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今天公司沒什麼事情,我可以出去玩嗎?」簡星塵走到他對面的位置坐下。
「去哪裡,」司墨寒打量著她。
「我想去找以前的朋友,好久沒見了,」女孩的聲音小了幾度。
司墨寒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忍不下心拒絕,「早點回來。」
簡星塵聽他同意了,立馬站了起來,在他臉頰上吧唧親了一口,拿上包離開了辦公室,「老公,我7點之前回家。」
司墨寒看著女孩開心的樣子,嘴角上揚。
「簡小姐,你要去哪裡?」寧赦剛回來,就看見她匆匆忙忙的往外跑。
「今天請假,明天再找你學習,」女孩的聲音消失在電梯間,留下一臉懵的寧赦。
「司總,夫人的資產情況已經有了結果。」
寧赦握著手中的一頁紙有些尷尬。
「發到我郵箱裡,」司墨寒看向窗外。
「那個,司總,夫人沒有那麼多資產,不用發郵箱,」寧赦將紙遞到他面前。
司墨寒微微轉身,看著一張A4紙上只寫了一行數字,「什麼意思?」
「夫人所有的資產都在這張銀行卡里,根據調查,目前只剩餘2129元。」
「其他資產呢?」司墨寒眼中透過冷意。
「回司總,夫人名下沒有任何資產,當初她自願放棄繼承權,簡氏的遺產全部被親戚瓜分,」寧赦解釋道。
司墨寒看著那一頁紙,目色深沉,當初簡氏出事,星塵吵鬧著不讓自己干預,說要自己處理。
男人沉默片刻,視線移向窗外,「告訴張律師整理在我名下的所有資產,後天來一趟。」
月之夜清吧
一個穿著黑白色制服的女孩端著托盤行走在各桌之間,兩個男人坐在吧檯。
「你說上次宗主去看血魘,之後就沒了消息,難不成出意外了,」風落擺弄著手裡的酒杯。
藍影將托盤立在檯面上,看向紅燼,「你就不能在跟你朋友探聽下消息嗎?」
「那人只說她出院了,應該是沒什麼大事。」
「服務員,這裡來瓶威士忌。」
藍影一臉無語的表情,直接將托盤丟給了風落,「你去,我下班了。」
「你這不是還有3分鐘,」風落看了眼手錶。
「廢話少說,快去,我正心煩呢!」藍影返回更衣室換衣服。
月之夜清吧是傭兵組織的消息中轉站,為交接任務做掩護,作為組織的幹部,風落,紅燼和藍影都在這工作。
清吧門口,簡星塵抬步下車,輕柔的髮絲隨著微風搖擺,臉上帶著一絲張揚,眼神略顯玩味,看著熟悉的清吧,女孩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要喝點什麼?」風落拿著托盤走到簡星塵旁邊,語氣略顯不耐煩。
「你們這最便宜的飲料來一杯,」簡星塵聲線慵懶,翹著二郎腿。
風落寫東西的手微頓,抬頭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女孩,「我去,是你?」
簡星塵看著一下子跑沒影的風落,眉頭微蹙,在轉頭,就看藍影跑了過來。
女孩還沒開口說話,就被她拉起她手腕往包廂拽。
風落去往二樓按響火災警報鈴。
紅燼站在門口疏散客人,3分鐘後看人都離開,直接反鎖了店門,拉下捲簾門。
簡星塵被刺耳的警報鈴吵的些許蹙眉,直到聲音停止。
「靠,血魘,你什麼情況,這都多長時間了,我們以為你消失了呢!」藍影哭唧唧的掐著女孩的臉蛋,一臉不相信。
簡星塵正想說什麼,包廂門被猛的踹開,紅燼和風落嗚嗚糟糟的闖進來,並將她拉起來,環視幾圈發現沒什麼事才鬆了口氣。
「你們最近好嗎?」簡星塵悠閒的坐在沙發上,打量著幾人。
「老樣子,每天無聊的很,」紅燼坐在她對面。
「你怎麼會受傷呢!」藍影看她的臉色並不好。
「你們的消息倒是靈通,已經沒事了。」
「你不會被家暴了吧!」紅燼試探性的詢問。
風落瞪了他一眼,「開什麼玩笑,血魘可是我們傭兵組織的靈魂。」
話是這麼說,但三人的眼睛還是齊刷刷的看向她。
簡星塵只是淡淡的說道,「意外而已。」
「我就知道,家暴怎麼可能呢!」藍影拍著她的肩膀,鬆了口氣。
「哥哥沒回來嗎?」簡星塵走出包間,環視著空蕩蕩的清吧!
「這幾天人都沒見到,可能在忙競標會的事情,」風落說道。
「怎麼,你找他有事?」紅燼前往吧檯給她拿了一杯飲料。
「想要回到這裡,就是不知道哥哥同不同意,」上次和他談的不歡而散,這次得想想辦法才行。
「我去,你要回來嗎?」幾個人聽聞直接圍了上來。
「想呢!不過上次擅自離開,怕哥哥還在生氣,」簡星塵搖晃著杯中的飲料,有些擔心。
幾人也沉默不語,那時因為血魘的私自離開,宗主氣的一個月都沒來組織。
「那你打算怎麼做,」藍影看向女孩。
「先去趟組織吧!」簡星塵起身離開了清吧!三人相視一眼,也趕忙跟上。
傭兵組織
時慕楓在辦公室翻看著調查回來的文件,眉頭微蹙。
「難怪她要返回這,還真是沒錢了,」男人看著紙上寫著的帳戶餘額,笑出了聲。
「宗主,血魘回來了,」辦公室外肖助理來報。
時慕楓眼神微眯,冷哼一聲,「等著。」
四人站在大廳等候,眼神時不時看向宗主的辦公室。
「什麼情況,肖助理不是已經通報了,」紅燼撓了撓後腦勺。
簡星塵看了眼時間,看來今天有的等了,不過時間還早,等會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