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導致棒梗覺得自己可能耐了。
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愣是沒想到,有人抓他。
你說氣不氣?
大人竟然抓小孩,哪說理去。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我還想問你幹什麼呢,你偷醬油幹嘛?」
「要你管!軍子,我可告訴你,你別多管閒事。小心小爺半夜點你家房子。」
說著竟然用手裡的玻璃瓶子去砸周建軍。
「啊!」
於海棠尖叫一聲。
於曉麗大吼:「建軍小心!」
誰也沒想到,小小的年紀,竟然這麼惡毒。
這可是玻璃瓶子,這要砸在腦袋上,還不得頭破血流?
要說這江湖上,最難惹的有三種人。
老人孩子與女人。
因為這三類,是最容易讓人忽視的,固有印象,三類,都是弱雞。
所以往往翻車在這三類人身上的也特別多。
但周建軍不會翻車,周建軍善於騎車開車。於曉麗都受不了。
更何況一個孩子?
他早就知道棒梗的秉性,早防著呢。
「呦呵,還跟我來硬的?
小賊,軍子你爹能叫,你奶奶能叫,你媽也能叫,唯獨你不行。
你知道你這叫什麼行為嗎?
偷竊公家財產,故意行兇傷人。
把你交到公安局,夠你喝三尿壺的!」
反手就把玻璃瓶子奪了去,順手在手指間靈活的翻轉了幾下,隨後輕輕一拋,食指往前一戳。
啪!
玻璃瓶直接被戳出一個洞來。
不得不說,這一招極為帥氣!
於海棠看的眼睛都冒光了。
於曉麗……哦,於曉麗已經撲上來了,抓著棒梗直接丟在了地上。
她現在吃過大力菠菜,力氣可不小。
所謂關心則亂,這一下,直接把棒梗摔的七葷八素。
她也不管,趕忙上前把玻璃瓶拿下來,仔細檢查周建軍的手。
這一套操作,把周建軍在看傻了。
於曉麗眼淚都下來了。
「你說你傻不傻啊?沒事逞什麼能?要是手傷著了怎麼辦?」
哭完,逮著周建軍一頓捶。
「好了好了,別哭了,好傢夥,我本來的沒受傷,回頭被你捶死了,我冤不冤?
你男人能打著呢,一個小屁孩能傷著我?
你問問柱子,少挨我揍了嗎?」
何雨柱一臉懵逼,你們兩口子鬧矛盾扯我幹嘛?
合著我就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不過這個時候,也只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嗯,我沒少挨揍。」
於曉麗都被氣笑了,又捶了兩下,確定沒事,這才罷休。
「棒梗這孩子也真是的,你怎麼能打你軍叔呢?
棒梗你……」
一回頭,棒梗早沒了。
氣的於曉麗又開始跺腳:「這孩子怎麼這樣?這要是不管管,以後還得了?
現在就敢砸瓶子,以後不得拿刀子捅人啊?」
好性子的於曉麗,這次是真的氣著了。
對於大院子裡的孩子,於曉麗一向包容心都比較強。
總覺得孩子嘛,教育教育就好了。
一直覺得秦姐雖然會哭窮,但起碼是個合格的母親。
但是現在……
因為棒梗,於曉麗對秦淮茹的觀感直線下降。
人都說,子不教父之過。
那沒了父親,你這個當媽的不得管管?
「呦,你這麼說還真是。這事情不能這麼算了。
柱子,你去看看,別讓棒梗這小子再惹事。
回頭得跟秦淮茹好好說道說道。」
何雨柱雖然也喜歡能動手就不嗶嗶,但是也覺得棒梗太過了。
這小子膽子也忒大了。
看那進屋,倒醬油,一氣呵成,說明這事情沒少干。
以前都沒注意,看來這小子沒少鑽廚房。
不然怎麼能準確知道醬油放在哪?
「那成,海棠,你先吃著,我去瞧瞧。都一個院子裡的,別真再出點什麼事情。」
棒梗沒想到周建軍這麼厲害,又想到周建軍說的話,頓時也是真害怕了。
院子裡誰不知道周建軍何雨柱跟許大茂這三個不是東西?
他們可不管你們是大人還是小孩,招惹了,免不了一頓胖揍。
周建軍說要把他送去公安局,那就真可能送去。
「怎麼辦?我不要去公安局!
媽,對,找我媽想辦法。
她最有辦法!」
「棒梗,小子,還跑!」
這個時候何雨柱追出來了!
棒梗啊的叫了一聲,撒腿就跑。
眼看著前面有個小倉庫,門掩著,趕忙鑽了進去,把門一帶,躲在門後頭,撲通撲通的聽著心跳。
「嘿,這小兔崽子跑的還挺快,跑哪去了這是?
嗯?這倉庫門怎麼還開著呢?」
何雨柱有些奇怪,這個小倉庫,通著廚房後門。
一般除了廚房的人,誰也不來。
這裡頭也沒放什麼貴重的東西,倒不怕賊惦記。
但一般都會上鎖。
結果剛到門前,門陡然被推開了。
咣當一下子,把何雨柱撞倒在地。
「哎呦呵,哪個孫子敢暗算你何爺?」
何雨柱捂著鼻子,定睛一瞧,一個人正光著腚往外面跑呢,一邊跑,一邊提褲子。
他揉了揉眼,有些難以置信:「許大茂?孫賊,你他媽跑什麼?」
許大茂簡直要嚇尿了,一邊跑一邊喊:「不是我不是我!」
「孫賊,老子給你沒完,哎呦我的鼻子!」
何雨柱鬆手一看,草,流鼻血了,眼淚都疼的下來了。
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捏子,哦,就是手帕,趕忙捂住了鼻子。
剛要回去洗洗,一想,這不對啊!
許大茂一個人光著個腚跑出來?
那這倉庫里不得還有一個?
呦呵,何爺今兒可是小刀拉屁股,這是要開眼了。
剛要進去,咣當,又從裡面跑出來一個人,他還沒看清呢,只覺得眼一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罩在了自己臉上。跟著就覺得有人推了自己一把。
這猝不及防的一下,直接把何雨柱推倒了。
「哎呦呵,又他媽是哪個孫子?」
手忙腳亂的把罩在自己頭上的東西取下來,一看,差點沒吐了。
我說怎麼這麼騷性呢,一個大褲衩。
而且還是男人的大褲衩。
男人?
許大茂跟個男人在裡頭?
嘔……
這一想,更想吐了。
怪不得許大茂這孫子這麼久都沒生個兒子,特麼的該不會是喜歡男人吧?
好傢夥,我直接好傢夥,太他媽噁心了。
何雨柱捏著鼻子,把那大褲衩拿的遠了些,剛要丟,一想,這東西不能留著。
不捏鼻子不行啊,這正流著鼻血呢。
這倒霉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