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你決鬥!誰贏了小雌性就歸誰!」
一旁觀戰的雄性站出來,立馬化身成大熊貓,氣勢洶洶的來到盧修斯面前。
盧修斯小心的把溫暖放下,交代好身後的雌性獸,「貝卡嬸,小雌性麻煩你照看一下,我去應戰!」
「好好好,我幫你看的好好的!」
貝卡嬸滿臉堆著笑,看起來很友好很好相處。
看著身邊的溫暖露出羨慕的眼神,「你這皮膚真好啊,頭髮也是光滑烏黑的,呦!真滑。」
溫暖勾唇露出一抹淺笑,露出潔白的牙齒,「貝卡嬸嬸喊我暖暖就好了,我這是天生的遺傳家裡長輩。」
她這一笑更是俘獲了場內大半的人,就盯著溫暖直勾勾的看。
「這皮膚是挺滑啊。」
「真羨慕啊,滑溜溜的!」
……
「停,你們別摸了,暖暖胳膊都被你們摸紅了。」
貝卡嬸趕緊阻止她們,這群沒有輕重的雌性們,等會盧修斯回來看到了,免不得要心疼的。
眾人還以為貝卡嬸在開玩笑,誰知道湊過去的時候一看還真的紅了。
「暖暖的皮膚可真是太嫩了,一摸就紅了,我都沒用勁。」
「你要是用勁估計就破皮了,可別傷到暖暖了。」
「這麼細皮嫩肉的交配的時候可別暈死過去了,身體這麼不耐折騰。」
……
這句話一出,溫暖的臉蹭的就紅了。
這些人,哦不!這些獸都這麼奔放的嗎?
貝卡嬸看出了溫暖的窘迫,出面調節,「好了,快點看吧。」
盧修斯全力對抗,直接撕咬他的脖子,下了狠手。
「吼--」
直接跳起坐在他身上,瘋狂的揮著手臂發動攻擊。
那頭熊貓感覺到痛發出低吼,可扭頭看了眼溫暖,又不想要放棄,還是就這麼堅持著。
不想被小雌性看清用盡全力反撲回去,咬到了盧修斯的腿,瞬間血腥味撲鼻,直接瀰漫到了場地上。
他的小腿因為原型是黑色的毛看的並不清楚,可在地上的血確實做不了假。
兩個人誰也不讓誰,最後身上都掛了彩。
「你快點投降吧,不然就沒命了!」
「就是啊,哈里投降不丟人的!沒命了你以後也沒有機會有小崽崽了。」
「要是不投降就要一直這麼下去了,你真的會死!」
……
哈里被成功勸到,他不能白活一世連個崽崽都沒有留下。
成功變成人形認輸,抱歉的看著盧修斯低下頭,「我輸了,我退出。」
盧修斯變成人形,小腿的傷口還在往外流血,看著十分的可怖,肉都被咬掉了一小塊。
可對比對面的哈里,他算是很輕的,雄性獸人癒合能力很好,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場上的人沒人再敢吭聲了,明眼人都看出來了盧修斯到底有多護著這個雌性。
對待族人都是下死手,暫時沒有人敢打溫暖的注意了。
「快去治一下,傷口還在流血呢。」
溫暖被震撼到了,還以為熊貓還是像現在那樣負責軟萌可愛,可真的看到很血腥很暴力,塵土飛揚的還夾雜著血腥味。
盧修斯直接彎腰把溫暖抱起來,邁著步子步步平緩的走到他的石屋,收拾的很乾淨還鋪了稻草和獸皮。
「我沒事,我先抱你回去,再去請巫醫。」
「你的腿還受傷呢,慢點。」
溫暖第一次嘗到偏愛的感覺,之前爸媽只會說你弟弟還小,你要讓著他,不管什麼事只會先讓著弟弟,她從來就不重要。
這樣消失了也好,起碼在這裡也能好好的生活,不用忍受不平等的待遇,也不用因為父母的過度偏愛躲在被子裡哭。
盧修斯憨憨的撓頭,眸底滿是急切,「我這是小傷,我去找巫醫給你治傷。」
溫暖看著盧修斯的背影笑出聲,無奈的搖搖頭,「怎麼傻乎乎的。」
對比與他們倆的傷口,溫暖的根本就不算什麼,可盧修斯還是緊張的不行,很是在意她,心裡開始發生一些微妙的變化,小到以至於溫暖都沒有發現。
「慢點慢點!我這幅身子骨早晚讓你給我折騰壞了!」
屋外傳來叫罵聲,顯然氣的不行,可語氣裡帶著一絲無奈和寵溺。
緊接著傳來盧修斯的聲音,「我的小雌性受傷!你趕快幫忙看看,就在屋裡。」
「行,我倒要看看是誰把你給俘獲了,」喬納爺爺就這麼走進來,邊走邊撫摸著鬍子,看到石床上坐著的溫暖,也被驚艷到了,這不愧是讓盧修斯心動的雌性,他要是年輕個幾十歲也得追一把,「哎呦,這腿傷到了啊,我看看,這麼白嫩光滑的皮膚可不能留疤。」
溫暖聽到了全部的話,看到喬納爺爺變臉的全過程,沒想到獸世的雄性也是看臉,這反差感絕了。
「麻煩巫醫爺爺了。」
「不麻煩不麻煩,給雌性看病天經地義,來我看看。」
喬納爺爺笑眯眯的扶著溫暖的小腿,看著傷口嘖嘖點頭,沒什麼事就是劃破皮了,看著嚇人是因為溫暖太白了。
盧修斯著急的不行,好端端的點什麼頭,「怎麼了?有事嗎?需要什麼藥,我馬上就出去采!」
「呦,之前也不見你這麼積極啊,讓你幫我採藥還得老頭子我親自開口,怎麼到了小雌性這裡這麼積極呢?」
喬納爺爺陰陽怪氣了一把,回頭瞪了一眼盧修斯。
盧修斯就好像沒有看到喬納爺爺的眼神,只是看著溫暖,視線都不曾移開。
「痛嗎?難不難受?」
「沒事,就一點點痛,」溫暖嘴角揚起,眉眼都溫柔了幾分,「倒是你的腿更嚇人,讓爺爺先給你治治吧。」
「他沒事皮糙肉厚的,等會敷上藥過兩天就好了。」
喬納爺爺白了他一眼,還是看著溫暖的小腿,這要是像不留疤還是有點難度的。
因為溫暖的皮膚太白,稍微疤痕暗沉就很明顯,這麼好看的腿,可千萬不能留下疤痕。
「去把我房間裡的藥膏拿出來,都怪你拉我出來的急,要不然至於忘記嗎?」
溫暖就這麼看著喬納爺爺訓他,不自覺的嘴角勾起。
這種氛圍輕鬆是她沒有體會過的,沒有壓抑的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