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五一勞模，仇敵？
安頓好這些農校的大學生之後。
方鴻安特地跟蹤了幾天，確認這些人很快適應了之後。
很快就開始引導了起來。
這高素質人才來了，那就得用起來。
先把他們教會了，以後培訓這一塊，自己就不用親力親為了。
還有……
這隨著推廣的進行，合作養殖戶的基數大了之後，現在每天或多或少都有人找上門來請養蜂場這邊幫忙解決問題。
就比如說，那次通過大伯方慶山口中，知道自己那位外公，曾經是局長級退休的老幹部。
除此之外，所謂的世仇……
有些人，在來薪縣的時候，甚至會專程買上一瓶作為薪縣的特產給帶回去。
而在這兩個門店生意紅火的同時，廖叄這段時間，也抽空去外邊走了走，按方鴻安之前說的，去調研了一下周邊的幾個縣城。
這讓他們兩人調查市場。
方鴻安準備弄一個技術專員聯點對接的機制。
售價還不便宜。
這房子，方鴻安住著還算是相當的順心，所以就又續租了半年。
發表在了農校校內刊上。
這儀式一般，讓黃彬他們十人，有了自豪感的同時，也充滿了奮鬥感。
但也可能……大伯方慶山透露的信息，本來就存在錯誤。
就猜到，這肯定是送方鴻安過來的。
所以，才會這麼怪異的跑過來打探。
而這年代的大學生，可不像是後世那些在象牙塔尖的驕子。
「鴻安！你最近……在外邊是不是得罪了人！又或者……你們家是不是有什麼世仇在縣裡？」
各式各樣的問題，找到養蜂場這邊之後，有時候撞上人多的時候，方鴻安、王通和方成濤他們都有些分身乏術了。
在養蜂場學習了之後，很快就能上手。
當然，這首先得說服實踐組才行。
但還是有一些區別的。
那也就是說，這廖叄指的不大可能是這兩樣矛盾。
眼下這些，只能是綜合這些信息，做出的推測罷了。
這也只是方鴻安的猜測而已。
雖然大多都是些農家自己做的吃食，但也完全代表了養殖農戶們對於他們的認可和感謝。
有的說，我走上了狗屎運傍上了伱！
有的說，我救過了你！
還有的，說我帶你去嫖……」
現在，有了這十個高材生。
對龐四順那邊的情況也是相當的清楚。
方鴻安點了點頭，認可了廖叄的這個建議，隨即是半眯著眼問道：「那老頭和中年男，口音應該都是咱們薪縣的吧？」
而在通過這段時間的調研，他甚至是去哪個縣，在哪裡開店，請誰去幫自己看店都已經打好腹稿了。
聽說方鴻安同意給他們增量。
看樣子，還是低估了《瀟南日報》的影響。
得到認可了之後，這些學生們也是倍感自豪。
最缺乏的，只是實踐經驗。
心中，已經是有了相當具體的猜測目標。
除了和大伯一家的恩怨，以及那謝三喇叭的是非上，算是正面推波助瀾了一下。
而那位中年人，則極可能就是那位前世就找過他的，也是從未逢面過的舅舅！
也就是龐四順那隻耗子自己把自己打發到了桂縣，不然這傢伙肯定會再叫上龐四順。
這兩人相繼打探自己的消息。
聽張清南書記的意思，這【薪縣示範養殖場】的牌子，還是專門為林源蜂場設計的。
「對！對！對！」廖叄馬上拍著桌子強調，「你這麼一說，那中年人，無論是從走路的姿態，還是說話的習慣，簡直是像極公門裡的那些領導！」
並且……
問了一下，才知道這傢伙在路上的時候，正巧是看見了縣委的車往他租房這邊開。
……
能明顯的感覺到一個個洋溢著一種蓬勃的昂然鬥志。
端起的一杯酒，立即是一口灌了下去。
蜂蜜、鬼頭蜂酒的銷量。
養蜂場聯合農校這邊開展聯點幫扶，這對於村裡的養殖戶來說，那就等同於是多了專人的指導，有了充分的保障。
也就一周的功夫，對於養蜂場的日常管理，就已經是相當的熟練了。
得出的答案就是，這些縣城，最近應該是受到了方鴻安他們這個養蜂場聲名不斷的傳播的影響。
這也是他這趟來，最大的希冀。
無論是與不是，對現在的方鴻安而言，其實還真有些茫然的。
這可能跟他也只是順手收集打探，沒有細緻去打探的原因。
自己的技術熟練精通了之後，這些學生們對與自己聯點幫扶的養殖戶，也相當的上心。
老支書聽完方鴻安的這個設想，立即找到了村委，並聯合蔣家嶺、西沖嶺幾個村的村委，一起快速動員了起來。
思忖了許久。
甚至，不斷的有養殖戶來到一號養蜂場送東西。
到門口的時候，看見縣委那台車從小區里開了出去。
就比方鴻安預想的要高。
「這還用說！」廖叄脫口而出，「肯定是公門裡的人了！」
等回到石灣村，方鴻安立即找上了老支書。
很多信息，隨著時代的變遷，都已經是千變萬化了。
這省里都有可能要掛牌子了，縣裡不先掛塊牌子，怎麼也說不過去嘛！
這個消息，讓黃彬他們十個學子，興奮得是歡呼了許久。
廖叄一臉謹慎的說完，見方鴻安聽得認真，也就馬上說出了自己的結論：「鴻安！憑我的直覺和觀察，這兩個人肯定是一家子人！這前前後後幾個月，費了這麼大的心思來打探你！那肯定是盯上了你！」
兩人扒拉扒拉的說完，等黃彬掛上電話，立即迫不及待的給方鴻安說了學校的決定。
頭一季的柑橘蜜，養蜂場這邊已經完成收購了。
省里農業部門，目前對這個項目相當的感興趣。
成就感也是滿滿的。
這外公一家，都從來是沒有接觸過。
龐四順那邊走的幾個縣區，情況跟他這邊，也基本是差不多……
黃彬和其中一個叫鄧海燕的女生，各寫了一篇文章。
應該不至於來縣城弄出什麼動靜，能傳到廖叄這裡。
隨後，更是相繼登上了省里的農業報。
而在去年年底再寧縣那邊新開的門店，市場要比薪縣這邊更好。
上一次在石灣村，方鴻安雖然是拒絕了他們代理更多縣區的要求，但其實也算不上完全的拒絕。
那白鬍子老頭，很有可能，就是那位他從來沒見過的外公。
當然……
收到了方鴻安要被評為勞動模範的事情。
這首先，是馬上到五一了。
引起了廖叄的誤會。
方鴻安也就不拐彎抹角，直接允諾，在給兩人每個月多五百斤蜂蜜三百斤鬼頭蜂酒的增量。
並將後續的事情，完全委託給方鴻安來處理。
他這重生以來，可以說是專注於致富。
聽那意思。
現如今，這也算是夢想成真……
見方鴻安一臉輕鬆，廖叄也就放下了心，繼續說道，「我反應過來這老頭在打探你的消息之後，到後面他來的時候，就閉口不再跟他聊這些了！
結果，那老頭……果然就再也不來買蜂蜜了！
也算是縣城中，跟自己的接觸最多的人。
並且暗示他們可以把這些增量後的蜂蜜和鬼頭蜂酒銷往新的縣城。
原來，這廖叄最近也是勾搭到了一位公門裡的人。
就比如，這林源蜂蜜品牌的知名度……
「呃？」
薪縣！
這樣一組合，雙方各取所需。
他們在來養蜂場之前，就系統而細緻的學習了方鴻安的那本《中蜂養殖使用技術》。
聯想到剛才方鴻安是被縣委的車送回來的，也就順便問起了方鴻安這件事情的真假。
貨款，也已經按合同約定的，全部給付到位。
「最開始，是買了蜂蜜付了錢就走！買了幾次，熟悉了之後，老頭就開始找我聊天！」
不過……
農校那邊，完全同意方鴻安的建議。
「白鬍子老頭？」方鴻安怔了怔。
畢竟，縱然是兩世為人，這兩人他都是素未逢面。
電話的那頭，是呂教授接的。
至於兩人選擇是去哪個縣城，開闢新的市場，又是通過開分店，還是再轉銷出去，方鴻安就準備給他們充分的自由了。
隨著加工廠的建立。
其他像取蜜、育種、收蜂這些……
說到這裡，廖叄臉上是一臉的愧疚，看著方鴻安：「鴻安！對不住呀！我開始是真沒想到，這老頭看著慈眉善目的，說話又時分的有技巧，我是真的沒反應過來，都是無意識說出去的！」
方鴻安自然是知道這倆傢伙打的是什麼主意。
也還存在著一些疑問上的東西。
「起初的時候，我也沒注意！那老頭，也算是我們店裡的常客了，我這開了業之後，每隔一段就來買一瓶蜂蜜！」
方鴻安這邊，也很快組織黃彬他們十個學生與農戶們弄了一個聯點幫扶的儀式。
迎接完這縣裡的參觀組。
眼下跟養蜂場這邊，簽訂的養蜂場一共就是三百戶。
根據他的調查，這些縣區的人對於蜂蜜的需求，跟薪縣和寧縣大同小異，而相當一部分人都知道了林源蜂蜜這個牌子。
方鴻安是準備直接通過招商會的模式，公開招商。
……
……
這一增量，也就是說，除了薪縣這家總店、寧縣那家分店，他有馬上可以開第三家店了。
廖叄這邊。
方鴻安也順便打探了一番，結果是並沒有搜集到自己的信息。
「哦！哦！」
到了縣城，方鴻安繼續入住了去年租賃的房子。
於是，轉頭就去買了滷菜和酒。
面對廖叄的詢問，方鴻安也就點了點頭，直接承認了下來。
根據張清南書記的透露的，縣裡今年是擬把方鴻安評為縣級的勞動模範。
完全不是的。
在去縣城的時候，也跟著去了一趟縣城。
這些信息，跟之前方鴻安此前推測雖然大致是差不多。
仇人？
方鴻安眼前一亮。
肯吃苦，也會動腦子。
頓時來了興致，等聽完黃彬話之後，更是相當的激動。
這更是驗證了方鴻安的猜測，點點頭之後，又是繼續問道，「如果讓你來歸類，那中年人，是更像你這種商人、還是我這種農民，又或者是公門裡的人呢？」
目前，在全縣範圍內，也僅有這一塊，別無分號。
「多半……是跟你有仇的人！」廖叄一臉嚴肅，還忍不住勸道，「我覺得你最近要特別的防一防，最好……可以請公安那邊幫著你調查一下！」
讓他們十個人，兩兩一組，每人負責對接幾十戶養蜂戶。
除了他這邊的調研情況。
喝得差不多的廖叄，又跟方鴻安問起了勞動模範的事情。
雖然有人負責監管，但作為這加工廠的老闆，方鴻安也不能就做一個甩手掌柜。
搞定了學校這邊。
方鴻安思忖了之後，覺得完全是有搞頭的。
對林源蜂蜜的認同感，還是很高……
最多的那個月，蜂蜜突破了五百斤，鬼頭蜂酒也達到了四百斤。
文章寄回到學校之後。
遭人嫉妒遭人惦記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證書都已經是製作好了，這事情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
這要說得罪人……
那申請省級農業部門掛牌「產學研基地」的設想，應該是很有希望。
很快也就出了成效。
方鴻安只能幽幽的嘆出了一口氣。
唯一擔心的，就是方鴻安會不肯給自己的貨。
把黃彬說得心動不已之後，他馬上就跟著方鴻安去到鎮裡，打了一通電話回學校。
不僅是受到了農校呂教授和林教授的誇獎。
找到黃彬之後，先跟這個帶隊的組長交流了一番。
沒想到，廖叄這邊，在聽說這件事情之後，在高興興奮之餘，又湊這頭，很是認真的小聲的向方鴻安問道：
廖叄也談了談龐四順那邊的情況。
「嗯！」
但這麼久都沒聯繫過，似乎也沒必要去可以去認這一門親。
「反正……你現在可是縣裡的紅人！張書記都相當看重你呢！你只要一句話，公安那邊肯定幫你查個水落石出！」
行情好的時候，偶爾能沖一衝三百斤。
而事實上，在這段跟縣裡領導熟悉之後。
一直都穩定在每月各自在三百斤以上。
「嗯！」
也不會這麼問。
但從這兩樣事情上來說，無論是大伯一家、還是謝家那三兄弟，最近都是服服帖帖的。
這比之前養蜂場對接數百戶，許多人都蜂擁著找方鴻安要好多了。
考察、調研、看望……
被方鴻安這麼一打斷，廖叄才意識到自己的嘴巴有些筐瓢了，趕緊是點點頭，正色道：「就是最近這兩個月以來，一直是有個白鬍子的老頭，在打探你的消息！」
這麼來看，反倒是可能有人見利起壞心的可能性比較大。
這就算是對這兩個元老代銷商的獎勵了。
一個個也很快進入了狀態。
「是這樣的啊！」
「這老頭別看老，還聽會說話的，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沒也沒察覺，就正常聊！直到聊了一會之後，才發現……這老頭每次聊著聊著，就往這蜂蜜，往你身上扯！」
他方鴻安也算是這縣裡的風雲人物了。
他現在在薪縣這邊的門店，已經是相當的穩定了。
但這些蜂蜜，都是散裝蜂蜜。
還充滿著不確定。
那就更不大可能了。
他們家祖祖輩輩都是在大山里老老實實的種田，怎麼可能在縣城裡留下世仇的。
本來呢！我覺得這件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看沒想到，這半個月前，又來了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這人也很是跟那老頭一樣的套路，買了蜂蜜之後，就找我聊天，拐著彎向我打探你的信息！
一樣的套路之下，我就特別的觀察了一下，發現這中年人長相還跟那老頭有點像！並且……這人每次來的時候，都是東拐西拐著來的，我跟了幾次都沒跟出他住在哪裡！」
並且，希望方鴻安在即將召開的表彰大會上做代表發言。
也為養殖場，帶來了一塊證書和一塊牌子。
而既然是這樣，方鴻安的這邊的推廣策略，也準備是進行一定的調整了。
在這種良性循環之下，整個聯點幫扶機制，運行得相當的順利。
要麼，也有一些人的蜂箱出現了病蟲害！
又或者，是積蜜過慢……
已經嘗到甜頭的養殖戶們，對養蜂場這邊，那是擁護著呢。
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
下一步……
勞動模範的評選，事實上在這時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見方鴻安搖頭，廖叄也是問了起來：「我在代理你們養蜂場蜂蜜這件事情，現在也不是什麼秘密了！
帶來了大量糧油、乾貨、生活用品等物資的同時。
這養蜂場這邊，已經完全步入正軌，而縣城裡加工廠的建設，也到了關鍵的階段。
「還有！」廖叄舉手，「我發誓！我說的那些消息，其實很多也都不算是什麼秘密。大部分從報紙上都可以看出來！」
據農校那邊傳來的消息，省里農業部門，對這種模式是大家的讚賞。
而牌子，則是一塊縣裡製作的，寫著【薪縣示範養殖場】的牌子。
要麼是有些人養殖不當，蜂群狀態不對。
激動之下，是一口氣連幹了三杯酒。
龐四順雖然眼下不在薪縣，但解除了昔日的誤會之後，這段時間廖叄和龐四順也一直在溝通。
這聽說又還有這種好事，消息一出，三百戶農戶是全體報名。
呂教授那邊一聽說方鴻安又弄出來了新的概念和實踐方向。
反而，很有可能……這兩位都是他的親人。
兩杯酒下肚，見廖叄還穩著沒有主動開口，知道這貨現在定力已經好了許多。
……
這往桌子上一做，廖叄就說起了自己的經營的情況。
就退一步說，即使是他們，傳到廖叄這裡，他應該也是知道的。
把分組情況報送給方鴻安之後。
養蜂戶一旦出現養殖技術上的問題，就可以直接找到他們進行解決。
老支書聯合其他村的支書，很快就分好了組。
就算是站在面前，都只會是當做路人一般錯身而過。
其二呢。
想了一下，方鴻安提煉了一喜，把這種機制冠上了一個這年頭很新穎的名頭——聯點幫扶機制！
並把其中雙贏的優點給提煉了一下。
當然，如果他們想要養殖戶提供一些樣本和數據，養殖戶這邊也要配合提供。
各個縣城，都有一些挖蜂人。
那位舅舅，也是某局裡吃國家糧的領導。
而省里的農業部門，也在考慮，要下一趟薪縣來開展一次實地考察。
上一代的恩怨，到他這一代，很多東西是不必要去糾結。
「是的！」廖叄點頭，思忖著一下，還忍不住補充著道，「那老頭的口音，還有點偏尖偏快，聽起來……應該是北鄉的那邊的！」
聽著廖叄說著這些。
實踐動手能力，學得快著。
結合這三百戶養殖戶所在的村落、養殖的規模。
甚至也有一些人開始養蜂。
「我這不知不覺，都被套了不少話去！」
總之……
得到了訊息之後，縣裡張清南書記他們，也專程組織了人手，趕往了石灣村。
市面上，銷售的蜂蜜明顯是比往年多了起來。
現在的林源蜂場可是一個香餑餑。
興奮了一陣之後。
廖叄點頭，「得有七八十歲了，背都有些馱了！」
也其實就是在給他們一個機會。
眼下，就廖叄說的這些調研情況，也算是讓方鴻安很是滿意。
不過……
證書是縣裡工商部分頒發的，關於林源蜂場生產經營的證書。
這剛住下來，收到消息的廖叄立即就提溜著幾樣滷菜和酒找上了門來。
畢竟，這每個月幾千斤的蜂蜜對外賣著。
「嗯！」方鴻安點點頭，抿著嘴淡淡一笑，「沒事，你繼續！」
聽到這，方鴻安一頭的黑線，瞪了眼前這已經有幾分醉意的貨一眼：「別扯遠了，直接說事！」
才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無論是蜂蜜還是鬼頭蜂酒都要好上不少。
另計一動，就自己的鋪子也不回了，跟著車就過了來。
也應該正是因為自己的重生，把林源蜂蜜的名號打出來的同時，也讓自己的名聲傳了出去。
所以……
在調研農校的時候，將農校這種與民間的養殖場建立「產學研」合作模式的機制，以及這種「聯點幫扶」機制，那都是旗幟鮮明的表達了讚許。
尤其是以前那些跟著一起在鬼市街混過的鬼耗子們，更是打探了不少的信息，傳的是什麼都有……
北鄉！
很快，就傳來了各種他們幫助養殖戶解決各種的問題的消息。
又因為知道廖叄這蜂蜜是從他這裡進的。
「這樣呀！」
這一次來，還不是空手來的。
這一問，是問得方鴻安有點懵了。
也在慢慢的熟悉。
「還有那老頭也是，一走出去，就背著手，老幹部味十足！」
索性——
一切……就順其自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