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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故事開篇,導師不滿?

2024-08-14 12:37:50 作者: 雙面煎鹹魚
  林路自然是不知道網上已經炸開鍋了。🐝👤 ❻❾Şн𝓊χ.匚σ𝓂 🎉🐟

  重新坐在了電腦前。

  雖說剛剛是在躺平,拉扯觀眾們的情緒。

  但心裡已經把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盤算過了。

  他要將故事拆分,最後組合到一塊。

  用一個一個故事片段,來展示大綱,然後成文。

  便將流浪地球四個大字,碼在了題目處。

  [寫題目,寫題目了。]

  [號外號外,終於要進行正文了。]

  [你知道我有多苦嘛,等的我花都謝了。]

  [終於開始了,讓我們看看,作者會帶給我們什麼作品。]

  然後在早已打好的那兩句後邊,接著碼字道:故事一。

  「媽媽說,我們一家一起看了最後一個日落,那時候我還沒有出生,可媽媽的描述讓我難以忘卻,那是太陽啊。

  那次落日,用了三天三夜。

  以後的生活,沒有白天,也沒有黑夜。

  太陽此時處於南半球,那北半球則陷入黑暗中十幾年,東半球,會很長一段時間處於黃昏中。

  黃昏不意味著昏暗,也不意味著晚霞千里。

  這個黃昏亮著呢,地球發動機將整個北半球照得通明。

  這些發動機,不僅帶來了明亮,還帶來了酷熱。

  戶外的氣溫高達攝氏七八十度,外出必須穿冷卻服。

  這種氣溫下,常常會有暴雨。

  而等離子光柱穿過烏雲的時候,強光會在雲層散射,變為無數種色彩組成的光暈。

  而爺爺就是在那時候被燙傷的,起了一皮。

  而我,就出生在那次落日的時候。」

  ……

  [三天三夜的落日,黃昏也被照的通亮。]

  [直衝雲霄的等離子光柱,在雲層中變為無數種色彩的光暈,想像著就很美啊。]

  [美?我怎麼感覺是一種悲傷呢。]

  [豈不是說主角太陽都沒有見過,再亮的燈光,也沒有太陽下舒服吧。]

  [注意注意,因為發動機太過巨大,產生大量熱,才會導致落下的雨水也是熱的。]

  [媽呀,作者帶著我在流浪地球想像中遨遊吧!]

  ……

  一切開始出乎尋常的發展,且多用各種大和人類的渺小進行對比。

  讓人們很容易,一下子就陷入沉悶,壓抑的劇情中。

  不愧是大劉啊。

  林路想著,但是手並沒有停下來,接著碼字道:

  「對於我這一代出生的北方人來說,這一切都很自然,就像以前人們對於星星,月亮那麼自然,而以前人類的歷史,都叫做前太陽時代。

  我小學的時候,老師帶領著我們進行了一次環球旅行,這是一門必修課程。

  首先,我們近距離觀看了行星發動機,那是一座金屬組成的高山,比珠穆朗瑪峰還高了2000米,旁邊的太行山和它一比,就如同一串小土丘。

  靠近噴射口前,我們戴上了氧氣面罩。

  隨著我們不斷地接近噴射口,面罩的冷卻系統在大功率的運轉。

  老師介紹說,這個地球發動機,是依靠重元素聚變產生的能量運作的,岩石就是他的燃料。

  在頂峰,我們看到了光柱的全貌,也不能說是全貌,因為人類過於渺小,是看不到全貌。

  此時,在我面前的就是一堵發著藍光的巨牆,向上延伸到無限遠。

  這讓我想起了不久前的哲學課,老師出了一個謎語。

  他說,你在平原上走著走著,突然迎面遇到了一堵牆,這面牆無限高,向下無限深,向左無限遠,向右無限遠,這堵牆是什麼呢?

  謎底就是死亡。」

  ……

  [突然發現,上帝的噴燈,好貼切的形容。]

  [世界上,突然多出一萬座珠穆朗瑪峰,想想就頭皮發麻。]


  [上面的,比珠穆朗瑪峰還高2000米。]

  [媽呀,他們看我們,就像,我們看歷史一樣,全靠想像。]

  [死亡還可以這麼形容,文化人就是不一樣。]

  此時的評委室看到這。

  余花老師,和劉靜老師露出了喜色。

  跟他們預測的一樣,林路從小入手了。

  普通的小任務,一個小片段。

  「和余花,劉靜老師說的一樣,他是能聽到我們探討嗎?」主持人興奮的說道。

  「文化功底紮實,看過的書本不少,且範圍寬闊,這一期的比賽有的看了。」劉靜老師給出了一個肯定的回答。

  「描寫出了一種厚重感,對於文中「我」這一代人來說,他們去了解太陽,星星,月亮,就像現在的我們去了解史前文明一樣,只能靠想像力。而這一段故事,將沉悶的氛圍已經拉了出來。」余花給出了中肯的評價。

  張某子也是露出笑容道:「整個天空被白熱的火山岩漿所覆蓋,看到這段描寫,我腦海中瞬間就浮現了太上老君的煉丹爐,裡面也是光暈紛雜,酷熱難耐。」

  他喜歡大場面,喜歡將一個小的故事藝術化。

  算是中了他的癢點。

  一旁的郭化緣顯得有些興奮,嘴角還閃過一絲不笑意。

  看來對於這個題材的興趣度,遠遠高於其他人。

  而陳阿瑟和小四,顯的面無表情。

  畢竟說過搞噱頭,大而空這些話,自然是不能丟了份兒。

  但是對於林路,微微有些改觀,心中一驚。

  能走到這一步的作者,都有兩把刷子。

  主持人接著問道:「各位老師,林路選手對於死亡的描寫,有什麼看法?」

  「說實話,這個描寫很貼切,將一個抽象的問題具象化,我認為他是想表達,當你行走到這面牆面前,你會發現四面八方瞬間已經沒有任何路了,自己的人生到此終止,那這是一堵無法翻越的牆,這就是死亡。」劉靜想了想說道。

  「他應該是研究過哲學,但是研究不深入。」陳阿瑟開口道。

  大導演還是有些功底。

  「這道藍色的光柱,應該是代表著生,而非死。

  並且死亡的表達有很多種,比如說天災人禍。

  就像他爺爺,燙傷後完全是一個可以犧牲掉,讓讀者更加貼切體會到環境變化,死亡就在身邊的人。

  可他好像沒有去使用。」

  小四也接著說道:「給我一種感覺,文,文的不徹底,武,武的也不徹底,如鯁在喉。」

  其他人跟著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但明顯不想和他們多爭執,讓著小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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