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陸聞檀朝他看來,顯然有些吃驚。
李微途笑笑,「她平時看起來挺乖的,確實不太像那種人,我倒是沒親自見,都是聽說,也不一定保真。」
他把話說得很有水平。
真假與他無關,反正說得越勾人越刺激。
而且,以李微途對陸聞檀的了解,陸聞檀這種人,一定容不得自己的高層職員被女人腐蝕。
紅顏禍水嘛,誰知道哪天這紅顏就跳到敵對公司了?
到時候現在的高層不就成了公司機密的定時炸彈?
叢溫在一旁大氣都不出。
剛剛顧言一個人吃得專心,這會兒輪到他了,埋頭吃就對了。
陸聞檀倒是興致盎然的,「是這樣?女人里里外外,反差好像不小。」
他不接話還好,他一接話,李微途更興奮了。
喝了幾兩酒,就把陸聞檀當做可以聊天的對象了。
「可不是麼?」
「越是她這種看起來清高、正經的女人,撕掉外面包裹的高檔職業裝,弄起來反而要多騷有多騷。」
李敬聽到這話,多少有點擔憂李微途太放鬆,轉頭看了看陸聞檀,「陸總,李副總可能喝得有點多了,說話不大講究。」
陸聞檀看似挺不在意,「正常。」
素質也就這麼高了,爬到副總的位置,算他祖宗燒了高香。
但是碰到他,只能是運氣差,這個副總的椅子是捂不熱了。
他這麼說,李敬也放鬆下來。
也是出於好奇,忍不住問李微途,「我聽說,你是不是有過一個很漂亮的女朋友?」
說的就是顧言。
李微途自豪的一笑,「讓李總見笑了,其實就是她,之前剛入職那會兒,下班她來接過我一次。」
那會兒是他和顧言短暫的交往期吧算是。
顧言那次來接他,李微途給同事都介紹了,同事都說她好看,甚至後來,有同事試圖追她。
就因為這個,李微途覺得這女人確實禍水,必須牢牢綁住,不然就跑了。
他想儘快把她睡了,免得她對別的男人騷動,可惜沒得手,顧言拒絕得狠了,他給了她一巴掌,想強上。
那晚之後,才徹底沒聯絡了。
沒想到再見面,居然是今天,彼此也都很平靜,跟不認識一樣。
「哎喲這麼巧?」李敬倒是沒想到,「那這麼好的姑娘,李副總不得好好把握一下,複合我第一個隨禮。」
李微途無奈的笑笑。
「您別開我玩笑,別看顧言乖乖順順,玩起來我可比不過她。」
「聽說女人越經事越敏感,一碰就跟開了閘一樣,水得很,我可把握不住她!」
陸聞檀一直玩著那個打火機。
順著摩挲,倒過來摩挲。
看起來漫不經心的。
一直到李微途說到這裡,不知道哪句話,讓他的手稍微頓了一下。
抬眸看向李微途。
李微途說嗨了,還以為他感興趣呢。
「陸總別不信,灌她兩杯酒就知道了,隨便調戲調戲,摸一摸就濕。」
可能是說的多了,李微途抬手扯了扯領帶。
他想起了之前自己差點得手的那一次。
顧言喜歡蕾絲,連內褲都是蕾絲邊的。
蕾絲這玩意看起來好像挺土的,一般女孩子鎮不住,就跟芭比粉一個道理。
但是放在顧言身上,完全沒有那種感覺,一點都不俗,反而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欲。
又純又欲的。
想一想都讓人心癢的要死。
李微途說的話當然也是胡雞兒扯,他那次能夠碰到她的蕾絲邊內褲,那都是因為她喝多了。
但是幻想一下總可以?
顧言那人,看著水靈靈的,皮膚又白又細,感覺都能掐出水來。
陸聞檀終於把打火機放下了,「今晚吃得挺好,我請。」
叢溫點了點頭。
菜挺下飯的。
「那咱們轉場子?」李敬一看陸聞檀心情好,就提議。
本來他們也是做好了安排的,樓下吃完飯,樓上就可以娛樂放鬆放鬆。
「還有節目?」陸聞檀微挑眉。
顧言回來的時候,包廂里沒人了,飯菜還沒收走。
她拿了陸聞檀的外套,打給叢溫,要了房間號,乘電梯上去。
和她一起到房間門口的,還有三四個女孩。
都是李敬安排的,用來活躍氣氛。
她們進去的時候,房間裡有音樂,幾個女孩一到,更是熱鬧了。
顧言不知道把陸聞檀的衣服掛在門口,走過去瞥了一眼他們在麻將。
早知道她剛剛尿遁了。
李微途和李敬一人招個女的過去倒酒弄水果什麼的。
叢溫也叫顧言過去了。
還是那句話:「照顧陸總。」
四個男人一盤麻將,不多不少,這會兒倒是一點少兒不宜的話題都沒有,就好像剛剛沒有聊什麼一樣。
顧言自然什麼都不知道。
李敬打出一個二條,看了陸聞檀,「陸總,那咱們這個合作案,周三就到公司敲定下來?」
陸聞檀摸了個麼雞,在猶豫,回了句:「不急。」
李敬也就笑笑,明白了,一會兒給他餵牌,把他餵高興。
「打哪個?」陸聞檀忽然問。
顧言正在看他的牌,被他突然一問,愣了一下。
她本來只想隨便看看的。
不過,他這牌確實也是亂七八糟。
他是真不會啊。
身價幾千億,呼風喚雨的陸總,居然也有不會的東西,顧言有點想笑。
「那個留著。」
陸聞檀存疑,「為什麼?」
顧言已經把麼雞放下,「我喜歡雞不行?」
她聲音特別小,只夠兩個人聽見,免得掉了他陸總的面子。
哪那麼多為什麼,等給他講明白,天都亮了。
陸聞檀眉頭輕跳,聽了她的,乾脆往旁邊挪了一點,「你來。」
顧言也沒客氣,想著趕緊打完,趕緊散。
早點回去睡覺,她這兩天因為懷孕風波,一直沒睡好。
結果李微途旁邊的小姑娘開了腔,「光玩錢沒意思的,這遊戲要搭配懲罰才有樂趣!」
李敬和李微途愛玩,肯定沒意見。
叢溫就是個湊數的,也不敢比比。
陸聞檀一比三的票沒什麼意義,那當然是玩了。
顧言本來牌技不錯,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微途和李敬有什麼貓膩,她連輸。
起初懲罰都不輕不重,無非就是喝口小酒,講個笑話。
等她輸得多了,李微途終於開了口:「這回可得換個有意思的罰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