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軍在廠里轉了轉,並沒有發現人員管理上的漏洞,每天都有台帳的,如果是廠里人偷的,這樣偷法不是自己找死嗎?
張曉軍不認為是自己廠里人偷的了。
張曉軍就直接去了門衛室。
「韓大爺,最近有沒有陌生人在廠門口徘徊的。」
韓大爺一看廠長來了。
「沒有呀,廠長有什麼事情嗎?」
張曉軍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就問問。這一個月或者半個月裡面,你看到有可疑或者陌生人在廠門口徘徊或者滯留的。」
韓大爺聽廠長這麼一說,就思考了起來。
忽然韓大爺想起了半個月前來找張曉軍的小孩。
「廠長,半個月前有一個小男孩,在你下班後說來找你的,我說你下班了,讓他回去找你,他說是你四合院的鄰居。」
張曉軍眼睛一亮,已經知道是誰了,但是還是問道。
「他多高長什麼樣子。」
韓大爺想了想說道:「大概12-13歲吧,有點胖,個子不是很高,還沒什麼禮貌。」
張曉軍已經確認是棒梗了,隨後和韓大爺說了聲,就出了廠門口,沿著外面圍牆檢查起來。
他們廠就一個大門,不是廠大門口進來的,也只能是翻牆進來的了,他倒要找找棒梗是怎麼翻牆進去的。
很快張曉軍就發現了,圍牆旁邊的一棵樹,樹上的樹幹上還發現了劃痕。
樹下的泥土上也有很多小孩的腳印。
張曉軍看了看自言自語道:「原來這裡進去的呀,樹幹上面的劃痕,應該是綁了東西。」
張曉軍回了廠里,在內牆的牆壁上也看到了小小的腳印。
張曉軍笑了笑,然後去了辦公樓找到了劉副廠長。
「問題找到了,有小孩爬牆進來偷的,就在廠東面圍牆內側有腳印,外面的那棵樹上也有攀爬的痕跡。」
劉副廠長一聽問題找到了,也鬆了口氣,他也擔心是廠里人幹得。
現在既然不是廠里內部職工乾的,也都很好處理了。
「廠長,晚上我帶人守著,抓人嗎?」
張曉軍搖頭道:「不用,別看是小孩,這年紀的孩子沒腦子,別帶刀了把人捅了。」
劉副廠長點了點頭,這樣的事情報紙沒少寫。
「你讓人去報案吧,讓工安過來抓人吧,我們廠的宗旨就是不妥協,不協商,不管抓到的小偷和誰有關係,一律嚴辦。不然誰都能到我們廠里來偷東西了。」
劉副廠長同意張曉軍的嚴辦處理。
「行,我現在讓後勤科長去派出所,晚上讓他們帶人過來抓,都偷了半個月了肯定還會再來的。」
張曉軍點了點頭,然後和劉副廠長交代了幾句就走了。
半夜,只見一條白色的布從樹上丟到了食品廠的內,一個小孩先是跨到了圍牆上,然後順著白布就下來了。
動作一氣呵成,短短几秒鐘就完成了上述動作。
看的潛伏在附近的工安都驚訝了,不是老手,他們都不相信。
棒梗飛快的朝著倉庫跑去,熟門熟路呀,短短四分鐘就回來了。
倉庫到圍牆跑步來回也要兩分鐘呀。
又把工安看愣住了,要不是注意著他,進去的時候書包是癟的,現在是鼓鼓的,他們也不相信,這個小的孩子居然這麼熟練。
讓公安們驚訝的事情還有。
棒梗,把白布先綁在了自己身上,然後順著白布就往上攀爬,標準的野戰訓練正規動作呀,然後爬上了圍牆,直接回到了樹上,解開了白布,收起了布條,爬下了樹。
把食品廠內和食品廠外的工安都看愣住了。
當棒梗爬下樹後,工安立馬就沖了上去,按住了棒梗。
「不許動,你個小子,偷東西的動作,嚇了我們一跳,這次跑不了了。」
「放開小爺,我沒有偷東西,我就是來爬樹玩的。」棒梗死命的掙扎,嘴裡還否認著。
「小子,你的全部過程和動作,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完成的,你覺得你否認就能跑得掉。」
工安也好氣的說道。
棒梗一聽就知道自己完了。
「叔叔,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第一次,你們放過我吧。」
不過他的話工安可不信,就這小子行雲流水的操作,而且食品廠已經連續失竊了半個月了,不是他才奇怪。
很快,在廠內的工安也過來了,廠里的後勤科長也陪同著過來了。
工安打開棒梗的書包一看,滿滿一書包的各種零食餅乾和糖果。
為什麼沒有麵包呢,因為麵包是早上開始生產,然後直接拉走的,不進倉庫。
其實不用後勤科長說什麼,大家都知道這就是贓物了,這次是人贓俱獲。
很快工安就和後勤科長打了招呼,就帶著棒梗回派出所了。
後勤科長也說了,廠里的集體決定是法辦,嚴辦。
工安也明白,這樣的慣偷他們也不敢心軟呀,要是出去了繼續偷,倒霉的還是他們。
等天亮的時候。
賈張氏起來看到棒梗不在床上,而且摸了摸被褥,裡面是涼的。
賈張氏有些著急了。
賈張氏立馬出了屋子喊道:「棒梗,棒梗。」
四合院裡面的人也都給吵醒了,心道「這賈家又開始不消停了。」
小當出了屋子喊道:「奶奶,你別喊了,我好幾天都半夜看到哥哥出去的。」
賈張氏立馬怒道:「你個死丫頭,你怎麼不告訴我呀。」
小當有些委屈的說道:「告訴你,哥哥說就要打我。」
賈張氏氣瘋了,棒梗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手了。
賈張氏對著小當就是一個巴掌道:「你怕棒梗打你,你就不怕我打你嗎?」
小當嗚嗚的哭道:「反正都是給打,我反正跑不了。」
然後就跑回屋裡了。
賈張氏也沒空去管小當的事情,她也不知道秦淮茹住的具體地方。
只能等上班了去軋鋼廠找秦淮茹了。
賈張氏先在附近找了找,都沒有找到棒梗,這時候是真的著急了,然後回到四合院還是沒有看到棒梗回來。
閆埠貴搖了搖頭說道:「我看呀,棒梗肯定又闖禍了,半夜出去還有什麼好事情呀。」
三大媽點了點頭認同閆埠貴的話。
「秦淮茹現在也不管賈家的事情了,她平日也就回來帶點糧食和菜。我估計呀在外面有人了。」
「肯定的呀,不過秦淮茹可是掃把星呀,誰沾誰倒霉。」閆埠貴說著。
三大媽鄙視的看著閆埠貴道:「你是老師,怎麼也迷信了。」
閆埠貴白了眼三大媽。「你自己不會想想嗎?」
「賈東旭和秦淮茹時間最長,結果死了。」
「許大茂和秦淮茹搞破鞋,結果離婚了。後來和秦淮茹好了一陣子家裡差點給秦淮茹搬空了。」
「老易和秦淮茹表面上雖然沒什麼,但是老易可是比我都摳門,能為了賈家花了這麼多錢,能沒有點事情嗎?現在坐牢了。」
「傻柱估計算運氣好點,雖然接濟賈家好幾年,沒碰秦淮茹也去掃廁所了,算留下一條命了。」
三大媽一聽閆埠貴的分析,仿佛也覺得秦淮茹是掃把星了。
閆埠貴笑著看了看後院。「還是張曉軍聰明,他說過很感激秦淮茹,要是秦淮茹嫁給他的話,他早就死戰場上了。」
三大媽也記得張曉軍說過這樣的話。
「太不可思議了,秦淮茹真是掃把星,專克有關係的男人呀。」
閆埠貴點了點頭道:「行了,我上班去了,賈家的事情你別管,討不到好搞不好還容易給訛上。」
三大媽當然不會去管了。
這時候軋鋼廠已經上班了。
軋鋼廠人事科。
「來個人幫我辦理下調動,我要離職去機械廠了。」
人事科的人員眉頭一皺,這秦淮茹現在也太囂張了吧,就算要調走客氣都不客氣一聲,真是不會做人。
「秦淮茹,你調走就調走,連句客氣話都不會說啦。」
有工作人員不滿的說道。
秦淮茹笑了笑,得意的說著。
「我去機械廠了,這軋鋼廠鬼才要在這裡呢,一個月才這麼點工資。」
工作人員嘲笑著,看著秦淮茹,也沒有說話,直接接過她的申請調動申請表直接就蓋章了,然後找到秦淮茹的檔案放在桌子上。
「好了,你現在就不是軋鋼廠的職工了,剩下的工資你去財務科領取吧。」
秦淮茹得意的從辦公樓出來,手裡拿著她的人事檔案和5塊2毛的工資、肖光明已經幫她辦理了調動,她後天開始就是機械廠的人了。
剛走到廠門口,就看到賈張氏朝著廠門口走了過來。
「媽你怎麼來了。」秦淮茹好奇的問道。
賈張氏著急的喊著:「淮茹,棒梗不見了,小當說他經常半夜溜出去,但是天亮前就回來了。」
「今天天亮了都沒有回來,我怕是出事了。」
秦淮茹一聽差點暈過去,急忙道:「媽。你怎麼帶孩子的呀,孩子半夜出去你都不知道。」
賈張氏也不敢發脾氣了,尷尬的說道:「我睡覺睡得沉,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淮茹著急道:「你附近都找了嗎?」
賈張氏急忙點頭道:「都找過了,我找了幾個小時了。」
秦淮茹也顧不得埋怨賈張氏了。
「先回四合院看看,棒梗回來沒有,沒有回來我們去派出所,別給拍花子給帶走了,這死孩子怎麼這麼不省心。」
很快兩人就先到了四合院,果然還是沒有回來。
然後兩人就去了派出所。
這兩人派出所的人可是記得的,尤其是這又矮又胖的老太婆。
秦淮茹一進派出所大門就喊道:「同志,我兒子半夜失蹤了,人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你們一定要幫我找到我孩子呀。」
工安同志開口道:「你們的孩子是叫賈梗吧。」
秦淮茹和賈張氏一聽立馬激動了起來,工安果然知道呀。
秦淮茹急忙道:「工安同志,我兒子就是叫賈梗,他是不是給拍花子給抓走了,你們抓到拍花子了嗎?我兒子在這裡嗎?」
工安同志鄙視的看著秦淮茹和賈張氏。
「你兒子昨天偷東西給抓了,不在我們管轄範圍,現在人關在大興派出所,你們自己過去吧,早上大興派出所就打電話給我們了,讓我們通知你們的,你們既然過來了就直接自己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