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鬥士們對於帝皇和帝國的接受程度讓安格隆感到有些驚訝。這些身經百戰的老兵們毫不猶豫地接受了帝國方空投下來的武器彈藥,並將其視為自己的一部分。他們深知,只有通過與帝國的合作,才能實現努凱里亞的自由。因此,他們欣然接受了這一任務,並準備全力以赴。
隨著時間的推移,角鬥士們逐漸熟悉並掌握了新武器的使用技巧。他們展現出了驚人的天賦和適應性,尤其是在使用爆燃銃等武器時更是如此。這些原本被認為是難以駕馭的高科技武器,在角鬥士手中卻變得如魚得水。這讓戰犬軍團的輔助軍軍官們不禁對這些努凱里亞人刮目相看,他們意識到,這些戰士不僅僅是一群勇敢無畏的勇士,更是一支具有強大戰鬥力的軍隊。
然而,儘管角鬥士們在戰鬥方面表現出色,但他們仍然保持著努凱里亞人的血腥特色。除了每人配備一把爆燃銃外,他們更傾向於攜帶更多的近戰武器,以應對可能出現的近身搏鬥。這種偏好使得他們在戰場上顯得更加兇猛和殘忍,給敵人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此外,角鬥士們對於穿上外骨骼也表現出了明顯的不適應。這讓隨行的太陽輔助軍頗感無奈,因為外骨骼能夠提供額外的防護和力量,但角鬥士們似乎更喜歡依靠自己的身體和技能來戰鬥。儘管存在這些小問題,但在收復努凱里亞的關鍵時刻,這些問題都被拋在了腦後。角鬥士們全身心地投入到戰鬥中,用鮮血和勇氣證明了自己的價值。
不計其數的空投艙如雨點般從軌道上投射到各個作戰地點,這些地點被劃分成不同的區域,每個區域都有各自的名稱。然而,努凱里亞此時正陷入一種三足鼎立的局勢,各方勢力都在忙於互相攻擊,沒有察覺到新勢力的介入。
當他們終於意識到情況不對時,一切都已經太晚了。無數的空投艙從空中降臨,其上的重火力清掃著一切敵人。與此同時,軌道上的宏炮也開始向地面發起猛烈的攻擊,它們無情地將火力傾瀉在敵人身上。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讓努凱里亞的貴族們措手不及,他們根本無法抵擋如此兇猛的攻勢。
在這場戰鬥中,安格隆特別囑咐要確保以角鬥士為主的反抗軍不能受到傷害。因此,當空投艙降落在他們所在的位置時,他們並未遭受任何損失。在安格隆的親自前往解釋緣由的情況下,角鬥士們便因「紅砂之主」的名號而獻上了自己的忠誠。兵力迅速壯大,然後投入到白熱化的戰場之中。努凱里亞統一的趨勢已經勢不可擋。
「我的兄弟,激動嗎?我們說不定有機會能第一眼見到吾父。」略微有點興奮的語音在編號為000的空投倉中的每位阿斯塔特的通信頻道上傳播。戰爭獵犬儘管在大遠征中一向以自己嚴格的紀律聞名,但即將在戰場上看到自己從未見過的父親戰鬥的樣子也讓他們有點躁動。
「閉嘴。」時任第十八大連連長的塞留卡嚴肅地說道。他知道這是個重要的任務,如果因為一些不必要的情緒影響了行動,那後果不堪設想。
空投艙內瞬間鴉雀無聲,只留下引擎和炮火的轟鳴。每個人都專注於眼前的任務,不敢有絲毫鬆懈。
他們將直接空降到貴族豪華的宮廷中,那裡是敵人的核心區域。這次的任務不僅要執行斬首計劃,還要將城市內的虛空盾發生裝置關閉。只有這樣,軌道上的宏炮才能精準地將地方的重火力摧毀,而他們的兄弟才能暢通無阻。
每個阿斯塔特都清楚,這是一場生死攸關的戰鬥。他們必須保持冷靜、果斷,完成使命。在這個關鍵時刻,任何個人情感都是多餘的,唯有勝利才是最重要的。
隨著空投艙不斷接近地面,緊張氣氛逐漸加劇。但每一名阿斯塔特都做好了準備,迎接敵人猛烈的炮火。然而令人費解的是,當他們的空投倉猛擊那由高端石料打造的地板時,理應負責傾瀉火力、提供壓制的武器竟然在持續鎖定狀態下,連一發子彈都未曾射出。但此時已無暇讓他們深思,因為艙門已被打開,厚重的盾牌從艙門探出,以阻擋敵人的火力壓制。緊接著,阿斯塔特戰士們如潮水般從盾牌後湧出,他們憑藉輔助瞄準系統迅速鎖定敵人,動作行雲流水,高效流暢。經歷過無數次戰鬥的他們,動作熟練得如同呼吸一般自然,所形成的火力網瞬間覆蓋了每一個角落。
可是,當他們的目光落在那個巨大的身影以及那個看似平凡的身影時,不禁愣住了。眼前這一幕,完全顛覆了他們對這場戰鬥的預期——一場單方面的屠殺正在上演。儘管他們自信能夠輕鬆消滅這些埋伏的敵人,但面對如此高效的殺戮,他們也不禁感到驚愕與困惑。
那個龐大的身影每一次揮舞自己手中的戰斧,都能夠讓那些所謂的高階騎士發出慘叫並被攔腰截斷。而那些足以對厚重的陶鋼裝甲造成威脅的雷射束,則被巨人輕易地躲開。他仿佛是一個刀尖上的舞者,每次都能在雷射束的縫隙間靈活穿梭,躲開攻擊的同時還能收割數人的生命。
巨人的動作迅猛而有力,每一次揮動戰斧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他的速度極快,讓人眼花繚亂,難以捉摸。那些試圖圍攻他的高階騎士們根本無法跟上他的節奏,只能被動挨打。他們的攻擊要麼落空,要麼被巨人巧妙地避開,而巨人的反擊卻總是致命的一擊。
然而,令人震驚的是,那個平凡無奇的人類竟然展現出了超乎想像的力量。他赤手空拳,沒有攜帶任何武器,但他那一雙拳頭卻成為了最為致命的兇器。每一次揮拳,都意味著數位生命的終結。那些高階騎士們,面對這個凡人的攻擊,根本無法抵擋。他們的死狀慘不忍睹,有的被一拳擊中後,身體直接化為血霧,血肉橫飛;有的則是頭顱被生生砸碎,胸腔凹陷下去。更可怕的是,有些騎士甚至被那個男人當作武器,身體在空中飛舞,最後只剩下一部分被男人緊緊握在手中,其餘的部分早已與敵人殘破的屍體融為一體。
「吾父。」戰犬們盯著這一面倒的屠殺呢喃道。血脈的聯繫已然向他們證實了眼前這個刀尖上的舞者便是他們未曾謀面的父親——安格隆。「結束戰鬥再說。」粗獷的話語從他們耳邊划過。戰犬們也很快進入狀態,他們在安格隆和Doom的帶領下摧枯拉朽地摧毀了敵人,而在於關閉虛空盾發生裝置………至少戰犬們從來沒見過有人而且還是個看起來是凡人的人一拳直接將這個裝置轟成了東一塊西一塊的碎片。
「吾父!」塞留卡恭敬地低下頭,聲音有些顫抖:「我們是戰爭獵犬第十八大連第一突擊隊,而我是第十八連的連長——塞留卡。」他不敢抬頭,生怕看到安格隆不滿的表情。
「站起來說話。」安格隆皺起眉頭,語氣冰冷地說道:「不許跪著或者半跪著。」
聽到這句話,塞留卡心中一驚,連忙站起身來,挺直了腰板。他緊張地看著安格隆,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與此同時,其他的戰爭獵犬們也紛紛站起身來,整齊地排列成一排,他們的眼神充滿了敬畏和期待。
然而,塞留卡的內心卻充滿了懊悔。儘管安格隆的各種信息早已發送給了每一位連長,甚至每一位隊員,但由於對自己能夠在戰場上與安格隆見面並與之交流的可能性持懷疑態度,再加上連長有機會在凱旋大廳拜見原體,所以他並沒有仔細閱讀這些信息。此刻,他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一個嚴重的錯誤。
然而,安格隆臉上竟然露出了一個極其誇張的笑容。原本應該是牙齒的位置現在已經被一排排鋒利的金屬釘子所取代,看起來異常猙獰恐怖。不過,雖然這個笑容讓人有些毛骨悚然,但塞留卡還是能夠感受到來自於自己父親的那份滿足與善意。"你們的配合相當默契,我對你們的表現非常滿意。你們真是天生的戰士!"安格隆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拍了拍塞留卡的肩甲,表示讚許。就在這一刻,塞留卡心中充滿了喜悅之情。但同時也暗自慶幸自己戴好了頭盔,不然真的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希望你能夠活著走出堅毅號的訓練室。" 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在通訊頻道里小聲地傳過來。原來,在場的所有戰犬們都渴望著能夠得到父親的觸碰,可惜只有塞留卡有幸獲得這份特殊待遇。他們嫉妒得快要發瘋了,只能用這種方式表達內心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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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收復努凱里亞的戰爭浪潮席捲而來,這片紅砂大地被徹底覆蓋。戰士們與平民們的鮮血相互交融,不分彼此地浸透在紅砂之中,使得紅砂的顏色愈發深沉濃郁,呈現出一種令人心悸的深紅色調。這一切令帷幕後的「祂」感到無比欣喜和愉悅。每當「祂」目睹那個男人在戰場上展開殘忍殺戮時,心中都會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感。
然而,由於努凱里亞上空覆蓋著一層金色的靈能護盾,「祂」無法親自派遣自己麾下的戰士參與戰鬥。儘管如此,「祂」仍在幕後默默注視著那個男人的血腥屠殺,感受著戰爭帶來的快感。
在這場無盡的戰爭中,靈魂之海的波濤洶湧澎湃,不斷掀起巨大的浪花。每一次的殺戮和死亡都為「祂」注入了更多的力量,使「祂」的實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古老之四的力量在大遠征時期變得越來越強大,而帷幕也因此變得越發脆弱。
但是,那個命定的時刻尚未到來,古老之四隻能在幕後默默地注視著"人類"這一存在上演的滑稽鬧劇。儘管那個男人和那可惡的盜火者之間已經達成了協議,但命運的洪流仍在滾滾向前,不可阻擋。就連以善變著稱的奸奇也堅信,命定之時必將到來。
而現在身處努凱里亞的戰犬們已經結束了一場激烈的戰鬥。逃竄的貴族和騎士將由輔助軍負責善後事宜。凡人需要經受戰火的洗禮,這一點,他們心知肚明。
一個又一個戰犬在凱旋大廳的門前排起了長隊,他們將逐個與自己的基因之父進行面對面的交流。儘管他們身上的戰甲早已飽經戰火,有的人甚至失去了一隻眼睛或一隻手臂,但比起面對自己的基因之父,這些傷痛都變得微不足道。他們毫不猶豫地放棄了義體的加裝,選擇先加入隊列。
第八突擊連的卡恩站在氣閘門前,眼睛緊緊盯著那扇巨大的金屬門。隨著它緩慢地打開和關閉,發出沉悶的聲音,卡恩的心情愈發緊張起來。自從影月蒼狼找回他們的原體,並與之並肩戰鬥了三十多年後,卡恩就一直羨慕著他們。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像影月蒼狼一樣與原體一同征戰沙場,卡恩不止一次與荷魯斯之子的戰士們切磋武藝。
在過去的三十多年裡,他們遭受了無數的質疑。但他們並沒有放棄,而是堅持不懈地努力訓練,最終贏得了帝皇的認可。從那時起,他們由第十二軍團正式更名為「戰爭獵犬」。如今,他們終於成為了第二個找到原體的軍團,每一個戰士都感到無比興奮和自豪。儘管他們不明白為何帝皇能夠如此準確地帶領他們穿越尚未解放的區域到達努凱里亞,但他們還是將其歸結為帝皇與其子嗣之間特殊的血脈聯繫。這種血脈聯繫使得帝皇能夠感知到他們的存在,並讓他們回歸帝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漫長的隊伍逐漸變短,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天兩夜,然而那扇緊閉的大門裡卻始終沒有任何動靜。整個隊伍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陷入了沉默之中。就連平日裡最健談、最愛開玩笑的兄弟們也紛紛閉上了嘴巴,不敢發出絲毫聲響。
卡恩完全能夠理解大家此刻的心情,因為每個人心中都懷揣著一種莫名的期待與緊張感。畢竟,他們即將面對的是自己的基因之父——安格隆,這讓所有人都感到無法抑制的緊張。
正當卡恩沉思之際,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從他背後傳來:「兄弟,你覺得我們的原體是個什麼樣的人?」卡恩回頭一看,原來是加蘭·蘇拉克。他微微皺起眉頭,對這位藥劑師並無太多好感。這傢伙總是熱衷於各種實驗,尤其是對異形和人類身體的研究。雖然人類重刑犯很多,但卡恩總擔心加蘭·蘇拉克會惹出什麼大亂子來。
卡恩思考片刻後回答道:「我認為我們的原體應該是一個武藝高強、身材魁梧的巨人。他最擅長的事情,想必就是以最高效的方式殺人。」根據之前第十八大連的連長塞留卡的描述,卡恩推測出這樣的結論。「希望如此。」加蘭詭異的笑了一下,這一笑讓卡恩心中一凜,一股無名之火突然冒了出來,這個藥劑師怎麼敢對原體這麼不尊敬?如果不是現在即將面對基因之父,他真想把這個傢伙拉到訓練場上教訓一頓。
卡恩死死地盯著自己面前緊閉的氣閘門,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仿佛要透過這扇門看到裡面的景象一般。隨著氣閘門緩緩開啟,發出低沉的金屬摩擦聲,卡恩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他深吸一口氣,然後小心翼翼地邁出腳步,走進凱旋大廳那片無盡的黑暗之中。
隨著氣閘門的關閉,最後一絲光線被隔絕在外,整個空間陷入一片漆黑。卡恩只能憑藉自己敏銳的聽覺和第六感摸索前行。因為在面見原體之前,原體特意囑咐所有人不允許戴頭盔,所以卡恩毫不猶豫地認為,排在他前面的所有戰鬥兄弟們,應該也和他一樣,在這片漆黑中艱難地摸索著前進。
四周異常安靜,卡恩聽不到任何聲響,只有自己兩顆心臟的跳動聲,還有自己磁力靴踩在冰冷地板上發出的清脆聲音。他不禁有些緊張起來,難道這就是原體想要考驗他們的方式?
就在這時,卡恩突然察覺到身後有輕微的響動,仿佛有人在靠近。他心中一緊,來不及多想,便毫不猶豫地向後猛力肘擊。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有人痛苦地吸氣,緊接著,他的身體突然騰空而起,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攔腰抱起。凱旋大廳猛地亮了起來,卡恩的視網膜很快便自動進行了調整。當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時,心中不由得一驚——只見一個巨大的身影正將他抱在凱旋大廳的中央,而他周圍環繞著一群戰鬥兄弟。而那個捂著臉頰、痛苦吸氣的人,則是他的摯友瑪戈。
「見到我有何感受?我的孩子。看來你有些緊張,瑪戈這張臉怕是都快被你那一肘子給打裂了。」巨人笑著露出了一口鋒利的鋼鐵獠牙,語氣中充滿了戲謔與親昵。儘管隔著厚厚的陶鋼盔甲,卡恩依然能夠感受到來自安格隆身上那股熾熱的氣息和熱情。
卡恩環顧四周,眼中倒映出了戰鬥兄弟們臉上洋溢著的燦爛笑容以及他們對安格隆發自內心的崇敬與熱愛。安格隆微微抬頭,將目光看向卡恩,兩人的眼神交匯在一起。卡恩深吸一口氣,緊緊地盯著安格隆那雙猶如燃燒著火焰般的金色眼眸說道:「歡迎來到我們的軍團,吾父。」
卡恩之後已經沒有多少戰鬥兄弟了,經過三天兩夜的不懈努力,安格隆終於逐一面見了那些勇猛無畏的戰犬們,從他們堅定的眼神中,他看到了對未來的希望與對戰鬥的渴望。除了加蘭·蘇拉克,所有的戰犬都向安格隆表達了他們的忠誠。他們的聲音雖然帶著疲憊,卻充滿了力量。
然而,在安格隆的心中,有一個問題始終困擾著他——如何將自己那位神秘而強大的導師,doom,介紹給這些新效忠於他的戰士們。Doom,一個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名字,他的存在對於戰士們來說,既是激勵也是壓力。安格隆深知,要想讓這些戰士們真心接受doom,就必須找到一個合適的方式,來展示doom的力量與智慧,同時也要展現出安格隆對戰士們的尊重與關懷。
正當安格隆苦思冥想之際,軍團長洛格的到來為他提供了一個契機。洛格請示安格隆,是否可以進行一次軍團的閱兵,以振奮士氣。安格隆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意識到,這正是他介紹doom的絕佳機會。
閱兵場上的榮耀在廣袤的紅砂戰場上,一場盛大的閱兵正在進行。戰犬們的身影在烈日下顯得尤為剛毅,他們踏出的每一步,都似乎能讓這片浩蕩的紅砂顫抖。然而,即便是這如血的砂土,在戰犬們那堅毅的身影面前,也顯得蒼白無力。
高台之上,doom、帝皇與安格隆並肩而立,他們的目光深邃,注視著下方列隊行進的戰士們。帝皇的親臨,無疑為這場閱兵增添了更多的莊重與威嚴。儘管戰犬的主力在泰拉駐防且在場的戰犬們驚訝於一個凡人站在帝皇和原體的身邊,但現場的戰士們仍以最高的標準,向帝皇和自己的原體展示著他們最好的一面。
他們身上的鎧甲熠熠生輝,無畏的身上掛滿了勳章和綬帶,這些都是他們在過往戰役中的榮譽象徵。紅砂大地在整齊劃一的步伐下顫抖,仿佛在訴說著戰士們的堅定與力量。安格隆深知,這是一支已經蓄勢待發的戰爭機器,他們隨時準備為帝國的榮耀而戰。
這場閱兵不僅是一次力量的展示,更是對戰士們士氣的一次極大提振。
在遙遠的銀河系中,安格隆的閱兵儀式順利結束。帝皇在簡短的鼓勵之後,便與他忠誠的禁軍一同返回了他的旗艦——帝皇幻夢號。他們的遠征還遠未結束,因為帝皇已經感知到,這片廣闊的星域中還有他失散的子嗣。他決定先行一步,去尋找那個迷失在星海中的孩子。
而此刻,安格隆·塔爾科爾站在眾多戰犬面前,心中不禁有些緊張。他咽了咽口水,眼前的子嗣們都是他基因的延續,他們的目光充滿了對他的敬仰和愛戴。儘管他之前已經用自己的非人記憶力記下了所有戰犬的名字,也感受到了他們的忠誠,但這是他第一次對自己的基因子嗣發表演講。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開口:「我的子嗣們,我的名字是安格隆·塔爾科爾。雖然我知道你們已經從資料庫中了解到了我的名字,但我還是想親自對你們說一遍。我出生在紅砂大地,從小就是奴隸和角鬥士。我沒有經歷過星河中的戰鬥,戰鬥經驗也不如你們這些在星海中鏖戰的戰士們豐富。」
他環顧四周,看到每一個戰犬都聚精會神地聽著他的演講,他繼續說道:「但我希望你們,作為我的基因子嗣,能為人類,為帝國獻上你們的忠誠。讓我們一起努力,讓那些失落的星球回歸帝國的懷抱。我將與你們並肩作戰,願我們終抵群星。」
安格隆的目光掃過每一個戰犬的眼睛,他發現每個人都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眼中閃爍著忠誠。這讓他感到無比欣慰。他頓了一頓,然後繼續說道:「你們的軍團長洛格告訴我,每個軍團的原體回歸之後,都擁有對軍團重命名的權利。因此,我決定將『戰爭獵犬』正式更名為『帝血之斧』。我們將以帝國之名,不負帝皇之血,向敵人揮下戰斧。」
他的話音剛落,戰犬們便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他們為能成為「帝血之斧」的一員而感到自豪,也為有安格隆這樣的領袖而感到驕傲。從此,「帝血之斧」將成為銀河系中一支不可小覷的力量,他們將為了帝國,為了帝皇的榮耀而戰。
「而這是我的導師,」 安格隆雙手往下一壓,戰犬們紛紛噤聲。「他具有遠非於我的戰鬥技巧和力量,切莫將他當做凡人看待。」 安格隆指向了doom,戰犬們紛紛將目光投向了這個略微高大的凡人。原本安靜的戰犬們又開始有點躁動,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基因之父居然會說一個凡人會具有如此強大的實力。但當他們看到doom的眼睛時瞬間明白了一切,他們的靈魂似乎被拉進了一片無邊的血海。即使伺服系統仍然在正常運行,但他們靈魂卻好像被凍結了一樣,唯有移開視線才能感到好受。
「他的名字為………瓦爾科拉斯。」 安格隆頓了頓,將「doom」這個拗口名字用低哥特語翻譯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