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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打劫一下罵咧男,搶走他抓的祭品

2024-08-14 13:07:44 作者: 滄蝕
  占夢邁步向前,白光照亮,眼前的景象變換。

  清秋把玩著手中的匕首,和令峙並排走在林間的小路上,這一個方向是去往無垠雪山的。

  清秋不解的問旁邊一臉深思的令峙:

  「欸,峙哥,咱們為什麼要繞這麼遠的路啊?直接去下一個地點不好嗎?」

  令峙從沉思中回神,他看向清秋,清秋的眼神乾淨清澈的有點傻。看著他這傻樣,令峙忍不住嘆氣,這孩子傻成這樣以後不得被人坑的啥都不剩。

  「從一開始,我們的目的就不應該放在摧毀製造廠上。」

  令峙說。

  「為什麼?——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是有一點事——我在千夜城的製造廠里發現了污穢的痕跡。」

  「?!!!」

  清秋真是震了個驚了,我嘞個乖乖,發現了污穢的痕跡,這代表著什麼?這代表著「祂」他喵的再一次出現在了阿努斯!但是,關鍵點好像不在這吧——為什麼千夜城的製造廠有污穢的痕跡?難道他們與「祂」有關係?

  「根據這個信息以及有關占夢的一些事情,我想整個事情一定與「祂」有著關聯……不管怎樣,這無垠雪山是一定要去的。」

  阿努斯就是現在的無垠雪山,同時阿努斯也是他們的發源地,是污穢的「發源地」。

  令峙和清秋來到雪來城。

  雪來城是中式古代建築風格,不知道這種風格是不是有什麼神奇的魔力,似乎把雪來城夜晚的熱鬧烘托的更熱鬧了,街上的人還是蠻多的,唯一一個缺點就是天上沒有星星月亮,天上黑黢黢的啥都沒有。

  「哇——這麼熱鬧。」

  清秋不禁感嘆,這時,令峙仍在沉思——感覺令峙好像變成了一個「會行走的沉思者雕像」,看似正常逛街,頭腿都會動,實則只是在用大腦思考問題,好一個「我在思考,你不知道我在思考」。

  不知不覺,清秋跟著令峙走到人煙稀少的地方,一個拐角沒燈的黑胡同傳來打罵聲,清秋和令峙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

  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的說:

  「別不識抬舉,把你獻祭給「祂」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還想帶著其他祭品逃跑揭發我們!沒有祭品,惹了「祂」生氣,撤去對雪來城的守護,大家一個都活不了!你可真是目光短淺!」

  另一個男人很不是服氣,他說:

  「我呸!什麼狗屁神要活人獻祭?我看是邪神還差不多!你們淨他*的放屁!我看你們和那狗屁神都他*的是傻*!」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響起,這麼響亮的聲音,估計那人肯定被打出血了。

  又傳來孩子的哭聲和男人女人維護被打者的聲音。

  令峙和清秋對視一眼,看來他們想一塊去了——在這裡能被稱作神的,並且能被人人罵的,只有「祂」,而這些抓祭品的人,肯定就是信奉「祂」的「穢下行者」!

  沒有猶豫,兩人果斷出手。

  那個罵罵咧咧的男人(此後簡稱罵咧男)謾罵著要對那些男人女人動手,但他剛抬手手就被清秋扔出去的匕首刺穿,罵咧男痛的慘叫。

  令峙則趁此間隙把這幾人給綁了,靈力匯聚成綠色的細線,從令峙的一隻手出發,一串子把他們七個男的全部綁了。

  罵咧男陰狠的目光看向令峙和清秋。

  「我勸兩位不要多管閒事,不管你們是誰,敢阻撓我們,你們一定都不會有好下場,地下的世界會為你們留有空位,我……」

  「停——」

  清秋打斷了罵咧男的話,被打斷的罵咧男很不爽。

  「我沒興趣聽你們那中二發言,說吧,我要怎樣才能成為獻給「祂」的祭品?」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愣住了,除了令峙,因為「令峙已習以為常清秋怪言」。

  清秋等了好一會,也沒見罵咧男說話,他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你為什麼不說話?我又沒刺穿你的嘴或者喉嚨什麼的!難道你認為我還不如這群普通人嗎?這麼拉的人怎麼能成為祭品?「祂」會喜歡嗎?而我就不一樣了——只有像我這樣高貴的人才能成為祭品,所以快點把這些拉貨有多遠趕多遠,然後快點帶我和我的摯友去見「祂」!不然我要用些方法了!」


  看得出來,清秋是真的很想成為祭品。

  像這樣自己趕著當祭品的罵咧男也見過一兩個,加之獻祭台有禁制,進入獻祭台必須有他們帶路,所以根本不用擔心是不是真心的,到了獻祭台,不想被獻祭的、想被獻祭的都會被獻祭。

  再說這兩個人修為都不低,靈魂肯定比這群普通人加起來的都要好,而且兩人是趕著要來的,總比這群老想著跑的人要省心。

  這麼想著,罵咧男也就同了意,要是自己想錯了話就算自己倒霉,不就是一個死,穢下行者唯一的優點就是不怕死,死了去球,反正又不是沒死過。

  罵咧男:「那你們倒是別把我綁的這麼嚴實啊!我又不是蛆,也不是兔子,再說蹦跳走容易把頭震掉,又得好一會找。」

  令峙一鬆手,細線消散。

  「這樣可以了嗎?」

  「行行行,跟我走。」

  罵咧男語氣仍不是多好,跟別人欠他錢似的。

  令峙和清秋跟著罵咧男走,在經過那個被打的男子面前時,令峙悄悄塞給他一張紙。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也沒有人注意到異樣,他們就這麼走了,留下一眾人在那。

  在罵咧男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一個地下室。旋轉樓梯很長,一眼望下去,只能見下面漆黑一片,像無盡的深淵。

  不知走了多久,終於是走到最底下。罵咧男推開沉重的石門,領著幾人進去。

  剛走進裡面,石門就砰的一下緊緊關閉,漆黑的世界亮起幽藍色的火焰,照亮周圍。

  寬廣的地下室里只有中央一個高台,高台上有一個祭台,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空蕩的讓人心慌,仿佛下一秒心臟就會緊張的爆炸開來。

  罵咧男看向清秋,說:

  「你不是要當祭品嗎?那就躺到祭台上去。」

  清秋看了一眼罵咧男,忍不住吐槽:

  「有人說過你語氣向別人欠你錢嗎?算了,我可不想在「祂」面前『失態』。」

  罵咧男切了一聲,很是不屑,表情仍是非常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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