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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初識廠長,探究傳承

2024-08-14 11:02:41 作者: 龍鱗小鯉魚
  回到家順便拾掇了下家裡,把一些看不順眼的鍋碗先放到了邊上的空屋,把碗櫥找釘子釘到牆上,擺了幾套碗筷進去。昨晚黑市收的就拿出來幾樣沒有都放出來免得讓人看見說不清楚,等月底開餉了再裝模作樣添置點,這樣不引人注意。等忙完換好衣服再次回到廠里估計快到兩點了,剛到衛生室就發現裡面有人。衛生室的門張浩白天是不鎖的,就是怕自己離開的時候工人受傷進不去,反正裡面也沒什麼值錢東西。也許有工人手指劃傷了跑衛生室來消毒包紮張浩想。

  進門後發現是五車間的車間主任馬俊生和廠長洪偉才,廠長大馬金刀坐在辦公桌上翻看著自己上午還沒看完的書,馬主任陪在邊上凳子上和他說話。張浩進來兩人都抬起頭,馬主任喊了聲「小張醫生來啦!」

  廠長把書合上也站起來,他迎著張浩走來邊伸出手邊滿面笑容說道「張浩同志你好!」

  張浩受寵若驚還有種翹班被當場抓住的尷尬,趕緊握住廠長的手,邊陪著笑臉說「洪廠長你好,馬主任好。」

  「哈哈,張浩同志不要怕,我們不是來抓曠工的。」洪廠長玩笑道,「我們是來認識下高人的,沒想到啊沒想到,張同志深藏不露原來是個高手!」

  「哪有哪有,廠長你抬舉我了!」張浩心想昨天之前的我確實是深藏不露,怕露怯!

  洪廠長握住的手不鬆開,另一隻手也上來拍著張浩的手背,這讓張浩感到了長輩的關懷,「我是真沒想到張同志這麼厲害,今天是多虧有你啊!我去到紅星醫院,都說人能保住真是奇蹟!」說完嘆了口氣「今天要不是有你在,吳六同志的命怕是沒了,他家裡還有一個老娘和孩子婆娘,最大孩子才6歲,真不知道有了萬一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說完又晃了晃張浩的手,邊上的馬主任也是一臉後怕。

  馬主任可能是對於前途被保住的慶幸居多,洪廠長出於真心張浩是有點信的。來廠里三個月不滿有幾次聽人說起過洪廠長的事,正面夸的居多。他來的第一個月就知道洪廠長為了工人的伙食不被扣把副廠長的小舅子從後勤副主任的位置上擼了下來,這樣食堂飯菜里才能出現肉絲。

  張浩這才知道六子原來叫吳六,他問道:「廠長,吳六怎麼樣了?」

  「救活了,救活了!好傢夥輸了血沒一個小時人就醒了。剛開始醫生以為傷沒那麼嚴重,把鋼棒一拔血噴了兩米多高。」洪廠長還是後怕。

  「他們拔掉了腿上的銀針嗎?」張浩問道。

  馬主任有點不好意思「我和醫生說了先不要拔銀針,剛開始醫生也不敢拔。等輸上血剪開你包紮的衣服後發現出血量不大,他們以為沒傷到大血管,而且割開傷口的時候有點礙事就把針拔了想再弄鋼棒,結果發現血止不住只能緊急搶救,鋼棒拔開後血都滋天花板上了,幸好有個老軍醫伸手進去把大血管捏住,六子的命總算是保住。老軍醫後來還問我們是誰處理的傷口要來找你呢,他說以前打仗的時候發生好多次大腿中彈傷到大血管的,好多人還沒等到擔架就沒了。」馬主任說得又急又快嗓門又大,典型的車間鍛鍊出來的大嗓門,張浩現在聽力增強了就點難受,總感覺耳朵那塊骨頭有要蓋住的欲望,不過能搶救回一條命心中也滿是喜悅。

  馬主任又說「老軍醫知道是個20歲不到的人扎的針後連說不可能,嘿嘿,他說這種手段最少要行醫三十年,還說,還說。。。。。。」

  張浩心想要不是系統直接傳承靠自己學習估計三百年也不可能有這技術,嘴上說到「他說啥?」

  「說你從娘胎里開始學醫也不可能這麼厲害。」說著質疑的話馬主任臉上卻滿是驕傲。

  娘!馬主任的話讓張浩又回憶起了小時候和母親在一起的日子。

  「張浩同志,你是婁總安排進廠的,我這個廠長分管醫療雖說算是你的直屬上級,但是一直沒有和你接觸過,這是我做的不對。」洪廠長說得很誠懇也直白,他意思之前以為是婁董安排的關係戶,不想多過問。

  「哦,也不算是婁董的關係。我們這批人算是統一分配的,婁總選的我做廠醫。」張浩解釋道。

  「你是上一批軍屬安置的?」洪廠長有點不相信,上一批軍事安置也叫軍人遺孤家屬安置,他怕問的太直白。

  「是的,我父母都是在抗日戰爭中犧牲的,我是昌平縣的10個名額。」

  「這,這。。。。。。這婁董不是亂彈琴嗎,你這麼好的醫術怎麼不給安排到協和去。」洪廠長既有對張浩身世的愧疚又對其懷才不遇的惋惜。

  張浩有點好笑,洪廠長真是有點直,站在他的角度不是應該廠里人越厲害越好嗎,怎麼還要把厲害的人推出去。不過他也感受到廠長的好意,謙虛到「我算哪門子的厲害,小時候隨著大部隊打仗落下了病根,從小到大有一半時間都是看大夫治病,大夫看的多了也拜了幾個大夫為師粗淺學了點醫術。正緊書本知識沒學好,零零碎碎學了點雜術皮毛。」這話半真半假,他小時候剛生出來沒多久就爬雪山過草地,可以說吃盡苦頭也連累了母親,加上吃不好給人感覺一直病怏怏的,學習也沒有精神,所以一直瞧病。母親只會外科對自己這種先天不足的沒啥好辦法,只能到一個地方就找大夫看看。後來老胡帶了幾年也是東奔西跑,那傢伙最可惜馬上要見到勝利的曙光時卻犧牲了。後來張浩又被老胡的戰友王大力收養,但是他工作忙沒時間教養幾個收養的小孩,等差不多安穩了發現張浩也只能做些護士的活,好歹現在不興男護士讓他領了個廠醫的活。可以說這點王大力有私心但是沒有徇私,張浩做做消毒包紮自然不在話下,要是讓他縫合傷口不嫌難看的話也行,沒這點本事王大力也不會讓他往廠醫部門去。不過以後嗎當然不一樣了,所以張浩也及時打上補丁,要說學醫嗎肯定學了一點就是沒學好而已,他在心裡默念。


  「小張同志你謙虛了,今天看來是學得了真傳!」他指了指桌上的書接著說,「這樣吧你既然來到我們廠,那麼先安心工作,以後如果有合適的我幫你想想辦法。」老實人洪廠長說道。

  「廠長,哪有你這樣把小張醫生往外推的,張醫生厲害我們工人兄弟不是能更安心嗎,以後萬一,呸呸我說萬一啊有個好歹的,有張醫生在廠里不是能放心不少嗎!」馬主任不幹了,今天要不是有張浩在六子就完了,以後誰也不知道會輪到哪個,現在工廠里機器舊人也糙,大事少小事不斷。

  「也是,也是。」洪廠長也回過味來,趕忙找補「我的意思是小張同志安心工作,我會和廠里研究下把你的待遇提一下,放心不會虧待你的,你看你工作上還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出來。」

  張浩不考慮其他地方,現在剛起步呆廠里是最合適的,他的技能不是靠學習得來的是靠系統爸爸,到了大醫院很容易露出馬腳。想了想後說道「廠長衛生室里東西可以了,如果可以能不能領套新的白大褂,還有我的銀針不知道能不能拿回來。」說完指了下放在水池邊架子上的半件白大褂。

  兩人看了一眼那破布條都無語了,你好歹提個有點難度的要求滿足下我們的級別啊,要白大褂你到倉庫領就是。不過張浩的表現深得洪廠長的意,他是越看越喜歡這小年輕,模樣長得俊技術又好,要不是自己沒有孫女非要讓他當孫女婿不可。

  張浩心裡是不知道洪廠長對他的評價,要不然也要翻白眼了,長得俊技術好你這罵人都不帶髒字的。

  雖然都不算要求,但既然提出來了洪廠長也只能答覆到:「衣服你放心等下我讓陳秘書給你送來,至於你的銀針我冒昧問下是不是你師傅留你的?」頓了下看了看還有好幾本沒翻動的書,「剛才我好奇翻了下,看到裡面好多針灸高手。」

  張浩看了看那書,正是自己上午拿出來的,反應過來應該是洪廠長以為自己拜了厲害的醫道高手學到了針灸技藝,那盒銀針他認為是流傳下來的東西。可以說雖然推理全錯,結果卻對了。張浩應該是繼承了這一門的鬼道十六針,銀針雖然是買的但是可能巧合下也能算作這一門的東西。

  想到這裡張浩說道:「銀針不值錢,是學醫的時候師父隨手給的,如果在的話總歸是對長輩的一個念想,如果沒有了我到時候再買一盒也是一樣的。」

  「欸,瞧你說的,等下我就讓採購科的去採購,稍後也打電話問下醫院,如果在的話我親自幫你去拿回來。」洪廠長雖然五十好幾了但是豪氣十足。

  「那謝謝廠長了!」張浩其實也無所謂,就是打了一個補丁,讓人覺得傳承有序,以後減少麻煩。

  「那你先忙,我和馬主任先走了。」洪廠長說完後又握了下張浩的手和馬主任準備離開,張浩也上前送他們。

  走到門口洪廠長突然停住,好似想起什麼轉頭道:「馬主任你先回車間,我還有點事和小張同志說。」

  「好的廠長,我先回車間看看他們調查得怎麼樣了。」說完快步往車間走去。

  洪廠長回過身小聲問道:「小張同志,我想問下你的醫術能不能治療跛腳?」

  張浩想了想「洪廠長,這個要看情況能詳細說下什麼原因導致的嗎?」這是實話,醫術再厲害總有治不好的病。

  「啊對對對,你看我也沒說清楚。是被彈片炸傷了膝蓋,醫生說什麼傷了髕骨現在走路只能拄杖。」

  張浩評估了下鬼道十六針的能力,刺激骨頭再生自己勉強能辦到,但是再生到什麼程度現在不能完全控制,如果要完全控制可能需要藉助內力才能辦到,現在的自己雖然吃了兩顆小還丹理論上能增加120年功力,但是因為自己底子弱又受傷先是要浪費絕大部分,同時還愚蠢地同時服用了兩顆使得第二顆來不及被身體吸收也會浪費一部分,最終能到什麼程度還不好說,樂觀估計能有80年功力就謝天謝地了。如果自己有三十年功力針灸同時配合內力引導給你半月板做個鏤空雕花都沒問題,但是現在嗎要看天意,還不知道怎麼引導內力呢。

  張浩吸收了柳夫子十五年坐堂經驗,現在說話不喜歡猜測,醫生講究的是眼見為實。組織了下語言他說:「廠長,我需要看下病人,具體情況需要到時候分析。」心裡也有點打鼓,廠長不會說得是哪個敵特份子吧?這麼神神秘秘的。要說是部隊的或者哪個領導,正大光明看看好了,治不好就治不好還能把你抓起來不成!他這會到希望廠長說:不方便見面以後再說。

  想了想洪廠長問「小張同志我聽中醫都可以不接觸就能把病人看了,你行不行,我是說不讓人覺得是來看病的就是閒聊一會兒就能給看完?」


  張浩來了興趣,你讓我去探監不成,搖了搖頭說:「不準確的,中醫需要望聞問切四診合參,缺一不可。」

  遲疑了會,洪廠長說:「明天我讓人通知你下,到時候你到宣傳科接受下採訪。這個事情到時候再說。」說完也沒等張浩反應就離開了。

  張浩聽得直懵,採訪我?採訪啥啊,救人嗎?腦中不由出現畫面:主持人在舞台上拿著大紅布包著的話筒先是問了下自己有什麼感言,然後把話筒杵到自己臉上擋住那英俊的臉,而自己高聲說感謝祖國,感謝人民,感謝cctv,感謝。。。。。。甩了甩頭把亂七八糟的想法拋出去,看看無事可做,接著上午沒看完的書再次研究起來。現在好歹放出了風聲可得把「師承」研究一下,最怕到時候有二愣子刨根究底自己卻一問三不知那就尷尬了。張浩早上看了幾個人的傳記後有點疑惑他的鬼道十六針應該和宋代的宋道人有關係,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書上記載有誤把十六針記成十三針,還有他得到的醫道傳承應該是宋家的,不知道和柳夫子又有什麼關係,要知道古代基本都是傳男不傳女,有人寧願技藝失傳也不會傳給外姓人。

  又是連蒙帶猜看了半天,發現傳到宋末元初時期言語不詳,倒是記了幾個不是宋姓大夫的醫案,張浩懷疑是不是宋家的醫道在宋末的時候隨著戰事一同斷代了。還好等翻過幾頁又是每隔一段就有記載後事某子孫帶傳承至某地,總算是沒有徹底斷絕。看到姓朱皇帝時期張浩知道來到了明代,後代開了家醫館,收徒幾人,其中就有人稱柳夫子的成就最高,坐堂三十年最後東家後代夭折,柳夫子代師收徒把醫道傳下去,之後就沒了門戶之見,出現數十個不同姓氏的徒子徒孫,也沒有啥牛逼的稱號了。等把書都翻完了張浩都沒有找到鬼道十六針的記載,只能理解為應該是宋道人的傳承被其中一個徒弟發揚光大,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人沒有被記錄下來或者說可能不是徒弟但是拿到了傳承,張浩覺得後者可能性較大。

  張浩想到這裡不由想拍自己腦袋,不是有系統嗎!試著對著心中系統問道:「系統,我的鬼道十六針是誰的傳承?」

  「宋珏。」

  「不認識,是不是那個宋道人?」

  「是的。」

  張浩奇怪了「書上不是記載宋道人創出了鬼道十三針嗎,難道記錯了?」

  「鬼道十三針是宋珏根據傳承研發的,還有三針需要內力引導,沒有內力的人學了有害無益。所以只傳下去了十三針。」

  系統這麼一說張浩就懂了,他現在接受了傳承自然知道嚴格來說後三針和之前的十三針沒有直接的承接關係,配套使用或者單獨使用都是可以的。他現在沒有內力也使不出來,所以對於廠長的要求有點為難。要知道鬼道十六針號稱可以把人從鬼門關拉回來的針法,那是因為有了內力支持才這麼為所欲為。

  「系統那柳夫子是誰?」

  「宋珏十三世孫收的徒弟。」

  「宋家後代沒有什麼厲害的人物傳下來嗎?」

  「根據兩本醫道巨著承載的信息,沒有特別厲害的。」

  「對了,系統那兩本書是宋珏傳下來的嗎?」

  「不是,是後代根據其寫的醫書重新抄錄的,原版已損毀。」

  張浩想這就對了,要是宋代傳下來估計都翻不動了。「那脈枕是柳夫子的嗎?」

  「是的,是他坐堂用的,後代徒弟傳下。」

  張浩感到很是可惜,好多醫術和醫學著作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都消亡在了歷史長河中,要不是系統,這兩位大家的傳承也算是消亡了。他倒不後悔把他們的最後一點能證明其存在的東西給弄沒,不是這樣的話自己也傳承不了這些醫術,靠那醫書自學能成才那就是個笑話,還有那脈枕估計不是系統的話自己能派上最大的用場就是供起來。同樣是對醫術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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