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張然重新體驗了一番現代上班族早上的忙碌,從七點鐘開始,廚房,衛生間,這些地方就開始熱鬧起來,同時還有著時不時的催促聲。
早上八點,所有東西才都弄好,張然也早早的醒來了,只不過沒有去打擾張思成他們夫妻罷了。
等到飯菜都做好了,劉露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什麼,不好意思啊,我們這裡有些小了,吵到您睡覺了。」
經過昨晚看到項鍊之後,劉露對於張然的態度就更好了一些,畢竟對劉露來說,張然歸來的衝擊並沒有張思成他們那麼大。
張然不在意的說道:「沒事,我也睡醒了,你們抓緊吃飯上班吧,淘淘和酥酥交給我照顧就行。」
「不用麻煩,您要是有事兒就先忙,他們待在家裡面也可以。」劉露可是知道張然今天也是有事情的,所以連忙說道。
張然笑道:「我有什麼可忙的,估計好長時間都需要適應現代社會了,行了,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他們兩個小傢伙的,你們也安心的去上班。」
聽到張然都這麼說了,劉露也不在多說什麼,和張思成草草的吃完早飯,然後將兩個小傢伙拎起來,伺候著穿衣,洗臉,刷牙,然後才去上班。
不過他們在上班之前留給了張然一千塊錢,對於這些張然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收下了。
「爺爺。」淘淘這個小傢伙看到張然先是甜甜的叫了一聲,酥酥這個小傢伙則是比較高冷,並沒有主動打招呼。
「哎,淘淘和酥酥你們快點吃,吃完了爺爺帶你們出去玩。」張然笑呵呵的說道。
張小淘一聽頓時高興了起來,「爺爺真好。」先是嘴甜的拍了個馬屁,隨後小傢伙的大眼珠轉動了一下,「爺爺,我不想吃這些,我想吃炸雞腿,薯條。」
就連酥酥聽到哥哥說這些的時候,大眼睛也都望了過來,可見這些東西對於小孩子的殺傷力。
不過張然卻沒有同意,「現在不行哦,要吃媽媽給做的菜。」
兩個小傢伙頓時有些失望,不過隨後就聽到張然繼續說道:「不過我們中午可以去吃,怎麼樣?」
「太棒了,爺爺真好。」張小淘一下子蹦跳了起來,酥酥明亮的大眼睛也是開始閃爍起欣喜的光芒。
吃完飯,張然將碗筷洗刷完畢,隨後帶著兩個小傢伙出去玩了。
他先是來到商場,買了一個同款的龍華手機,同時辦理了一張新的手機卡。
雖然知道這樣做的效果其實不是很大,不過該表達的態度還是需要展示出來的。
上午的時候張然就帶著兩個小傢伙在商場裡面的小型遊樂園玩了起來。
看著兩個小傢伙在裡面歡樂的模樣,張然的心情也好了很多,酥酥也沒有一開始那麼清冷了,和孩子們在一起的時候,有了一些孩子該有的活潑,雖然說比起淘淘還是差了很多,不過已經是非常好的開始了。
等快要到了十一點,張然將兩個小傢伙帶了出來,前往了孟河住的酒店。
孟河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中午飯,同時也將張然要的炸雞腿和薯條這些東西也都準備好了。
這些可都是酒店大廚專門做的,不是快餐店裡面的東西。
「淘淘,酥酥,叫孟爺爺,林奶奶。」張然笑著對兩個小傢伙說道。
淘淘很是乖巧的叫了一聲,酥酥則是猶豫了一下才出口,不過已經讓孟河和林美芝兩人高興的不行了。
吃飯的時候,林美芝就坐在兩個小傢伙的邊上,幫忙夾菜和餵食,很快的就和兩個小傢伙熟了起來。
「淘淘,酥酥,林奶奶帶你們出去玩好不好?」林美芝看到兩個小傢伙吃的差不多了,微笑著出聲道。
她知道待會兒孟河需要和張然談事情,所以先將兩個小傢伙帶出去。
淘淘和酥酥都是下意識的看向張然,這讓張然心中頓時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尤其是酥酥的態度改變,更是讓張然心中升起了一種成就感。
「你們跟著林奶奶去玩吧,爺爺和你們孟爺爺談點事情,待會兒就去找你們。」張然笑著對兩個小傢伙說道。
等到林美芝和兩個小傢伙出去之後,孟河就迫不及待的對張然說道:「張哥,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張然知道他的意思,不過他卻是不在意的道:「暫時先不管這些,我需要先將家裡面的事情理順了再抽出手來。」
「可是.......」孟河想要說什麼。
張然笑著道:「沒什麼可是的,現在對我最重要的就是家裡人,這點不管什麼都沒有他們重要。
至於你擔心的那些事情,其實不需要看的太重,該是我的,就是我的,誰也拿不走。」
孟河看到張然這副自信的模樣,有些失神,當年張然就是如此,面對著迅速變化的浪潮,他一直都是這麼自信,似乎沒有什麼困難能夠難倒他。
即便是他耽擱了二十八年前依舊如此自信。
孟河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最後只能提醒了一句,「張哥,現在社會和二十八年前不一樣了,我說的不是其他的,而是各種科技產品以及醫療手段都是如此。
你看看現在滿大街的都是攝像頭,基本上每個人都被攝像頭拍攝著。
還有各種的醫療設施升級換代,很少有檢查不出來的東西。」
張然知道孟河提醒這些是為什麼,當年想要賺大錢可不是老老實實的就可以。
發展初期,一切都是非常混亂,甚至很多東西說出來都不會有人信,居然會混亂到這種程度。
那個時候張然能夠在小小年紀,沒有任何靠山,更沒有什麼背景,單打獨鬥就闖下了如此大的家業,可不是僅僅憑藉著對未來大勢的把握。
其實在裡面的時候,調查員說張然的錢來路沒有任何問題,這個確實是真的,但他沒說的是,錢的來路是沒有問題,但張然當年可不是善茬。
一些和張然作對,尤其是對張然使出下三濫手段,甚至是想要他命的人,幾乎沒有一個好下場。
但卻從來沒人能夠查到他們的事情和張然有任何一絲絲的關係,只是從主觀上猜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