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這兩天賈張氏是每天大吃大喝的,別提多舒服了。
今天秦淮茹也出了機械廠,肖光明給她的錢也都拿出來了。
現在機械廠已經正常上班了,秦淮茹準備去肖光明家裡拿些吃的東西回四合院。
可是到了肖光明家門口,發現上面已經貼了封條,房子已經查封了。
秦淮茹此時欲哭無淚呀,自己花了這麼大的功夫才和肖光明結婚。
正當秦淮茹蹲在地上哭泣的時候,她猛然的想起自己從軋鋼廠裡面離職了,還沒在機械廠上班。
秦淮茹立刻跑回了四合院,此時賈張氏也不在家,估計又去街上浪了。
秦淮茹正奇怪賈張氏帶著小當和槐花去了什麼地方,不過想到還沒有入職,立馬就跑出了四合院,又去了機械廠。
在機械廠的人事科,裡面的工作人員看了秦淮茹的調職申請表,眉頭皺了皺。
「同志,你的檔案入不了機械廠,你走吧。」
秦淮茹一聽又驚訝了,急忙說道:「同志,我這上面可是有機械廠的公章的呀,怎麼不能夠入職呀。」
人事科的人員笑了笑,對著秦淮茹的紙張上面的簽字,說道:「公章是真的,但是簽名的副廠長已經給抓了,他所有的簽字都作廢了。」
秦淮茹心裡咯噔了一下,急忙說道:「同志,你幫幫忙吧,我軋鋼廠都離職了,現在也回不去了呀,要不你帶我去見廠長我去說說。」
人事科的人員說道:「你別指望了,廠里在整頓,就算我讓你入職了,你的進廠渠道也不是正規的,還是會給清退出去,還用我明說嗎?」
秦淮茹知道肯定是肖光明走了關係,才讓自己調過來的,可是現在肖光明死活都不知道了,房子也查封了,自己的聘禮錢當場就收繳了,自己的衣服還在房子裡,她也不敢撕掉封條進去拿呀,真撕掉封條最輕都要坐牢了。
沒一會秦淮茹失魂落魄的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
想著自己的悲催命運,邊走邊哭,搞的路過的行人莫名其妙。
明明三十分鐘的路程,秦淮茹硬是走了一個小時才回到四合院。
當秦淮茹回到賈家的時候,看到賈張氏正躺在床上打呼呢,可是沒看到小當和槐花。
「媽,小當和槐花呢。」秦淮茹坐在椅子上問著賈張氏。
賈張氏此時以為還在做夢呢,嘴裡直接就說道:「我把她們賣了。」
秦淮茹一聽天靈蓋頓時冒煙了,立馬就過去搖著賈張氏。
「媽,你說什麼,你把小當和槐花賣了,你還有沒有人性呀。」
賈張氏這時候也驚醒了過來,不是做夢,是秦淮茹真的回來了。
賈張氏一把推開了秦淮茹。
「你個婊子,你失蹤了這麼多天,我去軋鋼廠找你,他們說你離職了,你讓我一個人怎麼活呀,我就把小當和槐花都賣了。」
秦淮茹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賈張氏也沒管秦淮茹。
「你哭個屁,棒梗判了十年,我賈家算是廢了,已經沒有指望了。小當和槐花就是賠錢貨,賣了就賣了。」
秦淮茹立馬坐了起來,面露猙獰的盯著賈張氏,直接就沖了上去。
「我和你個死老太婆拼了。」
兩人就扭打在了一起,反正雙方出招手法刁鑽,一個擅長抓奶龍抓手,一個擅長千年殺。
打的那叫一個昏天黑地呀,邊打邊罵,此時四合院的人也都知道了,賈張氏把小當和槐花給賣了。
「這賈張氏真是造孽呀,自己的親孫女都給賣了。」
「這賈家沒人性,賈張氏不是人呀。」
「她會有報應的,看著吧。」
兩人打了一個多小時,才休戰,此時賈家快成廢品垃圾場了。
四合院上班的男男女女也都回來了。
張曉軍在家裡做飯,陸瑩瑩在寫材料。
閆埠貴走了過來道:「曉軍,開下門,找你有點事。」
張曉軍一聽是閆埠貴,就走了過去打開了門。
「三大爺有事?」
閆埠貴沒了平日裡嘻嘻哈哈的樣子,嘆氣的說道:
「賈張氏不是人呀,把小當和槐花都賣掉了,我剛問了下,賣掉都兩天了,估計也找不回來了,你看這事怎麼處理呀。」
張曉軍也驚訝了,在裡面寫文件的陸瑩瑩也驚訝住了,急忙就走了出來。
陸瑩瑩滿臉怒氣的說道:「這賈家都是什麼人呀,說人都是抬舉他們家了,這個秦淮茹也不是個東西。」
張曉軍想了想然後對著閆埠貴道:「三大爺,你去趟街道辦吧,這事必須讓街道辦知道,販賣人口是大罪,如果知情不報,你三大爺也要擔責的。」
閆埠貴聽了後也有點緊張。「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還擔責。」
張曉軍也沒和閆埠貴多瞎扯,直接就說道:「四合院出了這麼大事,而且是犯罪的買賣人口這樣的事情,四合院全知道了,你都不報街道辦,你說你是不是有責任,還不快去。」
閆埠貴一聽頓時領悟了。「我現在就去了。」
說完閆埠貴小跑著就去了街道辦。
本來想找劉海中的,可是劉海中在上次送去拘留後,日子過的小心翼翼的,也不裝大尾巴領導了。
劉海中也清楚了,自己這個二大爺,在張曉軍的職位面前就是個屁,所以現在安安分分的過日子。
傻柱和白小白聽到這個消息後,也很憤怒。
尤其是傻柱,槐花的名字可是他起的,想去找賈張氏的麻煩。
白小白給拉住了傻柱,說道「你個傻子,你去找她有什麼用,打她一頓她能讓你養她一輩子。」
傻柱不甘心的說道:「那怎麼辦,這賈張氏太不是東西了。」
白小白身為母親,別的事情能容忍,這樣的事情也容忍不了。
「你要是氣不過,直接去派出所,買賣人口是犯法的。」
傻柱一聽對呀。「媳婦,還是你聰明,我現在就去派出所。」
白小白也知道,傻柱就是好心,也沒吃醋。
就看著傻柱跑出了四合院。
半小時不到。
閆埠貴帶著街道辦的人過來了。
傻柱也帶著工安過來了。
兩方人馬在門口撞到了一起。
「傻柱,你這是?」閆埠貴問道。
「三大爺,我看不過賈張氏的作為了,簡直不是人,我去報了派出所。」傻柱說道。
閆埠貴還沒有說話,劉大媽道是先說話了。「行了,只要確認了,我們本來也要找派出所的,既然都來了一起去吧。」
傻柱這時候也知道了閆埠貴去找街道辦了。
雙方人馬會和一起去了賈家。
此時的賈張氏和秦淮茹打了一個多小時,又餓了,拿著沒吃完的燒雞在啃呢。
秦淮茹則坐在椅子上,雙眼發呆。
「賈張氏,你給我們出來。」屋外一個大媽喊道。
賈張氏那叫一個怒呀,誰都能來找自己麻煩了,把自己當加菲貓呀。
「誰吃飽了沒事,在我門口叫魂呀。」賈張氏人還沒屋子呢,喊罵聲就傳了出來。
賈張氏走到門口一看,有些驚慌了。
劉大媽可沒有管她什麼表情,聽到她罵人已經臉黑了,不過沒忘記今天的主要事情。
「賈張氏,你們家的小當和槐花呢。」劉大媽直接問了起來。
賈張氏眼珠子一轉,微笑著說道:「劉大媽,我把小當和槐花送到秦家村她們外公外婆家了。」
工安同志立馬走了出來說道:「賈張氏,你不要說謊,如果我去秦家村查了沒有送過去的話,你可罪加一等。」
賈張氏一聽也有些喊怕,也知道肯定是閆埠貴和傻柱去舉報自己了。
立刻惡毒的盯著傻柱和閆埠貴。
「你們兩個畜生,黑心肝的,我們賈家的事情,關你們什麼事,要你們多管閒事把街道辦和工安找來呀,狗拿耗子。」
傻柱和閆埠貴沒有說話,看著街道辦和工安同志。
劉大媽此時可以肯定孩子肯定給賣了。
「賈張氏,買賣人口是犯罪,你不知道嗎?」
賈張氏則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懟道。「我賣我賈家的孩子,關你們什麼事情呀,你們真是吃飽了撐著,我賈家的孩子我想賣就賣。」
工安也沒廢話,直接拿出手銬就銬在了賈張氏的手上。
賈張氏立刻就喊了起來。「救命呀,工安亂抓人呀,工安要殺人呀,大家快點救我呀。」
另一個工安上去就是一巴掌,把賈張氏都打懵了。
然後兩個工安就架著賈張氏就走。
工安也是人呀,這賈張氏乾的不是人事呀。
劉大媽看到屋內坐著發呆的秦淮茹,也沒去和她說話,裡面的哪位比賈張氏也好不到那裡去。
這幾天可是上面有人到街道辦,問詢秦淮茹的情況的,這個部門的權利可是很大的。
而且今天上午,還有人過來辦理了秦淮茹男人戶口的註銷,說明什麼不用再說了。
劉大媽嘆氣著開口道:「老閆呀,這事情你們做的對,這賈家呀就是欠收拾,我也了解了一下。」
「這些年這四合院給易中海一時把持著,縱容了這賈家不知道敢了多少缺德事,現在也算報應了,現在就秦淮茹一個女人在家了,別太難為人家了。」
閆埠貴點了點頭說道:「劉大媽,你放心好了,我們四合院只要他們家不惹事,根本沒人惹事。」
劉大媽點了點頭,情況還是知道一點的。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這件事情我還要寫報告,明天報告主任,準備在所有胡同做個普法。」
然後大家都散了,閆埠貴也回家了,傻柱也回家了。
四合院的中院安安靜靜的,就秦淮坐著發呆,賈張氏給帶走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