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來到了張曉軍的家門口。
「曉軍在家嗎?」
張曉軍正準備吃飯呢,聽到是閆埠貴的聲音,然後走了出來開了門。
「三大爺,有事?」
閆埠貴聞了聞道:「好香呀!」
張曉軍也沒有小氣,本來今天就準備喝點的,兩個人喝也熱鬧點,何況這些年四合院很多消息都是閆埠貴告訴他的。
「三大爺,你沒吃的話一起喝點,我今天想喝點。」
閆埠貴樂呵道:「行呀,一起喝點。」
閆埠貴進了張建國家裡,然後去了吃飯的飯廳,張曉軍把兩間屋子都打通了,這樣兩個人住空間也大點。
「還是你會享受,壁爐燒著柴火,屋裡暖和呀,媳婦什麼時候回來呀。」
張曉軍給閆埠貴拿了一個酒杯,邊倒酒邊說道:「說是年底,不過沒準,還是要看領導的意思。」
閆埠貴點了點頭道:「這四合院呀就你日子過的像個人樣,我們呀天天不算計都不成呀。」
張曉軍說道:「你算計我理解,畢竟你這點工資養活這麼一家老小,不算計你家孩子也不可能長這麼大了,現在日子好多了吧,解成解放都找到工作了,於莉工作也不錯,解娣也嫁出去了,就剩下解放娶媳婦了。」
閆埠貴茗了一口笑道:「還是二鍋頭好喝,還是聽你的話呀,對孩子別太摳門,現在每個月都主動給我交生活費,雖然不富裕,但是也滿足啦,呵呵。」
張曉軍這幾年可讓閆埠貴別太算計子女了,將來除非你不指望他們給你養老,你就拼命算計吧,想指望他們養老就別算計了,約束他們亂花錢就行了,反正你這麼算計到頭來,死了還不是還給他們,好人不做就非要做壞人才舒服是吧。
閆埠貴聽了張曉軍的話也改了很多,反正他們給的生活費有一半是花在他們自己身上的。剩下的老兩口都存起來了。
張曉軍夾了一口韭菜炒雞蛋道:「你剛說找我什麼事的。」
閆埠貴一拍腦蛋道:「見到好酒就忘事了,解放也有媳婦了,這不想找你弄點不要票的糖麼,你們大興食品廠現在的產品,可是四九城裡面的頂呱呱呀。」
張曉軍笑道:「我還當什麼事呢,老價格你要多少斤的。」
閆埠貴笑道:「你給我弄個3斤吧。」
張曉軍看了看閆埠貴道:「三大爺,你不會想拿出去賣吧,這可是投機倒把,別自己找麻煩。」
閆埠貴搖了搖頭急忙說道:「我才不干呢,1斤才賺多少錢呀,我們家用1斤就夠了,解放媳婦娘家要用2斤,就托我一起買的。」
張曉軍有點發愣的問道:「解放媳婦家發糖,問你要糖還收錢?」
閆埠貴白了張曉軍一眼道:「當然要呀,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不過我說他們出錢,我出票。」
閆埠貴呵呵直笑。
張曉軍無語了「你可以呀,結果還不是出錢了,糖是我給你弄來的,錢是供銷社的價格也沒要你票呀。」
閆埠貴笑道:「他們又不知道我買糖不用票。」
閆埠貴也老臉一紅。
就在閆埠貴和張曉軍正在聊天吃飯的時候,敲門聲響起。
「砰砰砰」
張曉軍有點奇怪,他家裡可平時沒什麼人敲門的呀。
「誰呀。」
「是我,秦淮茹。」
張曉軍皺了皺眉頭,這女人來可沒好事。
閆埠貴剛要說話,張曉軍比了個噓的手勢,低聲道:「三大爺你別說話,我看看這女人又搞什麼花樣。」
閆埠貴點了點頭。
他也好奇呀,張曉軍和秦淮茹可是仇人呀,秦淮茹主動上門,肯定有什麼事情,他也想聽聽。
張曉軍起身出了飯廳的小房間,還特意把帘子放了下來。
張曉軍走過去打開了門。
張曉軍還沒反應過來,秦淮茹就闖入了屋裡。
「秦淮茹你幹什麼,直接就闖了進來,你有沒有禮貌呀,你馬上給我出去。」張曉軍怒道。
「曉軍,你別這麼無情好不好,再怎麼說我們也下過聘禮辦過酒席呀。」秦淮茹楚楚可憐的說道。
張曉軍心道這女人有病吧,這是打算玩什麼花樣了呀,反正閆埠貴在,孤男寡女也不怕。要是閆埠貴不在的話,張曉軍二話不說就直接把人扔出去了。
「秦淮茹,你現在說這話有什麼意思,你是什麼人我很清楚,別和我來這套。我不是傻柱,也不是許大茂,對你沒興趣,滾出去。」張曉軍言辭犀利的說道。
秦淮茹聽到張曉軍的話後,也不打煽情牌了。
「張曉軍,當年要不是你回部隊,我能嫁給賈東旭嗎?我能過的如此倒霉嗎?又是寡婦還帶了三個孩子,所以你要給我補償,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秦淮茹露出了兇狠的表情。
張曉軍有點知道秦淮茹的來意了,不急不緩的看著秦淮茹道。
「你這女人呀就是賤貨,幸虧我去打仗了,不然綠帽子都不知道戴多少頂了,要我補償,你有什麼資格,現在滾出去我還能放過你。」
秦淮茹笑道:「張曉軍要是我現在把衣服脫了,喊救命的話,你覺得是你倒霉還是我倒霉,反正我也沒有名聲了,我現在也不在乎,你可是幹部你不想想後果。」
張曉軍心道好在閆埠貴在屋裡呀,不然秦淮茹真這麼幹了,自己還真的有理說不清了。
這可是女人天生的優勢呀,為什麼只有婦聯,沒有男聯呀,寶寶存在危險了。
秦淮茹現在不要臉則無敵呀,雖然張曉軍有辦法處理這樣的事情,但是名聲總會受到點影響的,因為總有些人聽風就是雨,看熱鬧不嫌事大。
張曉軍假裝著臉色陰沉了下來道:「你想怎麼樣,說說看。」
秦淮茹見張曉軍開始服軟了立刻囂張的說道:「你和你老婆離婚,然後跟我好,每個月給我50塊錢的家用。」
張曉軍笑了說道:「你就是個爛貨,臭婊子,連妓女都不如,沒有職業操守,說你是破鞋都侮辱破鞋了,你就是廁所裡面的大便,也就狗喜歡你。」
秦淮茹聽到張曉軍罵的話,氣的雙眼通紅惡狠狠的盯著張曉軍說道。
「張曉軍你敢這樣罵我,那我們就魚死網破,我不好過你也別好過。」
說完秦淮茹就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就留下一件貼身的衣物,邊脫還邊喊道。
「來人呀,救命呀,張曉軍強姦我呀,來人呀,救命呀,張曉軍不是人要強姦我呀。」
很快張曉軍屋裡就擠滿了人。
易中海看到脫得只有一件內衣的秦淮茹蹲在地上,保護著自己的碩大雪白的腫瘤,易中海差點流鼻血。
易中海急忙收回目光,對著張曉軍罵道:「張曉軍,你太無恥了,居然在四合院裡面,就敢違法亂紀胡作非為,還想強姦秦淮茹,你認不認罪。」
張曉軍笑著看著二傻子一樣的易中海道:「易中海你一進來就說我強姦秦淮茹,你有證據嗎?」
易中海怒道:「秦淮茹就剩下這點衣服了,你還狡辯什麼。」
眾人也都說道「對呀,張曉軍秦淮茹就剩下內衣了,總不可能污衊你吧。」
這時候賈張氏也沖了進來罵道:「張曉軍你個小畜生,你敢強姦我兒媳婦,這事沒完,你給我賠錢賠500塊,不然我就找保衛科了。」
張曉軍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是傻子嗎?這裡可是我家呀,我在自己家裡強姦秦淮茹,何況我和賈家水火不容的,我會邀請秦淮茹到我家來嗎?為什麼衣服不會是她自己脫的呢,用來栽贓我呢。」
這時候眾人猶豫了,張曉軍的話好像沒錯呀,秦淮茹怎麼在張曉軍家裡,張曉軍也不可能邀請秦淮茹呀。
易中海急忙道:「淮茹,你說說什麼情況。」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說道:「就是張曉軍,他是禽獸,說給我家棒梗準備了肉,叫我過來拿的,我婆婆可以作證。」
賈張氏一聽立馬挺直了腰杆說道:「沒錯,張曉軍去我們家說的。我作證。」
張曉軍問道:「我是什麼時候去你們家說的,說個時間吧,方便調查,反正我回四合的時候很多人看見。」
張曉軍這麼一說秦淮茹和賈張氏有點懵了,就怕說錯了時間然後真的有人看到張曉軍了反而對自己不利。
閆埠貴在裡屋喝著酒吃著菜,嘴角咧的老大,想笑又給憋回去了。
賈張氏想了想道:「我不記得了,我家裡沒有表,反正就是你叫的,你要不賠錢要不報保衛科,你自己選。」
張曉軍點了點頭道:「來個人去當保衛科,把保衛科叫來。」
張曉軍這麼一喊,眾人都驚訝了,張曉軍怎麼敢叫保衛科,強姦罪可是大罪呀,易中海也驚訝了,生怕別真是秦淮茹搞出來的事情。
易中海急忙道:「張曉軍,這事秦淮茹說你強姦,但是你沒有證據你沒有,秦淮茹呢衣服的確給脫了,你現在有理也說不清,我看你還是賠錢好了。」
張曉軍直截了當:「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叫保衛科來拿我的命吧。」
「張家小子,為了點錢把命丟了不值得,你還是給錢了解事情吧。」這時候聾老太太在傻柱的攙扶下也進來了。
張曉軍笑道:「聾老太太,你也覺得我強姦秦淮茹啦?」
聾老太太搖了搖頭道:「我不確定,但是現在證據對你不利,就算證明秦淮茹胡說,你的名聲也差了,還是了解的好。」
張曉軍點了點頭。
賈張氏一看張曉軍點頭了立馬道:「你同意給錢了,快點500塊,不然我報保衛科。」
張曉軍臉色一板道:「死老太婆,你想錢想瘋啦。」
張曉軍回頭對著屋內喊道:「三大爺,你出來吧,別喝了我快要賠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