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陽稍微的看戲幾分鐘,就讓分數來到160:155。
看到這個分數,牧陽很滿意。
其他四個隊友看到臨近的分數,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畢竟這一路走來,他們的參與感不強,完全只是路人,每場都是牧陽在C。
哪怕現在被追上分數,他們也是一點不帶慌的。
沒看到牧陽連汗都沒出嗎,很明顯就是故意讓對方追上比分。
看到這裡,他們的內心很高興,不枉一直搞出來的口號。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終於準備好了嗎?」
續赤司征十郎之後,又有四道紅光帶閃電出現。
牧陽不為所動,反而笑盈盈的問起。
赤司征十郎也是沒在意,回以溫和的笑意,「是啊,讓你久等了。」
至於說什麼真正的勝負現在才開始。
赤司征十郎不太好意思說。
打到現在,他也是徹底認清現實。
只不過因為比賽的時間還沒結束,他就還是一名球員,一定會堅持到最後。
看到赤司征十郎坦然面對,且心態良好,牧陽也就放心了。
萬一這場比賽以後,不打籃球了怎麼辦,他可不背這個鍋。
說到底,這次的籃球比賽他也就參加這麼一次。
以後的比賽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牧陽稍稍調整了下呼吸,開始有意無意的破防赤司征十郎帶起來的進攻節奏。
之所以沒有直接破壞,還是為了讓他們能有點比賽體驗。
作為場上唯一的明眼人,對於牧陽的好意,赤司征十郎也是十分配合,不緊不慢的指揮。
隨著比賽時間的推移,比分也是來到180:178。
赤司征十郎抽空瞟了眼,看向笑嘻嘻的牧陽。
這位還真是很有惡趣味。
居然故意給他們留下能反超,能贏的念頭。
既然給了機會,赤司征十郎雖說覺得反敗為勝的可能性不大,卻還是認真的準備著。
萬一呢。
只能說,牧陽確實讓他都產生這個念頭。
來到底角,赤司征十郎眼眸左右挑動。
似乎在叫什麼戰術,至於能不能看出來,就只能看他們懂不懂了。
赤司征十郎明白,牧陽的反射神經極強。
哪怕他從這一側傳到另一側的底角,也不存在投籃的可能。
這樣一來,就必須藉助掩護了。
好在一直只知道肌肉的根武谷永吉破天荒的看懂了牧陽的眼神示意。
來到牧陽身旁阻擋。
趁著這個間隙,赤司征十郎向旁邊移動兩步,快速橫穿到實渕玲央手中。
球在手,手感極佳的實渕玲央只覺得籃筐跟大海一樣廣闊,怎麼投怎麼有。
屈膝,輕輕一躍,投籃出手。
在他喜悅的面孔中,一道恐怖的身影飛上天,直直的抓住他的投籃。
牧陽在被根武谷永吉擋住的瞬間,就明白赤司征十郎的打算,沒想著強行擠過去。
而是直接飛速轉身奔向另一側底角。
在剛跑出三秒區二三步,牧陽就直接飛躍到空中,擊碎實渕玲央的希望。
在實渕玲央還處於驚恐的目光中,就在他的旁邊輕輕起跳。
以一次超遠三分殺死比賽。
隨著哨音響起,這場比賽也是定格在183:178。
實渕玲央神情有些落寞。
大好的機會沒有把握住。
赤司征十郎跑過來,輕聲安慰,「玲央,明年再來。」
「嗯。」
隨著各種繁雜的儀式落幕。
這場冬季杯終於結束。
牧陽告別一眾叫他去慶祝的隊友,獨自走出體育館。
輕吐一口熱氣,在空氣中迅速顯出白色的霧氣,升入幽藍的天空。
冬季的天色總是變化得很快,天色陰沉沉的,給人很是壓抑的感覺。
牧陽還沒走幾步。
中野五姐妹走上來,臉上帶著還算可以的微笑。
相比起其他幾個姐妹的祝賀,中野二乃的表情不是很自然,神情扭捏,「祝賀你啊,拿到冠軍。」
「哦。」
牧陽回答的也很敷衍。
「什麼嘛,人家可是特意跑過來給你加油的,怎麼就這個態度。」
中野二乃撅著小嘴,很是不愉快的說著。
她可是鼓起很大的勇氣跟他說話的。
「好了。」中野一花雙手一拍,趕緊叫停,以免好好的氣氛沒了,臉上依然笑呵呵的。
「既然牧陽君沒有跟其他人去慶祝,那我們可以有這個榮幸嗎?」
一段時間下來,中野一花算是徹底接受現實。
將姿態放得很低。
哪怕其他妹妹惹得他不高興,至少自己這裡還是有周旋的餘地。
「行。」
牧陽上下打量一番打扮得很吸引人的中野一花,同意她的請求。
「太好了。」
中野四葉完全沒有其他人還保有的矜持,在聽到牧陽答應後,直接蹦著跳著來到身邊,直接挽住其手臂。
高興的勁頭像是一點也沒有介意以前的事情。
看到這個傻妹妹,中野一花也是難得的露出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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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來,中野四葉算是不需要她費心了。
她說不定比其他姐妹過得更好。
浩蕩的五女一男很吸引路人的目光。
當然,也引來了麻煩。
牧陽參加的冬季杯雖然不到家喻戶曉的程度,也處於大部分人都有耳聞的程度。
尤其是他的出現,登報上幾乎全是他的頭條。
那些跟他有過接觸的,全都來到了現場。
「等一下!」
身後是一道厲聲。
牧陽轉過頭去,不禁扯了下嘴角。
好濃郁的黑氣。
只見以霞之丘詩羽,薙切繪里奈兩人為首。
帶領其他女生氣勢洶洶的朝這裡走來。
至於雪之下雪乃為何沒有成為第三巨頭。
顯然是因為思維更加成熟,大庭廣眾之下,她怎麼可能出面。
還要不要臉了。
雖說已經沒多少臉面了。
好在還是比霞之丘詩羽跟薙切繪里奈引來的目光要少。
霞之丘詩羽臉都是黑的,等了這麼久久沒看到人。
等看到以後,就是這樣的場景,她現在恨不得把牧陽分成一塊塊的。
薙切繪里奈則是瞪大眼珠子說不出話,滿腦子的不敢相信。
新戶緋沙子怯怯的拉了拉薙切繪里奈的衣角,「繪里奈小姐,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看戲的人實在太多了,新戶緋沙子有點頂不住。
而且,身邊好多女孩子。
新戶緋沙子不禁有些佩服起牧陽。
反正她給自己的定位只是丫頭,心裡壓根沒多大感觸。
「不回去。」
薙切繪里奈撩起金髮,現在退,那她豈不是莫名低了在場的女生一頭。
說什麼都不可能。
而且她還要討個說法。
那就更不可能回去了。
在眾女臉上掃過,牧陽問道:「談談?」
見她們都不說話,牧陽只能無奈的聳肩,「那就跟我走吧。」
見去的方向是自己家的位置,雪之下雪乃臉上紅撲撲的。
同時又有些高興。
等到進入屋內。
滿地的白花花美景。
霞之丘詩羽咬牙切齒,「牧陽君可真是好福氣啊。」
「還好吧。」
牧陽簡單的應一句,隨後便來到門口,直接把門鎖死,今天來這裡的一個也別想跑。
既然想要說法,那就等到最後還能說話再說。
風雨交加的天氣,一連過去好幾天才慢慢天晴。
牧陽頂著猛烈的陽光,來到窗前。
明亮的光線穿破黑夜,照亮牧陽身後的雪白一片。
牧陽勾起嘴角,看向藍藍的天空,輕輕的問了一句,「誰還有意見就快說,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屋內很是寧靜,除了他的聲音在這裡迴蕩,仿佛一個人也沒有。
「那就這麼說定了,以後不許鬧意見。」
牧陽雙手叉腰,眺望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