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只能假意回復,「剛才好像有太陽,剛剛消失了……」
「哦,我說呢,我剛才抬頭都沒看到有太陽。」
安德魯似乎像是相信了一樣,認同地點點頭。
溫暖看著他這樣,有些不好意思欺騙他,但是又不想把自己陷入尷尬之中,乾脆不談這個問題了。
「我有點餓了,有吃的嗎?」
「早就給你準備好了,現在還是熱的快過來吃吧。」
盧修斯很貼心,已經把備好的食物給溫暖拿了過來。
自家小雌性說那肯定不能讓她餓著,又不是吃不起東西,吃!
狠狠地吃!
溫暖看到是一碗大米湯,還有炒的青菜,倒是很適合早上吃,清淡又不油膩。
「我很喜歡,謝謝你盧修斯。」
「暖暖你怎麼都不謝謝我?這野菜還是我去採摘的呢。」
布萊克一聽可就不願意了,語氣里滿滿都是委屈,沒想到忙活了一早上摘的青菜,現在都變成了盧修斯的誇讚。
這讓他很是不爽,本來就跟他們兩個爭搶不過,想要利用這些小事來累集好感。
這可不能讓他搶了功勞,肯定得說兩句才行,起碼讓暖暖知道這件事情是他做的。
溫暖看到布萊克委屈的表情,立馬又誇他。
「我說今天的青菜看起來怎麼這麼鮮嫩,原來是布萊克採摘的呀,今天謝謝你了。」
「沒什麼,我就是剛好看到了。」
布萊克聽到溫暖誇他,隱形的尾巴在後面晃來晃去,就連嘴角的笑容都上揚了很多。
盧修斯看著布萊克這般,倒也沒有生氣,畢竟他說的沒錯,這些青菜的確是他弄來的。
所有雄性一起對雌性好,這個家才算是完美。
「先別說了,菜等會兒就涼了,暖暖你先吃。」
「好。」
溫暖早就餓了,或許是因為來姨媽期間身體虛弱吧。
聞到米湯的香味,喝了一大口,感覺胃裡有了些東西,總算沒那麼空虛了。
這才慢悠悠地吃著。
臉上全是滿意的笑容,吃起來開心的時候搖頭晃腦的。
三人偏偏什麼也不干,就這麼盯著溫暖把飯全部吃光。
他們總覺得自家暖暖吃什麼,好像都能吃得特別香,如果在他們面前還有飯的話,他們還可以再吃三大碗。
賈斯汀在後面的石頭上嗷嗷亂叫,可惜沒有一個人搭理他。
現在越發想要恢復人形了,這些人好像對他都愛答不理的。
一切沒有他預想的這麼順利,雖然能和溫暖躺在一張床上,但是距離差得好遠好遠。
可偏偏他現在是獸形,如果只是獸形還好說,可又偏偏他是幼崽。
能拿著三個成年雄性怎麼樣?
一雙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從他手裡拿走碗筷,語氣里皆是關心。
「怎麼能讓你來洗?說好了不能碰冷水就是不能,我來洗就行。」
溫暖抬頭看著盧修斯,笑容甜美,「那就謝謝大熊貓啦~」
「嗯——」
盧修斯好像是得到了什麼鼓舞一般,拿著碗筷快步離開了。
可溫暖卻沒有像他一樣那麼移開視線,看到了他羞紅的耳垂。
自家大熊貓,剛才怎麼那麼純情?
布萊克走過來,輕車熟路地給溫暖按摩,他的手法給她按得很是舒服。
不一會兒就舒服地眯上眼睛,享受著肩膀上傳來的觸感。
好似肌肉也得到了放鬆,緩解了些許。
「怎麼樣?我這個力道?」
「很不錯,比上次有進步,不對,應該是說比上次按得更舒服了。」
溫暖整理了一下措辭,一雙眼睛看著布萊克說道。
布萊克因為溫暖的誇讚而心生喜悅,嘴角跟著上揚,卻一不小心對上了溫暖的視線。
「這句話你上次已經說過了,沒有什麼新鮮的話語要告訴我嗎?」
溫暖故意這麼說,想要逗弄一下布萊克,一雙眼睛眨巴眨巴就這麼看著他。
布萊克看著溫暖濕漉漉的眼睛,一時間失了神。
他的小雌性實在是太漂亮了,如果對視不留心的話就會被迷暈。
「暖暖想我怎麼做我都可以,如果我不會的話,那我就去學,反正這輩子我是賴定你了,別想把我甩開。」
「笨蛋,你這麼好,我怎麼捨得甩開你?」
溫暖不知道布萊克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他好像不像是杞人憂天的這種性格。
還記得他們初見時,他把她抱到枝頭上看戲。
好像跟現在很不一樣,之前有些臭屁,有些自戀大多都是自信,可現在好像自信少了很多,卻多了一絲溫柔。
不過不管怎麼變不來,布萊克還是布萊克,她喜歡他就夠了。
布萊克像是被溫暖的話語撼動了心神,一下子摟住了溫暖的細腰。
語氣充斥著不可置信,反覆詢問:
「真的嗎?你可不許騙我!不然我可是會很傷心的。」
「你還不相信我嗎?我可從不騙人。」
溫暖看到布萊克的眼神,堅定地回答。
布萊克倒是滿意了,安德魯在旁邊眼睛都快要燒著了。
「暖暖,我也想要抱抱——」
安德魯走過來,他感覺兩人擁抱的時間也不短了。
一把把布萊克從溫暖懷裡薅出來,直接拉到身後兩米遠的地方。
自己則是抱住了溫暖,露出滿足的笑,甚至挑釁地往後看布萊克。
布萊克被氣得牙痒痒,可卻沒有辦法在溫暖面前發作。
眼睛和安德魯對視上,無聲的挑釁後轉身離開,雖然在這裡就住幾日,但是還是要方便些為好。
起碼要弄一張簡易的桌子來,任何時候都不能讓暖暖受了委屈。
在時就不和安德魯一般見識了。
溫暖愣了下,感受到懷裡換了個人,可還是自己熟悉的人,很快就適應了。
「你怎麼跟個幼崽一樣,還想要抱抱啊?」
「在暖暖面前,我可以是幼崽,也可以是成年獸人,也可以是你的伴侶,暖暖什麼都可以告訴我,我嘴巴很嚴的,給你保密。」
安德魯猛地貼近溫暖耳邊,聲音很輕很柔地說著。
語氣裡帶著一絲縱容,還有一次撒嬌,讓人莫名地想要把什麼事情都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