聲音都有些發啞:「仙安…真錯了…」
看著眼前風情萬種的臉似要落淚,樂仙安更懵了。
怎麼哄?獻身?
他且試試。
「別…別哭啊!」
情急之下,樂仙安側身有點急直接趴人身上了。
紗簾也隨之扯落,單從外邊看,裡面人影相纏惹人胡亂猜測。
「…仙安?」許煙桉的腿被撞得生疼,他抬了抬那條腿,卻看見樂仙安的臉在一瞬間漲紅。
乖乖,他的小分離體又臉紅了誒。只不過他為什麼一臉的忍辱負重?他又不是裴茗那個色胚子。
最後的結果就是,許煙桉再次去吻樂仙安,把人給哄好了。
許煙桉激動地在樂仙安臉上又吻了下,還咬出來一排牙印。
「沒事,好看著呢。」
「…」
那我謝謝你了哦。
一天被占了五六回便宜,煩都煩死了。
許煙桉看了看天,抱著樂仙安躺下蓋被子。手一揮,燭火滅了,他道:「睡覺。」
樂仙安身子一僵,握著環在自己腰間的手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他想幹嘛?
胸口處的手則是因為慣性伸了進去,摸到了裡衣。
後背緊貼的身軀火熱,許煙桉的腦袋埋在他的頭髮里,呼吸均勻。
倆人的雙腿不由得蜷縮起來,算是多年來的習慣。
這一覺,許煙桉睡得格外深沉。
只有樂仙安想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