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軋鋼廠內。
秦淮茹一上班就把錢給還了,這樣大家才放過了她。
吳友明看著眾人解決問題了就說道:「行了,都工作吧。」
然後他自己也工作去了。
秦淮茹心疼著自己的錢,無精打采的工作著。
還是老樣子,拿著鐵棒在那裡磨呀磨的。
中午食堂。
「兩個窩窩頭,一份土豆絲。」秦淮茹說著。
劉嵐嘲笑道「秦淮茹,今天怎麼這吃這個了呀,白面饅頭不來點,今天還有肉片炒大白菜哦。」
秦淮茹面色不好的瞪著劉嵐「你到底打不打飯呀,不打飯別浪費我的時間。」
劉嵐鄙視的看了眼秦淮茹,給她拿了兩個窩窩頭和一勺子土豆絲。
可是土豆絲到自己飯盒的時候卻顛了一半。
秦淮茹怒了「劉嵐你是故意的吧,以前傻柱都是給我一大勺土豆絲的,你怎麼給我這麼點。」
劉嵐看都沒看秦淮茹「要吃就吃,不吃就滾蛋,傻柱是傻柱,我是我,勺子打飯肯定有多有少呀,你問問你後面的人,他們可都聽到你說過的。」
後面排隊的人,很多以前都給傻柱顛過勺,為什麼給顛勺就是秦淮茹慫恿的,多下來的就是剩菜剩飯了,現在傻柱去掃廁所了,他們也不適合去嘲笑傻柱了,傻柱可是會打人的。
「秦淮茹快點給飯票,不給就拿回來,你別吃了。」劉嵐喊道。
「對呀,秦淮茹,打飯肯定有多有少的,我們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嗎?怎麼到你就受不了了。」
「沒錯,我可不止給顛了一次勺呀。」
「這叫報應,平日裡狗仗人勢。」
好多人都罵著,尤其是女工,他們最見不得就是秦淮茹了,勾三搭四的丟她們女人的臉。
秦淮茹把飯票往裡面一放怒氣沖沖的就走了。
下午車間內,還有一小時就要下班了,秦淮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秦淮茹,上班磨洋工偷懶,扣除當天工資。」吳友明在本子上記錄著。
秦淮茹一聽著急了急忙說道:「吳班長,我怎麼偷懶了,我不是在工作的嗎?」
吳友明看了看秦淮茹的工件筐裡面,用手一指。
「秦淮茹你工作的工件呢,我怎麼一個都看不到。」
秦淮茹拿著手上的鐵棒道:「吳班長我快磨好了。」
吳友明差點氣背過去去,他是新調過來的,他知道秦淮茹偷懶磨洋工,可是沒有想到磨洋工到這種程度。
「秦淮茹,你磨一根鐵棒用了一天的工,加工一根鐵棒廠里賺2毛錢,按你這樣搞法一個月你能為廠里和集體創造5塊4毛的利潤,你可以呀,你工資的零頭都不夠吧。」
後面的眾人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吳班長,我這不是不會麼。」秦淮茹可憐兮兮委屈道。
「你都工作三年了,這磨鐵棒學徒工,一個星期都會了,我去申請將你調去做學徒工,別幹了。」
吳友明說完就走了。
秦淮茹著急了,平日裡她那有時間學習技術呀,聊天都來不及,借錢借糧票都來不及,真要去做學徒工那有時間呀,工資也下降很多呀。
吳友明沒一會就回來了,「秦淮茹你以後去搬材料吧,大家需要什麼就去搬什麼,以後不需要你上工位了。」
吳友明說完就走了,完全沒搭理秦淮茹。
秦淮茹耷拉著臉手裡的鐵棒一丟就走了,也不知道去那裡了。
車間內的眾人都樂呵呵的看著秦淮茹的笑話。
平日裡和他關係比較好的幾個男職工,也在嘲笑著秦淮茹。
還在討論著「這秦淮茹不厚道,都借了我幾塊錢了,不還不說,還給我臉色看。」
「我也是呀,一會借錢一會借糧票,也不付出什麼,我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車間內的工人反正馬上快下班了,熟練的工人,活早就幹完了,就等著下班了。
秦淮茹在車間外面嫌逛著,想著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呀,車間裡面現在沒人待見她,平日裡揩她油的幾個職工也不幫忙,心裡現在是極度的怨恨呀。
都怪李有德,都怪易中海,都怪許大茂,都怪吳友明還有張曉軍,你們都不是好人,別給老娘機會翻身的機會。
想了會也沒有想到辦法,現在傻柱看到自己都跑的賊快,自己還能找誰呢?
秦淮茹又想到了許大茂,不過許大茂可是和李有德差不多的壞種,拔掉無情的貨色,再說許大茂都好久沒見了,也沒回四合院,估計去他父母家了,找他也不容易呀。
算了先下班再說吧,要好好的想想辦法了。
晚上四合院內
「張廠長出來開會啦。」劉光天喊道。
「知道了。」
等張曉軍來到中院的時候,人都差不多到齊了,八仙桌上現在就劉海中和閆埠貴了。
兩人見張曉軍來了。
劉海中就開口了。
「好了,現在每家都有人過來了,現在開個會。」
「馬上就要過年了,街道辦讓大家注意點安全,尤其天乾物燥的,注意防火。」
「還有就是聾老太太的屋子也空著。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但是我和賈家都想要,所以麻煩各位鄰居投個票,誰票多給誰,大家看如何呀。」
賈張氏立馬跳了出來道「我不同意,你是二大爺,他們肯定幫你呀,這不公平。」
秦淮茹也說道:「沒錯,應該是按誰家過的困難給誰家。」
「我沒興趣,我先回去了,以後這樣的會別找我,我工作忙著呢,什麼狗屁破事就開會。」說完張曉軍就走了。
張曉軍一走,閆埠貴也說道:「我也沒興趣,回家了。」
眾人見張廠長都走了,三大爺也走了,大家也都走了,又沒有好處,幫誰都要得罪人。
很快現場就剩下賈家和劉家兩家了,他們現在可是上演房產爭奪戰呀。
結果在中院兩家爭論了半天,都沒有個結果,雙方都不肯退步,結果還是無疾而終。
劉海中回家後氣的把兩個兒子又上演了一出全武行,張曉軍在家裡都聽到劉光天和劉光福的慘叫聲。
賈家。
「媽,這房子估計劉海中不會放走的。」秦淮茹思索的說道。
「不管了,你看媽的,今晚半夜我就偷偷的搬過去,先占領再說。」
賈張氏無比囂張的說道。
「媽這樣會不會他們舉報我們呀。」秦淮茹有些猶豫。
「怕什麼,真舉報了我再搬回來就是了。」賈張氏霸氣側漏的說著。
秦淮茹點了點頭,真能占下來以後棒梗結婚就有房了。
半夜,賈張氏拿著衣服就住進去聾老太太以前的屋子,你別說賈張氏還真是膽子很大,聾老太太就死在的床上,她直接上去沒幾分鐘就打呼了。
第二天,張曉軍還沒起床呢,劉家和賈家就開戰了,還打了起來,直接把張曉軍給吵醒了。
張曉軍起來一看,好傢夥賈張氏、秦淮茹大戰劉海中、劉光天、劉光福,二大媽已經戰敗趟地上了。
後院站滿了人,閆埠貴急忙走到張曉軍身旁道:「怎麼辦呀,都打起來了。」
張曉軍看著閆埠貴道:「打電話給街道辦,讓他們把房子儘快安排了,不然以後我睡覺都不安穩了。」
閆埠貴點了點頭,立馬就跑出去了。
半個小時後,街道辦的人來了,後面還帶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這時候賈家和劉家已經停火了,為什麼停火,雙方都沒力氣了。
劉家每個人都帶傷,臉上都是抓痕。
賈家也是如此,不過不是抓痕,而是一個一個拳頭打的淤青。
賈張氏最為悽慘,兩隻熊貓眼,門牙也沒了,蓬頭垢面的。
秦淮茹好點,一隻熊貓眼,昨天剛消腫沒多少的臉,比前天還要腫大的。
張曉軍則是搬著椅子坐在門口看的爽呀,花生瓜子殼吃了一地。
街道辦的人過來看到雙方的樣子後,直接搖頭。
「你們兩家,這房子都占不了,這是國家的。」街道辦的人員說道。
賈張氏不服氣的道:「現在又沒人住,我們先借用一下怎麼了,有人了再還給你們不就行了嗎?」
街道辦也不和這胡攪蠻纏的老太婆多說什麼。
「人已經來了,你們搬出來吧。」
「你們雙方相互打架的事情,大家都受傷了,就相互不追究了,你們想占房的事情就此結束。」
「這位就是搬到你們四合院的新住戶,以後這件房子就是他用了。」
劉家一見房沒了,也就不鬧了,就回去了,街道辦的人在也不合適吵架。
賈家見狀也沒辦法了,賈張氏看到中年男子眼前一亮呀,覺得有便宜可以占了,然後也痛快的搬出了屋子。
「陳光亮同志,這屋子就租給你了,你每月記得去街道辦交房租。」街道辦的同志說道。
「謝謝同志了,我不會忘記的。」陳光亮笑著說道。
張曉軍見沒戲看了也就回去了,他還要去上班呢,今天看戲上班都晚了。
賈家
「沒想到這麼快街道辦就安排人過來了,這頓架算是白打了。」賈張氏惡狠狠的說著。
「媽我去上班了,都遲到了。」秦淮茹有怨氣也發不出來呀,這死老太婆比自己嚴重多了。
劉海中今天沒去上班,滿臉抓痕怕丟人,劉光天和劉光福也都在家裡不出來了。
「這賈張氏出手還真狠毒,專門抓我臉,打架還不要命,這次虧大了,房子沒拿到,還弄了一臉傷。」劉海中說道。
劉光天劉光福道「對呀,爸,這老太婆打架不要命。」
「你們兩個也是廢物,一個老太婆都打不過。」劉海中指著兩個兒子罵道。
「爸,不是打不過,是真下死手,打死了怎麼辦呀。」兩人委屈道。
劉海中也不說了,他也沒下死手,七級鍛工能沒力氣嗎?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