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祗園?」
鶴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祗園身上。閱讀М
拉爾森微笑道:「剛剛洗個涼水澡,讓各位久等了。」
沉默,此地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凝重。
戰國臉色異常難看,攥緊拳頭:「不可能,他明明掉進水裡,怎麼可能沒事。」
是啊!
拉爾森明明已經掉進水裡,為什麼會沒事?
這是此時在場所有海軍心裡共同的疑惑。
而且他們看見了拉爾森身體表面的青色火焰,
這又是一種他們從未見過的全新能力,尤其是澤法,他看見拉爾森身體上那些之前被波魯薩利諾射穿的傷痕再以極快的速度恢復時,表情變得更凝重了。
怎麼辦?
此時明明是海軍一方人數占優勢,但所有人心中卻空前的沒底氣。
還要繼續戰鬥下去嗎?
他們的位置雖然將白鬍子和拉爾森包圍,但所有人都不敢上前一步。
拉爾森緩緩下降,手上的祗園也被他輕輕放到地上。
「嗒!」
「嗒!」
「嗒!」
鶴這時緩緩朝著拉爾森和白鬍子走了過來。
「小心。」
卡普表情嚴肅的看向鶴,這兩個海賊可是極度危險,以鶴的武力值面對拉爾森和白鬍子可是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
鶴沒有理會卡普,她走到拉爾森和白鬍子十米處停了下來,她的目光在祗園身上停留片刻,隨後便落在了白鬍子和拉爾森身上。
「這場戰鬥就這麼結束吧,在繼續下去對我們雙方都沒有好處。」
聽到鶴的話,在場所有海軍全都心中一凜,鶴的話算不算是在向海賊示弱?
聽到鶴這番話,白鬍子只是冷笑一聲,不發一言,拉爾森站出來,他淡然的看著鶴,代替白鬍子道:「想打便打,想停便停,你們海軍把我們白鬍子海賊團當成什麼了?三流海賊團?」
鶴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那你們想怎麼樣?」
「鶴!」
澤法終於忍不住站出來了。主要是鶴的行為讓他此時感覺到十分的憋屈,
他們這麼多海軍,現在竟然對兩個海賊主動求和?
這傳出去他們海軍今後的威嚴何在?
鶴看向澤法,朝著他微微搖了搖頭。
澤法拳頭攥地更緊了。
鶴對拉爾森說道:「這件事是你們搶了海軍的天上金在先,又抓走海軍幹部才會導致現在的局面,戰鬥進行到現在,我們雙方都未有損傷,如果繼續下去的話誰也無法保證會不會有人員傷亡,對你我雙方來說,無論哪方出現損傷都是不能接受的結局,還不如我們雙方就此離去,當著一切都沒發生過。」
拉爾森冷笑道:「你是認為繼續下去的話你們能殺死我們?」
鶴眉頭一皺,澤法臉色冰冷道:「海賊,你不要得意忘形!」
「得意忘形?」
拉爾森語氣一冷:「你們海軍把自己比作爭議的一方,但不過是欺軟怕硬罷了,今天我們展現出了讓你們忌憚的實力,所以你們才會就此收手,但如果我們的實力不濟,恐怕早就已經被你們殺死,
現在想停止,已經由不得你們了。」
卡普揉了揉鐵拳:「呵呵,那便戰吧。」
劍拔弩張,緊張的氣氛在此一發不可收拾。
「罷了,」
鶴嘆了口氣:「我代表海軍今天在此承諾,今後只要白鬍子海賊團不再作惡,海軍將不再緝捕你們,這一點對你們未來上船的船員依舊有效。」
她看著拉爾森:「我這算是代表海軍讓步,可以了吧?」
「鶴,你再說什麼!???」
眾人紛紛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鶴。
然而鶴仿佛看不見眾人的目光似的,她的眼神一直注視著拉爾森。
拉爾森沉默了,鶴開出的這個條件,要說多有用那到並沒有,因為無論是拉爾森還是白鬍子,如今的實力根本就不怕海軍,未來就算有船員上船,有他們的保護也不用害怕海軍,
但鶴的承諾,更像是對他們地位的一種承認,一種超然於海賊的身份象徵。
鶴的話讓拉爾森感覺有些熟悉,不被海軍抓捕的海賊,這不就是七武海嗎?
只不過鶴的條件又和七武海不同,
給了他們七武海的地位,卻不需要幫海軍辦事,這可要比七武海吃香多了。
這個問題拉爾森甚至已經有些做不了主了,現在能做主的只有身為白鬍子海賊團的船長白鬍子來回答鶴了。
沉默良久,白鬍子道:「戰鬥便結束吧。」
拉爾森微微點點頭,白鬍子答應他並不覺得意外,這是沒有哪個海賊能拒絕的要求,白鬍子想要的一直都不是什麼征服世界,他只想多找一些「孩子」大家其樂融融的生活在一起,而鶴的這個條件算是提進白鬍子心坎裡面去了,他沒有理由會拒絕。。
不遠處,波魯薩利諾如釋負重的鬆了口氣,站在他不遠處的薩卡斯基陰沉著臉沒有說話,這要是放在平常,他聽見鶴剛才的話,現在估計已經氣得跳出來了,
但現在他沒有,因為他被拉爾森給打怕了。
澤法手背繃起青筋,看上去已經處於爆發的邊緣。
這時一隻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臉上有些虛弱的戰國看著澤法:「算了,結束吧。」
澤法冷哼一聲,轉過身一言不發的往船上走去。
卡普笑道:「啊哈哈,真是意想不到的結束方式啊。」
拉爾森看向庫贊:「你把我的兩個船員怎麼樣了?」
庫贊撓撓頭:「放心吧,我只是把他們凍上了一會,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拉爾森放心了,然而他心裡已經開始惦記著今後馬爾科的訓練應該再往上提升提升了。
身為白鬍子海賊團一番隊隊長,竟然被人這麼輕易就給結局了,這簡直太丟人了。
「祗園,我們走吧。」
鶴來到祗園面前,溫柔的說道。
祗園抿著嘴唇,眼神看向拉爾森。
拉爾森淡淡的說道:「我說過,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下次見面我們只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