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筱暮無奈:「怎麼一個兩個都來質疑這個問題啊,這還用確定嗎?」
蘇謙溪嘖嘖:「肯定是林曉梓問的吧,你吧,有的時候,真夠氣人的。哼哼,好了,不和你說了,剛才朋友打電話過來要去聚一聚,咱家的事情不能讓人察覺,所以我答應了,哦,曉梓也去的。」
林筱暮沉默了一下,然後開口。
「謙溪,今天……曉梓的情緒估計不太好,你若是見了他,幫忙照顧一下曉梓,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啊。」
「你們吵架了?」
「也算不上,你照顧一下曉梓。」
「那當然,曉梓怎麼說也算是我弟弟啊。」
林筱暮黑線。
「那是你哥。」
「大一個小時算什麼哥哥啊。」
林筱暮無奈搖頭,從小這兩傢伙為這個所謂的哥哥妹妹的問題糾結二十年,最後都已名字相稱才好了起來。
掛了電話,林筱暮揉揉有些泛疼的額角,嘆口氣。
而額角的按摩被人接手了。
一雙大手撫上林筱暮的額角,她放下手,微微的後仰,陷入背後人的懷裡。
「你是不是忘記答應過我什麼?」
景殃輕聲說道。
林筱暮抬起頭疑惑的看向景殃,說實話,她真的不記得了。
景殃見她這一副無辜的小樣子哪裡還不知道,她準是再次將答應自己的事情給忘記了。
林筱暮也十分的心虛,拉著他的手,哪裡還去計較兩人還在冷戰呢啊。
「對不起,我……」
他還可以給她一段時間,但是,再長就不行了。
林筱暮這才想起來,噗嗤一笑:「你要是可以幫我把假期延長的話我是沒問題啦。」
這學期,林筱暮除了剛開始的一個月按時到學校,還真的缺課了很長時間啊。在這樣下去,估計自己的學業肯定是D,然後,面臨著重來一次的危險。
想想就讓她頭疼啊!
但是景殃卻笑了,捏著她的鼻尖。
「那就這麼定了。」
——
蘇初在這期間醒了過來,精神不錯,吃了不少,但卻多次欲言又止,怕是想要問關於楚新月的事情,但是林筱暮並沒有特意去提及,她反而釋然了。
但沒有醒過來多久就有感覺到了疲憊,被林筱暮催著又去休息。
因為蘇初的事情林筱暮自然是留在林家,但景殃雖然已經和林筱暮訂了婚,但畢竟不是結婚,所以……自然被趕到了客房裡。
之前雖然和林筱暮沒有走到最後一步,但是該做的也做得差不多了,排除昨天特殊情況,這樣孤枕難眠的情況他面對的次數還真是越來越少了。
尤其是這種未婚妻在隔壁的情況,這完全是赤果果的挑逗啊,能忍嗎?能忍的還能是男人麼?
夜色漸晚,整個林宅籠罩在靜謐之中。
突然,睡在客房的景殃睜開眼,輕聲下地,出了門,借著月色熟門熟路的推開了旁邊的房間。
空曠的別墅的走廊里傳來腳步聲,很輕,那是肌膚緊實的貼在地上的感覺。
景殃突然掀開被子,裡面壓根沒有林筱暮的蹤影。
而原本是住著景殃的客房門被輕輕推開,那帶著熟悉馨香的味道走了進去。
景殃打開門露出一條縫隙,就見穿著粉色睡衣的林筱暮僵硬著身體走了進去,當然景殃在意的是,她手裡拿著的,卻是一把刀。
他眼睛危險的眯了眯,偷偷上前,並沒有刻意的引起林筱暮的注意,反而更加的放輕腳步,輕輕的靠近林筱暮。
他若是想不讓人發現,那即使是最優秀的偵察兵都妄想發現他的存在。更無論的林筱暮。
所以此刻的景殃已經站在了林筱暮的身後,和她隔著只有一拳的距離,但卻沒有她的注意。
只見林筱暮緩緩的舉起手,眼神空洞,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而手裡的刀刃朝著床上。若是景殃在床上的話,那一刀下去,正好扎在景殃的身上。
然後,她緩緩的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床上紮下去。
沒有聽到皮肉扎進刀刃的聲音,她明顯一愣,然後驚異的瞪大眼,第二刀,便將自己手裡的刀刃朝向自己的心臟。
景殃迅速出手,砍上她的後勁,但卻沒有將她敲暈。
他心驚了一瞬,那一手刀很巧妙的砍在人的暈穴上,無論是多麼厲害的人,那一刀足夠他昏迷過去了,但是,此刻詭異的林筱暮沒有絲毫的不適。
雖然驚詫,但他也很快反應過來,一個旋身將林筱暮手裡的刀搶了過來,朝著窗外扔了過去。
林筱暮見手裡的刀不見了,翻身朝著景殃撲了過去,竟然是一些很實用的格鬥術,每一招一式都直鎖人咽喉處。
若是平時,想要制服這類格鬥術的人很容易,當然,這人是筱暮,不是別人,景殃蹙眉小心翼翼的躲避著,怕對她有一絲一毫的傷害。
聽到聲音的林華蘇初起身,急忙打開燈。
在燈光亮起來的一瞬林筱暮白眼一翻,軟下身體。
景殃順勢將她抱住。
「景殃啊,這是怎麼了?你們怎麼打起來了。」
蘇初趕緊去看林筱暮,掀開衣服處處青青紫紫的,頓時火冒三丈。
而林華還在疑惑的問道。
蘇初放下林筱暮就站了起來。
「景殃你什麼意思,你就這樣對待筱暮的,這還沒結婚才訂婚就敢這樣虐待我女兒,還是在我家,你真行啊,我告訴你,雖然你們景家很厲害,但我們不怕你,大不了取消婚約。」
蘇初絲毫沒有給景殃解釋辯白的機會,此刻聽到蘇初的話眼裡閃過一絲不悅,但還是忍耐下,但卻也失去了解釋的興趣。
他轉身去觀察林筱暮,見她瞳孔無神,明顯是失去意識了。拿出手機,將電話直接打給薩姆。
而正在陪蘇謙溪從KTV出來的薩姆語氣明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