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勤在原地站了半天,那幾個小混混就是不出來,他們壓低聲音李勤還真聽不太清。
好吧,看來他們身上應該沒有七百多,如果有的話肯定頂不住就過來搶自己了。
今天開張不了了,無奈。
李勤雙手插兜轉身離開,算了,反正兜里還剩下四百五呢,今天開張不了也無所謂,只是多少有些不太習慣,畢竟都被搶一個月了,突然有一天沒人搶了,心裡有點彆扭。
「我回來了。」
掀開門帘,艾莉絲趴在床上玩著虛擬屏幕上的遊戲,玩的很入迷。
艾莉絲:「嗯,今天又被多少人搶了。」
「我還納悶呢,那些小混混像是學聰明了一樣今天竟然不來搶我了,唉,虧了虧了。」
不賺就是虧,李勤感慨。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堅持下來的,每天都跟那些混混們幹仗,第二天還能一如既往的做好事,從小混混那裡賺了錢還直接捐了,捐給我多好,至少我還能給你買燒雞。」
艾莉絲從冰櫃裡拿出來了半隻燒雞放在桌子上,給李勤倒了一杯水。
「你已經不缺錢了。」
你頭上的問號已經消失了,給你錢也拿不到獎勵了,浪費,不如捐給孤兒院或者給孤寡老人買食物實在,那敏捷,那力量加點蹭蹭的。
「話說起來你都在家裡躺一個月了,不是說要找伱老登的嗎,沒去找嗎。」
李勤端起水一飲而盡,好奇問道。
「找了,但黑客查人需要時間的,這都一個月了,不行,明天你跟我一起去路大爺那邊問問什麼情況。」
「不要,我明天還要去幫忙下地摘菜,沒時間。」
果斷拒絕,路尋活的太久了,玩不過他。
艾莉絲:「略略略,膽小鬼,你就是慫。」
鹽城哪有那麼多小混混讓你錘啊,錘了一個月那些小混混估計都記住你的威名了。
見到你不繞道走都算他們膽大了,更別說繼續搶你了。
次日,李勤一大早又出門了,艾莉絲在家裡剛準備打開遊戲,一下子想到了今天還要去路尋那裡問問老登的事,忍住不舍關掉遊戲出門。
不遠處一個扛著大門的身影吸引了艾莉絲的注意力。
李勤從外面買了個大門回來略過了艾莉絲把門按在了客廳帘子旁,用卯榫機構弄好,拍拍手,「搞定。」
說罷,轉頭看向艾莉絲,「我還以為你還是一覺睡到中午然後玩遊戲呢,晚上又忘了今天要做什麼,跟個笨蛋一樣。」
「相比於我你才是笨蛋吧,上城區的聖母小少爺,你不是出門摘菜了嗎。」
「不去也行,只是昨天看那個瘸腿的老太太在地里摘菜太慢了想著去幫幫忙,其實今天不去也沒關係。」
李勤從口袋裡拿出一沓發票,從裡面抽出來了一張遞給了艾莉絲,「這木門你要給我報銷了,花了我三百塊呢。」
艾莉絲人傻了,「你這門是金子做的還是鑲的鑽石啊,我找劉叔最多三十就能給你弄個一模一樣的。」
「這都那麼長時間了你不是也沒去找你劉叔嗎,三百塊報銷吧,搞快點。」
李勤翻了個白眼。
艾莉絲覺得自己被坑了,但是沒有證據,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五百的票子,「找我錢。」
李勤把買門剩下的一百五給她,五百揣口袋裡,「我只剩下這麼多了。」
艾莉絲:「……你是小孩子嗎?五十塊你也騙!」
李勤打了個哈哈,對艾莉絲擺擺手直接溜了。
「等等,你不是說今天不去摘菜的嗎?」
「對!所以今天要去孤兒院做義工。」
啊哈,你以為我不去幫助孤寡老人就會去陪你去找路尋嗎,怎麼可能,我一天十幾點屬性呢,去找路尋有什麼用。
「啊——!你又騙我——!」
看著李勤一溜煙的跑掉,艾莉絲炸毛了。
在門口深呼吸好幾次才勉強摁下了激動,去找了路尋的雜貨店。
雜貨店門口,兩輛軍用飛車停靠在土路上,十名士兵穿著裝甲在雜貨店門口一臉嚴肅的站崗。
而士兵的對面則是擁有兩挺加特林以及幾十個拿著磁爆步槍的黑幫。
雜貨店裡艾莉絲常常趴著休息的桌子兩端坐著的是路尋以及一名肩膀上戴著中校軍銜的青年。
一個身高兩米二渾身重裝甲的大漢在路尋旁邊坐下,掐滅嘴上燃到一半的雪茄,「你說的那玩意是我一個小弟做的,和路大爺沒什麼關係,東西在我這。」
中校把無邊框眼鏡摘了下來用眼鏡布擦了擦,神色散漫,「那東西很重要,我不明白除了你路尋之外,在下城區還有誰有膽子會動軍工重企的東西。」
壯漢:「從我十八歲到現在你是第一個在我面前用這種語氣說話的人,我一句話就能讓你走不出去,端正你的態度,狗一樣的東西。」
中校重新戴上眼鏡,「這是你的新下屬嗎?現在已經不是四十年前了,路尋,下城區也不會再有四十年前那種凝聚力了,我只想拿回本來就屬於我的東西,順便......交出來人。」
中校攤了一下手,「交誰都可以,我無所謂的,面子上過得去就行,至少讓我對上頭有個交代,你覺得呢。」
路尋沒有說話,壯漢從腰間拔出手槍,子彈上膛對準了中校的額頭,眼神冰冷,仿佛下一秒就要開槍一般。
中校:「……我始終覺得無論是上城區還是下城區都需要和平,戰爭帶來的只有死亡,那只是兩個新式產品,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而且。」
中校看向了壯漢,下一剎那壯漢手中的槍便落到了中校的手中,壯漢的小拇指被掰成了L型。
中校:「從我十八歲到現在你也是第一個敢用槍瞄準我額頭的人。」
中校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了路尋一眼,「他不知道我會功夫的嗎?」
壯漢一聲不吭,徒手把折掉的小拇指掰回原位。
中校看了一下手槍的子彈,實彈,點了點頭把手槍放到了桌子上,「他還活著就是我的誠意,我想知道我的東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