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意識到他的手正從脊背下滑,陸知知很快意識到了他想做什麼,疲倦的眼眸都顫了顫,微微眯了起來,神色微妙。«-(¯`v´¯)-« 6➈Ⓢħᵘ𝕩.Ⓒᵒ𝕞 »-(¯`v´¯)-»
比起柔軟的床鋪,寬敞而冰冷的泳池裡感覺很不一樣。
她摟緊了白霽的脖子,為這特殊體驗沉醉。
從水底上來時具體過去多久?可能足足有十幾分鐘了。
陸知知黏在他身上,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在水下還能一直給她提供氧氣的。
不等她詢問,她感受到了他身上另外一件更加重要的事。
「你想嗎?」
她突然開口問,聲音微微發啞。
白霽從未向她說出口過的隱秘欲望,自他復活回到她身邊至今也隻字不提,但讓她得到了應有的舒適感。
陸知知應該把這件事放到檯面上來說了,這對總是單方面付出的白霽並不公平。
「嗯。」他低低應了一聲,「我控制不住。」
她迷離的樣子太過美麗,而他每次都會艱難忍受。
陸知知沒覺得這件事是需要迴避的,她甚至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明明游泳和剛剛的事消耗掉了她很多體力,但水的懸浮力和他的力量依然保持著最初的狀態。
陸知知反手將後面脖頸上的繫繩扯開,貼在他懷裡,大膽道:「那就繼續吧。」
白霽眸光一顫,驟然將人抓緊,再次沉入水中。
破碎的布條很快浮上了水面。
一直到夜晚。
陸知知才從泳池邊沿墊了毯子的躺椅,被白霽換到了另外一張乾淨柔軟的躺椅上。
她自己轉頭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又不忍直視的回過頭來,真是凌亂的完全不能看了。
看著漫天的星星,她才後知後覺的跟白霽從泳池到躺椅一直鬧到了晚上。
雙腿發軟的完全沒站起來的力氣,肚子也咕咕叫個不停。
「白霽,好餓。」陸知知懶洋洋的抱怨。
身後腳步聲很輕快的走過來,「蛋糕做好了。」高昂的語調預示著這具軀殼又換了個人。
陸知知對上那雙泛白的眼瞳時,恍惚想起來剛剛水中突然出現的狐狸尾巴,它們竟然在水下都能保持著那毛茸茸的質感。
這隻回歸的狐狸精詛咒差點吸去她的半條命。
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在半途突然轉換的,還一點都不影響進度。
陸知知的手指有點泡的起皮了,也很懶,那塊草莓蛋糕放到眼前,她也任性的不想去拿勺子,於是說:「你餵我吧,一點也不想動。」
詛咒直接在她的躺椅旁邊盤腿坐了下來,放過去一條尾巴給她抱,又挖了一勺蛋糕餵進她嘴裡。
一塊六寸的草莓蛋糕,大半全進了陸知知的肚子,還被餵著喝了半杯檸檬氣泡水,她滿足的摸摸肚皮。
「飽了。」
詛咒白霽將盤子放到一邊,起身跟她擠到一張躺椅中,彎起的狐狸眼眸和笑盈盈的唇角都看起來幸福到冒泡。
太擠了,陸知知乾脆趴上他胸口,閉著眼睛喃喃,「這日子真舒服啊。」
她活了那麼多年,也只有跟白霽生活的時候,體會到了愉悅和滿足。
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廢物生活,可真好啊。
尾巴在她的身上層層迭迭,也沒造成一點在重量,只擋去了午夜裡的風和蚊蟲,讓懷裡的女孩睡的更加安穩。
隔天下午陸知知才在床上睡醒,伸了個懶腰,她突然想到什麼,摸了摸肚子,暗道糟糕。
在她的准許下一切都失去掌控,她會懷孕嗎?
要真懷孕了,生出來的會是個什麼東西?人類還是那黑色的狐狸?
她和白霽在一起的時候從未想過這件事,甚至連為此做的隔離準備也沒有。
做好食物的白霽上樓進屋,就見陸知知手貼著肚子發呆。
他很快聯想到了昨晚的事,眼裡升起一股愛憐和擔憂,走過去俯身親親她的臉,「你想懷孕嗎?一直抱著肚子摸。」
陸知知一下仰頭,差點撞到他的鼻子,很快她鎮定下來,試探性的開口說:「不太想,我昨天在泳池裡就明白自己沒嘗試過的東西太多,沒完成的事情太多了,如果會有孩子」
她的眼神肉眼可見的淡了下來,又沒有第一時間直視白霽,但她不會向他撒謊,「我不喜歡小孩。」
在大環境下每個人的人生都會經歷結婚生子,陸知知卻一點也不想,從大城市的艱難生活到現在的無憂無慮,她都沒改變過這個主意。
她沒有一個好母親,所以她不認為自己能成為一個好母親。
一想到孩子她就恐慌,這點情緒也直接的表現在了她的面部情緒中。
白霽反而鬆了口氣,他坐在她身旁,握著她的手溫和說:「放心吧,我們不會有孩子的。」
陸知知轉頭看他。
白霽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溫聲解釋說:「我的身體和詛咒的身體融合,你可以理解為進行過了改造,它沒有生育能力,也導致我喪失了這一點功能。」
所以他們可以有更多的運動和愛,但永遠不會懷孕。
白霽還鬆懈了肩膀靠在她身上,「剛剛看見你抱著肚子,我還擔心了一會,不知道如果你喜歡孩子我應該怎麼辦。」
「這真是太好了。」陸知知也鬆了一大口氣,兩個人抱在一塊,她說:「只有我們兩個人永遠在一起就夠了。」
她從來是個自私的人,也不喜歡有別的生命闖入自己的生活,這點與白霽和詛咒不謀而合。
換了新手機沒過多久,有關陳奶奶和那些屍體也被時遇全部處理好了。
他給陸知知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還額外為她爭取到了精神損失費和誤工、醫療的賠償款,款項需要她提供銀行卡號打款。
在她安心別墅生活的同時,時遇也幫她解決了很多問題。
她又欠了他一個人情。
想來想去對方馬上要回京市,什麼時候見面都是個未知數,陸知知覺得於情於理,自己都應該以地主身份請時遇過來玩幾天。
她把這件事告訴白霽後,他死活不同意。
「這跟侵犯我的領地沒有區別。」話是詛咒說的,它陡然出現,正在案板上切菜的手也往下重重一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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