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是個人精,知道現在的這時候,自己也已經無法辯駁了,就解釋道:「柱子,雨水,你聽我跟你們說,這錢,我是一直給你們存著的,想著以後再給你們。」
「用得著你給我們存著嗎?你經過我們的同意了嗎?就算是我傻哥同意了,我也不同意,你今天不把我的錢給我吐出來,我跟你沒完。」何雨水幾乎是要瘋了一樣的喊道,她回去算了算,這一年多的錢,多多少少給她的一半也有四十多塊錢。
「這個錢,我當然是可以給回你的,但是我這也是一片好心,原本是看你們還小,亂花錢。」易中海義正詞嚴的說道。
加上傻柱的也就是九十多塊錢,也就是他一個多月的工資而已,但是也是一筆不小的錢。
「用不著,這是我爸給我的錢,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我都要連飯都吃不上了,你都沒跟我說過,你既然不給我們錢,那那些信,你收起來又算什麼?我爸等我們的信,得等的有多急,要是有個什麼事的話,可怎麼辦?」何雨水分開的質問道。
「不會的,我替你們回信了,說你們一切都好,他也一切都好,不會有什麼需要擔心的。」易中海趕忙道。
「我們用得著你做這些嗎?你有什麼資格瞞著我們,替我們做主,賠錢是應該的,你還要坐牢,我還要去找街道寫舉報告訴你們軋鋼廠的領導,開除你這種人。」何雨水憤怒不已的說道。
「雨水,這就多大一點事,如果真的有事的話,保城那邊早就有人找過來了,或者你可以去打個電話問一下,你爸那邊是不是好好的,是不是一點事情都沒有,你又何必要這樣大驚小怪呢。」易中海不樂意了說道,在易中海看來,何雨水就只是一個小丫頭,傻柱又是一個憨憨,拿捏他們兄妹是很簡單的。
可是他忘了,最近謝朗抓他們小辮子索賠,已經被何雨水學了個十成十,甚至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而且何雨水現在已經畢業了,卻沒有工作,正是要花錢的時候,怎麼會不好好的抓住這個機會。
「什麼叫做何必這樣的大驚小怪,你給我爸寫的信,和我們給我爸寫的信能一樣嗎?難道我爸也是你爸?你有什麼資格代替我們父子父女之間的感情?說到底,血濃於水,我們三個才是一家人,用得著你在這裡瞎摻和什麼?」何雨水不滿道。
「夠了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我們都說了,把你那兩個臭錢還給你,你還嚷嚷什麼?有那幾十塊錢了不起是不是?」賈張氏一拍桌子,那雙惡毒的三角眼,狠狠的瞪著何雨水說道。
「而且,這個事情你也不能光找我們家中海一個人,還要去找王秀芬,之前我們家中海和他沒離婚,這錢,肯定也有一些在她那,憑什麼我們全出了?」賈張氏振振有詞道,那樣子,好像她才是受害者一樣。
「是啊,傻柱,雨水,這個錢,你們應該去找王秀芬再要一些,不能光我和翠花兒出啊。」易中海說道,絲毫沒有把何雨水說要去告他的事情放在心上,因為他清楚地知道,這個是絕對不可能的。
只要把錢還給何雨水,再給她三五塊錢打發一下,什麼事都沒有。
「走,那就開全院大會去,咱們把這個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易中海,你今天跑不了。」傻柱指著易中海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雨水,去把人都叫出來,走,咱們去開全院大會去。」傻柱大手一揮道。
「嗯。」何雨水點點頭說道,隨即就快步的跑了出去,挨家挨戶去通知了。
很快,全院的人就都知道了,要開全院大會了,一個個的都跑了出來了,「這院子裡一天天的怎麼這麼多事?」於海棠抱怨道。
「是啊,這院子裡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天到晚這麼多事情。」
「這一天天的又是什麼荒唐事情。」
「看看,是那邊的賈家的事情,就他們家事情多。」
「怎麼就不能消停一會呢?」
「不會又是賈張氏做什麼缺德事了吧?」
大家一個個的雖然嘴上都這麼說,但是還是都快步的走了出來了,難得又有一出大戲能看了,他們怎麼會不期待。
等人都到齊了以後,閻埠貴坐著在主位上,看著分別站著在兩邊的易中海和賈張氏,傻柱和何雨水,問道:「你們兩家又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三大爺,您說,要是有人私藏別人的信件和寄來的錢,這算什麼?還藏了一年多,錢也昧下了,信還藏著的。」何雨水當即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閻埠貴聽到了這話,又看了看易中海,問道:「老易,你真的做了這種事?」
「不是,我是想著他們還小,而且也老是找不著他們,大清在信裡面說的都是一些家長里短的事情,也沒有什麼事,我就直接幫他們回復了,那個錢,我是看他們還小,尤其是雨水,我想著先幫他們存著。」易中海辯解道。
賈張氏也說道:「就是,不要不識好人心,要是都給你,你這個小賤蹄子,還不知道是不是拿出去倒貼男人,現在還有能一下子給幾十塊錢你?不讓你給我們保管費都好了。」
眾人也是被賈張氏的這番強詞奪理給無語到了,什麼人,明明是他們拿著別人的信件和寄來的錢,到這個時候還敢說這種話。
但是大家都懶得再說了,現在大家對賈張氏都是很有默契的,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誰也不想被這老虔婆給纏住了。
所幸,這老虔婆也沒有鬧什麼事。
但是這也才沒消停幾天!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咱們就去派出所去說,我看看派出所會不會聽信你這番糊弄鬼的話,自己沒什麼知識,就少出來騙人。」何雨水譏諷道。
頓時,眾人就哈哈大笑了起來,賈張氏確實不識字,只會寫自己的名字而已。
「好了,雨水,不要鬧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開口閉口的就說要去派出所,難道去這種地方光彩嗎?我是什麼人,你們還不知道嗎?我怎麼會昧著你們的錢呢?」易中海說道,又使出了他這個老招牌。
但是他這個老招牌早就沒有用了,從他和賈張氏那個事情以後,大家都刷新了對易中海認知的底線,連好兄弟的老婆都能下手,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