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間幕－夜晚的街道

  第43章 －間幕－夜晚的街道

  夜晚的街道上空蕩蕩的，一座又一座的街燈各自都隔開了老遠，孤伶伶的散發著黯淡的光芒，那昏暗的燈光仿佛在訴說著它那孤獨寂寞的心情，只有間中一個兩個的人行道過，腳步很急聲音卻很輕，想必是趕著回家和親人團聚吧！他們輕輕的來到，又匆匆的走，不曾帶走街燈的寂寞，僅為一個又一個的過客。

  「嗒﹑嗒﹑嗒」兩個腳步聲一先一後的響起，不論前者還是後者都顯出其主人的不凡，在這靜悄悄的街道上份外的惹人注目。

  兩者都是不除不疾的走著，分別在於前者快慢有致，就連踏在地上的聲音大小都控制得相當適中，明明看它主人的神色就和行人們一樣是在趕著路，它的主人走得也的確是快，但偏偏把兩腳踏步之間的速度以至聲音大小控制得很好，給人的感覺就像貴族在自己的庭園中散步，而不是在夜晚的街道上趕路。

  後方的腳步聲雖不像前方的腳步聲那麼出眾，就像貴族一樣，但是卻沉穩有力，整齊規律，反映出它的主人是那種略為古板，認死理的性格，配合前方那類似貴族的腳步聲，這邊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跟隨貴族的老管家。

  不但這兩種腳步聲配合在一起份外引人注目，就連它們的主人也是相當的吸引別人的眼球。當先一人就如他的腳步聲一樣，那宛如瀑布散下的銀白長發，加上那著急卻不會讓人覺得失禮的表情，披在身上的深黑色風衣，簡直就和真正的外國貴族大小姐(？)一樣；身後那人倒是格外的令人意外，本來這種復刻古板的走路方法，應該體現在滿頭白髮，身穿燕尾服的老爺爺身上，但是此刻跟在那大小姐(？)身後的竟然也是一個女孩子，只見那跟在後方的女孩子一頭金色的短髮，卻在腦後束了一條長長的辮子，臉蛋帶著聖潔的美，令人望而生敬，身上因不知名原因披著一件黃色的雨衣(請參考第五次聖杯戰爭一開始時，衛宮士郎給Saber用以掩藏鎧甲的那件)這兩個在夜晚的大街上極其引人注目的，正是剛剛成立關係不久的主從二人組，前「錬鐵之英雄」，現「兩大抑制力的代行者」衛宮士郎以及被稱之為「紅蓮之聖女」的Severant，Saber貞德。

  「Severant的Saber，根據契約在此參上吾問汝，汝仍是吾的Master嗎？」就在三十分鐘之前，這死板的用語和凜然之餘聖潔的聲音，一度令衛宮士郎以為是那個自己做夢都想著，和他兩世的命運都緊緊相扣的「騎士王」阿爾托莉亞來了，但定睛一看後，衛宮士郎就知道自己猜錯了。雖然臉蛋和阿爾托莉亞接近一樣，都帶著聖潔的美，而且連語調，用詞也大同小異，甚至連頭髮的顏色和長短也差不多，但分別在於阿爾托莉亞的辮子是盤在頭上的，而眼前這女孩子的辮子則是垂在腦後的。

  果然是因為太過想念阿爾托莉亞令自己看判斷力一瞬間失准了嗎？走在前頭的衛宮士郎心中良久不能平伏下來，剛剛看到貞德的那一瞬間，他的心臟就好象停頓了一樣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不過再仔細的看下去，兩人的裝扮也有著很大的不同，氣質上也略有不同，僅僅是剛剛的那一瞬間帶給衛宮士郎的衝擊太大，令他一時之間猜錯了而已。直到現在衛宮士郎還深深的記得，兩度在那一夜中，於Lancer槍下救下自己的阿爾托莉亞穿著的是密密實實的鋼鐵騎士鎧甲，而眼前這女孩子則是帶著十字形的覆面鐵甲，身上穿著長衣，鎧甲也僅有半身，於鎧甲之下長衣的下擺開了一道口子，使少女露了一條有著優美線型的美腿出來而在衣著打扮上最後也是最大的分別就在於少女披了一件深藍色，上面有著純白十字的披風。這樣的打扮，絕對不可能有錯，衛宮士郎基本上已經可以肯定眼前這少女就是另一個同為Saber職階的女孩子，貞德，畢竟那個純白的十字真的太顯眼了啊！

  不過想深一層，阿賴耶不讓身為和衛宮士郎關聯最深的人之一的阿爾托莉亞來協助他也是理所當然的，雖說阿賴耶和蓋亞答應了在衛宮士郎能力範圍之內他可以隨意改變世界線的發展，但那不代表她們會對世界線的改變毫無想法。現在衛宮士郎身為兩大抑制力的共同代行者，在世界線上已經有了舉足輕重的份量，要是隨意亂動和他關聯極深的人，難保不會對世界線造成什麼衝擊；況且阿爾托莉亞不但和衛宮士郎關聯深，她和「此世之惡」也有著不輕的關聯，要知道她不但在第四次聖杯戰爭之中和「此世之惡」打過交道，更是將來「衛宮士郎」的Severant而參與第五次聖杯戰爭並和「此世之惡」二度交手。

  為免出現任何的變數，像是在記錄中第五次聖杯戰爭中的英靈如阿爾托莉亞﹑美杜沙以及像是美狄亞﹑庫丘林，以至海克力斯等等，阿賴耶和蓋亞可是打算把她/他們包括職階在內完封不動的扔到第五次聖杯戰爭讓衛宮士郎處理。因此眼前出現的Saber不是阿爾托莉亞而是別的Saber，也是可以解釋的。

  至於為什麼要執著於Saber這一職階則是阿賴耶和蓋亞經過判斷之後，認為Saber這一職階最適合當衛宮士郎的助手。以後的事情不知道，但是根據阿賴耶和蓋亞現在的調查，衛宮士郎不論是上一世(主要指紅A)還是在這一世之中(參考和Type－Mars的戰鬥方法)，都比較擅長用弓箭來攻擊，尤其那以廣泛面積的攻擊試出敵人的弱點所在，乃至最後開啟直死之魔眼，把魔力集中有一點的攻擊方法，都相當類似弓箭手，正好他上一世也是作為Archer的英靈被召喚出來，因此阿賴耶和蓋亞經過判斷之後，認為衛宮士郎比較需要一個近戰型的英靈做幫手，於是就把貞德扔了過去衛宮士郎那兒。

  這也是剛才為什麼衛宮士郎走著走著，突然在腳下出現法陣被迫停下，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念召喚英靈的原因在N年之後，衛宮士郎終於在一次和蓋亞和阿賴耶的閒聊中表達出對當時的無奈和震驚，老天做證，走著走著突然就多了一個法陣在腳底外帶一個英靈外賣，就算這可以算作好事，那麼突然發生也會狠狠的嚇了當時人一跳，對心臟不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