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軍在派出所內,把易中海和所有找上門的人的話,都如實的說了一遍,中間沒有添加任何的個人感情色彩。
記錄的工安就是帶隊的那位同志,張曉軍說的和他們簡單詢問的都是相符的,
這位同志也是很認可。
半個多小時後,張曉軍走出了派出所,騎車回到了四合院家裡。
秦淮茹發現張曉軍回來了,立刻去了聾老太太屋裡。
「老太太,一大爺被工安抓走了,你可要救他呀。」秦淮茹慌張著急的說道。
聾老太太立馬就坐了起來。天開始冷了,老太太在屋裡也不樂意出來。
易中海他們找張曉軍麻煩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
「秦淮茹,你說說什麼事情呀,小易怎麼會給抓了呢。」
秦淮茹就添油加醋的說道。
「老太太,張曉軍是大興食品廠的廠長,一大爺看大院裡面,有這麼多沒有工作的年輕人,就想著讓張曉軍照顧照顧大家,有工作崗位的話能安排就安排點,誰知道張曉軍動用關係,把一大爺和去找他希望能得到工作的人都抓了。」
聾老太太聽到這裡也怒了,
「張曉軍也太不是東西了,一個廠長就敢這樣無法無天呀,你扶我過去找他。今天他不把小易放過來,我饒不了他。」
秦淮茹欣喜萬分呀,張曉軍我看你這次怎麼辦,老太太來找你麻煩了。
張曉軍在家裡剛和好面。
就聽到外面聾老太太大喊的聲音。
「張家小子,你馬上給我出來,這四合院裡面,真以為沒人能治得了你了嗎?」
張曉軍皺了皺眉想到,這老太婆來者不善呀。
這時候沒被抓的四合院眾人也都出來了。
有擔憂的,更多的是幸災樂禍的,他們可是也有家人給抓了。
「對啊,張曉軍快點把我們家男人放回來。」
「老祖宗都開口了,你還不去辦。」
「還有我兒子也給抓了,也放回來。」
眾人開始起鬨了,希望此意威脅張曉軍。
張曉軍打開門走了出去。
看到聾老太太黑著臉,盯著自己。
張曉軍沒有先理會聾老太太。
看著眾人說道「你們也想進去是吧,要不要我成全你們。」
眾人嚇得不敢說話了。
張曉軍笑了笑,然後看著聾老太太道:
「老太太,你這是替易中海報仇來啦。」
聾老太太怒視著張曉軍,以前的慈祥和德高望重早就拋掉了。
「小畜生,你馬上去把易中海放出來,不然我敲碎你全家的玻璃,然後撞死在你門口。」
二大媽也說道「對呀,還有二大爺,我們家老劉也要放出來。」
張曉軍嘲笑道。
「老太太,真面目露出來啦,以前的慈祥德高望重呢,耳朵也不聾啦。」
聾老太太有些恐懼的看著張曉軍。
「你不要胡說八道,快點去把易中海放出來,你真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嗎?我老婆子這把年紀早就活夠了。」
聾老太太威脅著張曉軍。
張曉軍朝著後院院門的方向走了幾步。
聾老太太還以為張曉軍認慫了,準備去把易中海放出來了,臉上露出得意自滿的笑容。
誰知道張曉軍就走了幾步,然後就回頭站住了。
「老太太,你想幹嘛就幹嘛,我看著絕對不攔著你。」
張曉軍就站著看著。
「小畜生,你真以為我不敢嗎?」
聾老太太說完就拿起拐棍把張曉軍家裡的玻璃都敲了。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一塊一塊的玻璃給敲碎了。
眾人看的是爽呀,解氣呀。
張曉軍卻不所動,就微笑的看著。
「小畜生,你到底放不放易中海。」
張曉軍笑著的表情突然冷厲了起來。
「老太太,既然你給臉不要,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老禽獸。」
張曉軍說道就出了四合院。
聾老太太有些心驚,他不知道張曉軍幹嘛去了。
眾人也有點莫名其妙。
有人說道:「張曉軍這是幹嘛去了?」
「可能是怕了老太太跑了吧。」
「我覺得難說。」
閆埠貴也皺眉,他也猜不到張曉軍幹什麼去了。
差不多半個小時了,
張曉軍還是沒有回來。
眾人也漸漸的散去了,
等張曉軍回來了再出來。
聾老太太也不等了,就走回自家屋裡開著門,坐著等著張曉軍回來。
又過了半個小時。
張曉軍回來了,身後跟著四人,兩名是工安,兩名是街道辦的人。
當來到張曉軍家門口的時候,看到滿地的碎玻璃。
然後張曉軍就手指著聾老太太。
「工安同志,就是這個老太婆,要挾我說不去放出犯罪分子,就要敲碎我玻璃和撞死在我門口,看他年紀大了我沒動手,你們看現在我家玻璃已經全碎了,麻煩你們先處理下。」
工安同志點了點頭,把聾老太太叫了出來。
工安問道:「老太太,這玻璃都是你敲碎的?」
聾老太太也不撒謊,也撒謊不過去。
「是我敲碎的,他污衊我乾兒子是敵特。」
工安知道情況,然後說道。
「老太太,事情還在調查中,污衊不污衊不是你說了算的。」
聾老太太可不管這些。
「我不管,你們不放我乾兒子,我就撞死在這裡,反正我是五保戶死了有人埋。」
工安沒轍了,看著張曉軍。
張曉軍笑了笑道:「工安同志,你們別急,等下再帶人吧。」
工安點了點頭。
張曉軍然後看著街道辦的同志道。
「同志,我懷疑這老太太的身份有問題,麻煩你們核實下。」
聾老太太心裡一驚有些害怕了,這可是她最大的秘密。
「張廠長,這老太太就是我們街道辦的五保戶,我們很清楚,到底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麻煩你說一下。」
街道辦的同志也很客氣,
沒辦法呀張曉軍可是比他們主任級別都高呀。
張曉軍點了點頭說道。
「我們四合院的何大清,你們知道吧。」
兩名同志點了點頭。
他們當然清楚了,軋鋼廠調查的時候,何大清身份的問題可是在他們街道辦核實的。
「據我所知,何大清不是這個四合院最早的住戶,這個聾老太太才是對吧。」
街道辦的同志點了點頭,沒說話繼續聽著。
「那何大清的房子是祖產,這老太太的房子是你們街道辦安置的,還有這四合院原來可是親王府呀,你們沒有想過問題嗎?」
街道辦的同志愣住了,這好像是有點說不通呀。
「何大清的身份能造假,這老太太你們覺得會不知道嗎?我甚至懷疑今天抓緊去的易中海都知道。」
「工安同志,麻煩你們回去也要詢問下易中海,這裡面有事。」
兩名工安也是點了點頭。
這時候聾老太太忍不住了急忙說道。
「張曉軍你胡說八道什麼,你還質疑街道辦了。」
張曉軍看著聾老太太笑道:
「老太太,別急我還有證據。」
這時候聾老太太慌張了。
「街道辦同志,我不知道當時你們誰給這個老太太辦理的五保戶身份,我建議你們回去查查。你們看這老太太腳還裹著小腳呢,是工農嗎?」
所有人都看向了聾老太太的腳,果然是裹著小腳的,都驚訝了。
「各位同志,裹小腳的是什麼人,不用我多說了吧。」
工安和街道辦的同志臉都黑了,
他們給一個身份有問題的老太婆弄的手足無措。
聾老太太這時候立馬裝起了聾。
「什麼?你們說什麼?我老婆子耳朵不好,我回去休息了。」
張曉軍哈哈大笑,
「這老太太,你們看到了嗎,能言善辯,胡攪蠻纏,還會裝聾作啞,應該好好的查查。這些年這老太婆可是沒在四合院裡面作威作福呀,還以四合院大家長自居,這些可都要查的。」
張曉軍說道這裡也清楚要怎麼辦了。
工安和街道辦的同志立刻攔住了聾老太太。
「老太太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需要核實你的身份。」
「什麼,你們說什麼,我聽不到。」
這時候工安不客氣了,兩人直接就架起老太太就朝著四合院外面走,街道辦的和張曉軍打了個招呼也跟著走了。
張曉軍看著眾人大聲說道:「你們還要說放人嗎?」
眾人很快就散了。
就在這時候來了兩名人,直接到了後院。
工人看到張曉軍直接道:
「廠長,我們過來了。玻璃帶過來了。」
「好的李師傅,麻煩你們幫我把玻璃換一下吧。」
兩人點了點頭,就開始換玻璃了。
這時候閆埠貴走了過來。
「曉軍,老太太的身份。」
張曉軍點了點頭,但是沒有說話。
閆埠貴小聲問道「嚴重嗎?」
張曉軍想了想道「我不知道嚴重不嚴重,但是我肯定有問題。」
「你也是的,這四合院住了這麼久了,你都沒有發現她的問題嗎?就裹小腳這一點都不好解釋吧。」
閆埠貴尷尬道「裹小腳也不一定身份有問題呀。」
張曉軍點了點頭,「裹小腳不一定身份有問題,但是裹小腳能上五保戶嗎?」
閆埠貴恍然了,對呀,裹小腳不能上五保戶呀。
裹小腳的路走不遠,又不能勞動。
沒資格上五保戶呀。
閆埠貴一拍腦袋明白了。
五保戶必須是農村戶口,農村會裹小腳嗎?
不種田了?這又矛盾了呀。
兩人又聊了一會閆埠貴就回去了。
食品廠的兩名後勤科的工人弄好後也走了。
秦淮茹此時在家是無比的驚慌呀,她沒有想到張曉軍這裡厲害,聾老太太都給帶走了。
她現在也沒有辦法了,也只能等等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