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沒好氣地瞪了何雨柱一眼,沒理會這貨。
「那你說說,這哥倆準備開個飯店,能幹嗎?
這院子裡別人的話,大爺我都不信。
但你周建軍說的,大爺我都信個十成十。」
周建軍看三大爺一臉真誠,笑道:「您這話,我愛聽。
不過三大爺,這能不能幹,您問我,可算是問錯人了。
我乾的是什麼行當?
我也沒幹過買賣啊。
不過現在國家在鼓勵個體經濟發展,現在雖然不是最好的時機,但也不錯。
說白了,開飯店這種事情,靠的是手藝留人。
衛生必須得達標,後廚得打掃的乾乾淨淨的。
然後就是這服務員,就不能像往常那樣,那眼睛都長到額頭上去了,那肯定不成。
服務也得跟上。
您想想,你們家的菜,這味道好,乾淨衛生,服務也好,還怕掙不著錢?
做生意講究的是什麼?是競爭力。
什麼是競爭力?
衛生,味道好,服務好,這就是競爭力。」
「不是,你等會,你說慢點,我記下來。」
三大爺還真就從兜里掏出一個小本本來。
周建軍有些哭笑不得。
「您這身上怎麼還帶著這個?」
「嘿嘿,你看看,這就叫未雨綢繆。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雖說你沒幹過買賣,但你這站得高,眼界廣,去過的場面地兒多。
要麼怎麼說見多識廣呢。
所以你說的,肯定是有一定的道理。
來來來,你繼續說。」
說著話的功夫,這一桌子的人,基本上都放下了筷子,聽著周建軍開講。
跟開會似的。
大家都不傻,誰不想發財?
周建軍這人平時也沒個架子,當了官,也沒什麼變化。
說的都是乾貨,說不定就受到啟發了呢。
「還說什麼?我知道的都已經說完了。
再有就是選擇地段。
地段很重要,一定要選客流量大的。
比如火車站附近。
不過那個地段,房子應該不好租,早就被一些國營飯館什麼的,給擠占了。
一開始,我建議做小吃攤。
流動性強,哪人多就往哪去。
投入成本小,不擔太大風險。
哪怕就是普普通通的餛飩攤子,位置選的好,也不少掙錢。
缺點就是看天氣。
天氣不好就沒法做這生意。
等積累了一點本錢,再想著開店鋪。
再者,現在店鋪房子,都是國有,不允許買賣。
一年下來租金可也不便宜。
行了,都別看著我了,能說的我已經說完了。快吃飯吧,等會菜都涼了。
三大爺認真的把周建軍說的幾個點都給記了下來,這才滿意的把小本本收了起來。
至於何雨柱,則若有所思。
其實這番話,也是解了他的疑惑 。
其實做餐飲這一行,挺辛苦的。
自己干,可不比在單位里做大鍋菜,給領導開小灶。
那是上班,每天就那麼點活,幹完等著領工資就行。
自己乾的話,那自己是老闆,也是員工。
但凡偷個懶,就賺不著錢。
當然,這個時代明顯沒有後世卷的那麼厲害。
小吃攤絕對不少掙錢。
尤其是在學校附近就算支個煎餅果子的攤子,都能掙錢。
一開始乾的人少,怎麼著都不能虧。
捲起來那就沒辦法了。
經常能看到為了爭攤位打架的。
再後來,城管來了,錢就更難掙了。
大家說說笑笑吃了一頓大席,完事之後,並沒離開。
畢竟有些人現在已經搬出了大院兒,許久不見,難得湊在一起,聊天扯淡。
周建軍這邊是最熱鬧的。
畢竟地位高,誰都想拉拉關係。
周建軍倒不反感這個。
中午開席,一直到了傍晚,太陽落山了,秦淮茹還沒回來。
於莉帶著一幫婦人,把桌子這些都給收拾了。
住在外頭的,該回去的也都回去了。
周建軍無所謂,這又不是沒家住。
「哥,嫂子她們還沒回來啊。」
周建軍跟何雨柱連帶著三大爺,還在這原先的秦淮茹家門口坐著呢。
於海棠幫著於莉弄這酒宴的一些瑣事兒,現在才閒下來。
「八成是玩瘋了,還沒回。
忙完了?」
有袁隆吉陪著,周建軍也不怕出什麼事情。
「嗯,這活也真是不好干。
我之前勸過我姐,再等等,看看風向再辭職。
可她不聽我的,跟我姐夫說辭就辭了。
現在都開始物色店鋪了。」
「這兩口子倒是雷厲風行的,比柱子強。」
何雨柱正擺弄自己小兒子呢,聞言翻了個白眼。
「這怎麼還能扯到我身上呢?
那我考慮的多一些,不是怕虧了麼?」
於海棠笑道:「柱子哥現在思量周全,我覺得沒什麼不好的。」
「嗯,畢竟兒子都這麼大了,總得長大一些。
燦寶,來,到大爺這兒來。
你爹就不是個好的,沒事擺弄你幹嘛?
去,找你哥玩去。」
周建軍在何燦屁股上拍了一下,何燦回頭衝著何雨柱做了個鬼臉,這才跑去找何曉還有周星星玩去了。
「我爸他去見老朋友去了,也不知道跑哪玩去了。」
何雨柱吐槽了一句。
說著話的功夫,於曉麗那一大幫子人回來了。
於曉紅跟袁隆吉倆人倒沒來,應該是回家去了。
嗯,各回各家。
這要是沒結婚就在一起,周建軍能把袁隆吉給抽死。
各自說了幾句話,周建軍帶著妻兒老小回了家。
「聽說今天婚宴出了岔子?」
於曉麗打發了閨女回屋,又把老岳母伺候休息了,這才撒嬌似的坐在周建軍的懷裡,享受著男人的按摩。
走了一天,腿都快走斷了。
「嗯,說是婚宴,但棒梗跟他那媳婦被抓了。
秦淮茹到現在還沒回來呢,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章程。」
於曉麗嘆了口氣。
雖說有些瞧不上秦淮茹的做派,但同為女人,難免產生同理心。
「說起來,秦姐也真是可憐。」
可憐?
或許吧。
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棒梗如果不行差踏錯,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可憐什麼,棒梗如果真的觸犯了國法,那就是咎由自取。
行了,你就別替人家操心了。
累壞了吧?
來,我給你全身按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