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趕快帶著溫暖走了,步伐快速得很。
快速地逃離現場,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頭看了一眼自家兄弟。
還好是他在那裡,看了好多次了,他應該已經適應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神有些渙散,或許是累了吧。
「族長的洞穴遠嗎?」
溫暖問了句,走了很久才算是想起來問這個。
「有點遠,不如我們背著你過去好了,你要是走過去肯定會累的,別那麼辛苦了。」
瘦小一些的獸人提議,竟然有些臉紅。
溫暖還被獅山的話語驚嚇到,有些沒有緩解過來,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彆扭,隨即點點頭。
「好,那就麻煩你們了。」
瘦小的獸人臉頰紅彤彤的,但還是蹲下了。
獸形是個瘦弱的獵豹,跑起來速度倒是挺快的,步子也很穩健。
可溫暖的思緒卻是飄蕩帶了遠方,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到地方才算反應過來,被輕柔地喊著。
「小雌性已經到地方了,可以下來了,小心點。」
旁邊的兩個獸人圍著她,小心地看著溫暖,不敢上手去碰。
瘦弱的獸人有些遺憾,沒想到這麼快就到地方了,第一次感覺到部落到族長住的地方這麼近。
溫暖愣神,很快反應過來,看著身下瘦弱的獸人,這個獸形這麼輕,看來獸王城待遇也不是那麼的好,另有隱情。
「好的,麻煩你了,謝謝你們送我回來。」
「不客氣,送小雌性是我們的榮幸,你看看洞穴里缺點什麼,我們給你送過來,千萬不要跟我們客氣。」
「我們族長之前從來不會對那個雌性這樣,不會這麼的貼心,小雌性這是沒有外人在,我才敢這麼跟你說,你最好不要拒絕他,否則下場會很慘。」
「噓,別說了,不要嚇到了她。」
……
三人議論著,好心提醒溫暖。
溫暖想到剛才的那幕,加上獸王城裡的傳聞。
不由得有些脊背發涼,力氣再大的雌性在雄性面前,也沒有任何的可比性,還是得先順著獅山來。
「好,謝謝你們的提醒,我知道了,我看了一下沒有什麼缺的,已經很齊全了。」
「好,那我們就先走了,有什麼需要的,到時候儘管過來找我們。」
「你好好休息,別擔心。」
「我們走了。」
……
三人和溫暖告別,直接離開。
瘦弱的獸人臉上的笑容還在,忍不住傻笑。
身邊的獸人打趣道,「別笑了,樣子挺傻的。」
瘦弱的雄性笑容咧得更大了,一臉的驕傲。
獸人不說話了,看著傻笑的雄性,不想跟他計較。
溫暖坐在石床上,這裡的一切都很普通,就連石床上的獸皮都只是鋪了一層,坐上去就割得屁股疼。
「不知道那個獸人怎麼樣了……」
她有些擔心,不知道那個獸人結果怎麼樣了。
擂台這邊。
獅山已經如願的拿到了骨刀,中間的刀刃已經坑坑窪窪了。
他卻露出了笑容,就這麼看著那位雄性。
「你說,我先從哪裡開刀比較好?大腿?還是胳膊?還是說你想要從哪裡開始,你說說看,說不定我就順了你的意。」
他的笑容放肆,越來越變態。
獸人看著刀刃,如此頓的刀,砍在身上不知道得有多疼。
砍一刀骨頭都斷不了,還得連著筋。
「你要是這麼對我,獸王城裡的居民得有多寒心,一個族長竟然這麼狠毒!」
獸人臉色難看,身體在輕微的抖動著。
他完全就不會受到影響,就這麼看著他,很是淡定。
獅山嘴角咧了一下,握著骨刀不緊不慢地走來。
「既然你不做選擇,那就我幫你選了,那就大腿先開始吧,你這麼站著跟我說話,我心情不爽。」
「你!」
獸人你了半天,不知道怎麼說。
身後的獸人們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看到獅山真的準備動手,才知道傳聞中的瘋批是真的。
原本那些膽子大的,此刻也不敢說話了。
「啊!」
獸人的吃痛聲劃破了天際,一條腿被砍了一刀,可惜沒有完全地斷掉。
血液順著傷口不斷流出,在獅山把骨刀拔出來的瞬間,噗呲一聲噴濺到了各處,濺了很遠很遠。
身後的獸人們身上被噴灑到了一些,溫熱的血液觸感還殘留在身上,可他們沒辦法動彈,也沒有辦法擦拭。
只能任由血液那麼流著,場面的慘烈讓他們忍不住閉上眼睛。
只有幾個膽子大的還在看著,警示著自己以後不要得罪獅山。
這就是下場。
「這刀,還是有些鋒利了,要是再鈍一些就好了。」
「族長,需要我再去找一找嗎?」
手下恭敬地看著獅山,此刻順從得很。
剛才見識了這樣的場面,怎麼能不順從呢。
獅山扭頭,手指摸著刀刃上的鮮血,扭頭笑著,「不用了,這樣也好,要不然切成片倒是不方便了。」
「你不得好死,竟然這麼對我,獸神一定會懲罰你的!」
獸人還在嘴硬,此刻腿斷了以後,在部落里也是受欺負,完全抬不起頭了。
那就不用忍讓了,直接說開。
獅山就這麼看著他,冷哼一聲,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蹲下。
拿著骨刀在他眼前晃著,看到他因為驚恐而顫抖的瞳孔。
隨即拿著骨刀在他獸皮裙上擦拭了下。
「你的血弄髒了我的刀,你說怎麼辦才好?」
「你不講道理,你這個變態,殺我還要怪我弄髒了你的刀,等我死去一定要去獸神面前告你的狀!」
獸人破罐破摔對著獅山就開罵,如果因為生氣一刀了解了他。
那樣最好,他就不用再受罪了。
獅山情感很平緩,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想要激怒我?很可惜,被我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