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郎聽到寧萱這般說,便知道自己的陰謀被發現了,他也不用再和寧萱假仁假義了,直接和寧萱撕破臉皮道:
「就算我當初說過這話又如何,這幾年,你的恩情我也早就還清了,如果沒有我,康寧商行哪裡會發展成今天這個地步,這幾年讓你平白享受了我的成果,就已經夠意思了,難不成還要我為你賠上一輩子不成?」
聽著周大郎這不要臉的為自己臉上貼金的說法,連向來心態平和的寧萱也忍不住嘲笑起來:
某些人還真是自以為是啊!要不是她教給他武功,又通過上一世學習到的強大的知識儲備去努力提升這個世界的生產力,這個世界哪裡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就憑周大郎這一個當初連自己和家人都護不住的弱雞嗎?
結果倒好,他在有了權力後就開始膨脹甚至連自己是個什麼人都分不清了,難不成他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大佬,跺一跺腳整個世界都抖三抖嗎?
寧萱看周大郎如此執迷不悟,便不打算去拯救他了,她冷漠地說道: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你就把我給了你的一切東西還回來好了,我可沒打算教出一個背叛者來給自己捅刀子。」
正在這時,南辰逸邊說話邊推門而入:「萱兒,我回來了。」
結果,周大郎趁著這機會直接飛身撲過去扼住了南辰逸的命脈,並對著寧萱惡狠狠地說道:
「少廢話,要是想救你養的小白臉,你就自裁,否則你就等著給他收屍吧!」
周大郎早就知道以他的能力是根本打不過寧萱的,所以他才會採用下毒這種迂迴的方式來殺害她。
本來他以為由他這個被寧萱信任的康寧商行的二把手親自來實行這計劃,寧萱很可能會因為沒有防護之心而中計,只是沒想到寧萱竟然還會識破他的計劃,害的他最後功敗垂成。
而之後說那麼多不僅是在發泄自己在寧萱手底下產生的鬱氣,也是在想辦法拖延時間找到辦法去擺脫困境,因為他知道寧萱並不是一個可以容納背叛者的人。
若是他敗了,他的下場絕對會很悽慘,但是若是勝了,整個康寧商行可就都成了他的東西了,雖然這計劃伴隨著風險,但高風險也伴隨著高收益,為了得到更多,有時候冒險也是值得的。
南辰逸剛才還歡天喜地地來見自己喜歡的人,轉眼間自己就給她帶來麻煩,他立馬悲憤地說道:
「萱兒,你不必管我,你儘管來殺這歹徒吧!我死了也就死了,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了!」
而周大郎則狂妄地哈哈大笑道:
「怎麼樣?現在他在我手裡只能任我搓扁捏圓,你想好了沒有,你們兩個今天只能活一個,要是你不救他他可就真的死了。」
周大郎還想繼續說些得意的話來挫寧萱的銳氣,結果他臉上正奸笑著,突然整個人就在短時間之內癱軟下去,倒下後直接咽了氣,那努力睜
大的眼睛證明了他死前的不甘心。
不錯,這事正是寧萱做的,再怎麼說,寧萱上一世也是修真界大佬,身上有著多種保命手段,這次周大郎激怒了自己,她當然不可能什麼也不做。
「萱兒,太好了!」
南辰逸看歹人死了,又差一點兒就和寧萱經歷了生離死別,他恨不得撲過去緊緊抱住寧萱,來將剛才產生的的巨大恐慌感給驅逐,想到剛才差一點兒就永遠都見不到他的萱兒了,雖然現在危機已經解除,他此刻回想起來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剩下的日子寧萱徹底清理了一遍康寧商行,把那些蛀蟲丟了出去,而上進者的位置又往上升了升,重新改善了一下自己接下來的計劃,在這個過程之中,還讓整個晉國的經濟發展水平更上一層樓。
周大郎倒下了,她的女人們自然也被放了出去,這些人中有的是被下屬或是有求於他的人送來討好他的,有些是他看她們長的好看便搶來的,也有些是他花錢買來的。
這些人大多對周大郎本人沒什麼太大的感情,畢竟,就算原本有太多的感情,在日復一日的被辜負的時光中這份感情也被消磨完了。
所以她們在被放出來後,很快就各奔東西,憑藉自己年輕貌美的資本各找下家把自己嫁了出去。
而還有一些人,是因為貪慕周大郎能帶給她們的榮華富貴而主動攀附上去的,洛溪凝便是這類人中的一個。
在失去了周大郎的庇佑後,洛溪凝因為長相太美而功夫又不高再次得到了其他人的注意,只是不同於以往遇到的都是些有權有勢的,這次她遇到的是一個曾經的大門大派的漏網之魚。
雖然寧萱曾經清理了那些胡作非為的門派們,但也不可能完全除盡,終會有一些人因為各種原因而逃過一劫,例如這些人當時恰好不在門派內,而這人就是因為這種原因才不得不在失去門派的庇佑後另謀出路的。
只是,習慣了以前那種什麼也不用做只要每天好好練武就能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生活,他才不肯屈尊降貴去和個普通老百姓一樣靠體力謀生呢!
所以自然而然的,他也就成了社會的渣渣,每天都在做一些危害社會安定的事情,然而,這人很狡猾,總能憑藉各種原因逃過官府和寧萱的勢力的搜捕。
這次,他遇到洛溪凝後,想起以前的對於天下第一美人美貌的垂涎,他毫不憐香惜玉地占有了洛溪凝的身子。
直到多年後,這個危害社會的不穩定因素終於被捉住時,他已經和這個女人生了好幾個孩子了,而那時洛溪凝也被磋磨地唯唯諾諾自己男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他人看著這些失去父親的孩子很可憐,平日裡便對這些孩子很是照顧,只是在多次看到孩子們身上的傷口和孩子的母親不僅不好好照顧孩子還將別人送給他們的吃食奪走自己吃後,大家都對這個女人有了反感,然後舉報她的惡行奪走她撫養孩子的權力,並將這些孩子送進了幼孤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