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遠在蘇家的蘇謙溪和林家的蘇初都同一時間有腦袋不舒服的感覺,但因為症狀都不明顯,所以並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反應,都只以為是太累了。
在蘇家的一個屋子裡,一個美顏的女人突然臉色蒼白起來,閉上眼舒緩了許久才緩緩睜開眼,輕吐出一口氣,但是表情卻愈發的凝重。
「該死,這三個女人,竟然沒有一個省心的,看來,那個薩姆的存在實在是礙事啊。」
喃喃說完,她起身,拿起一個古樸的電話,那個電話還是輪軸撥號的,十分的老舊。她伸出指頭撥動了幾個號碼,而在大洋彼岸,一個男人接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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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殃坐在沙發上看著林筱暮修改後的劇本,而林筱暮在一旁期待的看著他的反應。久久不見回應林筱暮有些著急了。
「怎麼樣,這樣修改怎樣?我實在不修改之前劇本的基礎上加上去的,會不會牽強附會啊。」
景殃看著她著急的樣子心底一片柔軟,放下劇本,揉了揉她的軟發才開口。
「牽強附會倒不至於,但是我覺得有些地方有些多餘了,其實還可以刪減一下,畢竟以規定的時間,這麼多劇本沒辦法第一時間完成吧。」
林筱暮拿起劇本,將景殃提出來的位置刪除掉再加以修改,果然發現了問題,而且,每一個問題都很有針對性,很有用。
眼裡閃過一片亮色:「真的啊,這樣修改下來,真的好多了。」
舒了一口氣,林筱暮看著這個劇本,心裡對它的期望還是很大的。畢竟作為一個大學一年級生,若是能在全國話劇大賽上的將,自己的第一步算得上走的很穩定了。
「若是修改好了,就快些休息吧。」
一說到休息,林筱暮便想起林曉梓的事情,對於住在這裡有了一些牴觸,但是卻又不會知道怎麼和景殃說。
景殃察覺到她的遲疑,扶了一下她的額頭,神色柔和。
「我們馬上就是夫妻了,有什麼事情你都可以和我說。」
林筱暮心尖尖微微一顫,心裡有些甜膩,但是卻還是瞪了他一眼。
「胡說什麼,只是未婚夫妻。」
景殃卻笑的誘惑魅人:「未婚夫妻就不是夫妻了?」
林筱暮接著瞪,但沒說話,好吧,她竟然無言以對。
林筱暮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自己對於林曉梓的擔憂。聽的景殃無奈又心軟,自己懷裡的小女人,理智的時候讓你無可奈何,但是犯傻起來也讓你哭笑不得。不過,這一切也不過是因為對於那些人,那些事情過於在乎而已。
景殃此刻自然要承擔起知心姐姐的職位,想了想才開口。
「要我說,其實這件事情你完全沒有必要去多想,情竇初開的少年少慕藹是一件很正常且美好的事情,或許只是話趕話說起,才說起的,我反而覺得這件神器是曉梓主動的多。」
林筱暮一下子不樂意了,怎麼著,自己弟弟哪不好了。
見小貓炸毛,景殃立刻開始順毛。
「不過這件事,還是要側面敲擊一下,你要是不方便就我來吧。」他總能在她心裡初起擔憂的時候敏銳的察覺到她的不安,並且親自將她的憂慮磨平。
輕輕的靠在景殃的懷裡,林筱暮輕嘆一聲,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這個男人全心全意的愛戀啊。
但是,這個男人是她的,誰也甭想惦記。
因為對景殃的信任,林筱暮徹底將林曉梓的事情打包丟掉了,而在第二天,林曉梓也被林筱暮打包扔回了林家。熊孩子就是熊孩子,她才不要繼續被荼毒呢,免得自己一個忍不住給他腦袋開了瓢。
林曉梓也覺得電燈泡做多了會有報應的,可不,昨天晚上肖芳就沒有回覆他的簡訊。他也乖乖打包回了家。
林筱暮哼著小調,景殃見她心情不錯,嘴角也勾了勾。下車的時候兩人甚至破天荒的來了一個分別吻。因為一個吻,景殃仿佛打了雞血般熱血激動,林筱暮也臉頰紅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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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筱暮興沖沖的來到排練室,她知道芊芊杜俊然他們肯定在這裡,過不起來,剛到就見杜俊然推門往出走,見到林筱暮有些驚訝。
「我還以為你晚上才會過來呢。」畢竟只一個晚上的確很強人所難。
只是看了一部分,他便對劇本很是滿意。
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他現在對於劇本的甄別也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套辦法,並且,明顯很實用。
原本所存的疑慮在看完修改後的劇本之後不復存在。在現代個古代之中交叉,卻沒有絲毫的違和的感覺。
杜俊然乾脆的一合劇本。
「我現在就去找芊芊亓放他們排練了,你要來嗎?」
林筱暮很信任杜俊然,自然相信他能將劇本排練的很好,自己何必又去多那一張嘴呢。而且今天和景殃越好去看宴會場地的。
「我就不了,我相信即使我不在你也一定會拍的很好的。」
杜俊然感覺有些失落,但及時抑制住自己的思緒,他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上一次在警局,看得還不夠清楚嗎?
「為了你的這份信任我也得好好排啊,等著吧,我絕對抱個金獎回來的。」
林筱暮瞪大眼:「你要是抱不會金獎來就不要見我,我可是按照金獎的標準寫的劇本呢。」
「咦,這還有臉皮更厚的呢。」
說完兩人都笑了起來。
還未笑多久,林筱暮的笑容便僵硬了許多,而從杜俊然的身後走出來一個滿面笑容的女人。
「嗨,你就是林筱暮吧。」
林筱暮矜持內斂的打招呼:「你好。」
而她全身的汗毛卻已經豎了起來。菲爾斯,她怎麼在這?這樣正大光明的出現在自己身邊,還真的讓人意想不到,但也證明了這個女人是多麼的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