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魔法,真是太棒了(大結局)
戰鬥在毫無徵兆的前提下打響了,格林德沃與伏地魔都將目標選做了卡蘭,鄧布利多與克萊登斯連忙阻止。
我不明白
卡蘭喪失了一切對外界的反應,只是死死盯著格林德沃的面孔——那是安東尼先生的樣子。
「卡蘭!卡蘭!」
鄧布利多的喊聲由遙遠逐漸變得清晰,他以一己之力擋下格林德沃與伏地魔,克萊登斯趁機將卡蘭拽起來,一下子拋向遠處:「快走!卡蘭!快點走啊!」
卡蘭重重的落在雪地上,不遠處光芒交錯,克萊登斯已經變成了巨大的默默然,伏地魔召喚出厲火火龍,格林德沃身邊環繞著藍色的熾熱火焰,鄧布利多用變形處讓雕塑們活了過來,擋在他和克萊登斯面前。
卡蘭忙不迭的起身站起,他沒命的狂奔著。
只有等到午夜過後,他才能恢復全部的實力,才能稍有幫助,他呆在這裡只會添亂。
眼看著卡蘭即將跑出拉雪茲神父公墓,可就在外面突然出現一個人。
是貝拉特里克斯,她一直埋伏著這裡,臉色看起來無比的蒼白,眼睛中冒著紅光,隱隱有蛇的模樣。
她製造魂器了!
卡蘭一下子明白過來,只有邪惡的魂器才會讓貝拉特里克斯的面孔出現如此可怕的變化。
貝拉特里克斯舉起魔杖,卡蘭連忙操縱石頭飛起來,將她的手臂砸歪,讓魔咒貼著卡蘭的身子飛過去。
隨後卡蘭連忙反擊,可他所有的攻擊都被貝拉特里克斯輕鬆擋住,嘴裡還在發出瘋狂的笑聲:「就只有這些麼,小不點?你看起來和梅多斯那個蠢貨沒什麼兩樣——」
就在這時,她親眼看到卡蘭莫名摔倒在地上,臉上露出無比痛苦的表情,在他的手中還緊緊攥著一枚魔法金幣。
「你說誰是蠢貨?!」
梅多斯從藍色的火焰中大步走出來,她怒不可遏的沖貝拉特里克斯發動起攻擊,將貝拉特里克斯連連逼退。
虛弱的藍鳳凰飛到卡蘭身邊,低下頭,流出悲傷的眼淚,滴在卡蘭的額頭上。可這不管用,鳳凰的眼淚無法治癒冠冕帶來的影響,卡蘭還是動彈不得。
「我是在說你啊,梅多斯!」
身上添了無數道傷痕的貝拉特里克斯忽然大叫一聲,露出瘋狂至極的表情,她舉起魔杖,反而對準自己的心臟,好似瘋了一般喊道:「阿瓦達索命!」
她居然在梅多斯面前自殺了。
可緊接著,從貝拉特里克斯的軀體裡面竄出一道黑影,那是她不完整的靈魂。她擁有魂器,永遠也不會死去,只會變得虛弱不堪。
可就是這道不完整的靈魂,硬生生扛著梅多斯的攻擊,迅速飛到卡蘭面前。
「去死吧!」
貝拉特里克斯悽厲的喊道,一頭撞向卡蘭的胸口!
時間仿佛在此刻靜止了。
卡蘭感覺周圍的速度變得越來越慢,慢到他足以看清貝拉特里克斯拼了命也要把他殺死。
過了一秒之後,卡蘭才明白過來,不是時間減慢了,而是時間在發生倒退。
他周邊的墓碑也跟著碎裂,碎片濺到空中,下一秒又重新凝聚,反覆不止——就像是梅多斯曾經在盥洗室造成的影響一樣。
終於。
卡蘭終於還是在性命危急之際變成了大器晚成者。
梅多斯慌亂的喚道:「卡蘭,別——」
可在她的視線中,卡蘭已經緩緩漂浮在空中,他沒有憑藉任何器物就成功飛了起來。
冰霜仿佛蔓延到了卡蘭的面孔上,他在不經意間瞥了梅多斯一眼,那裡面沒有任何的情感,只有無比的冷漠。
是安提俄克的情感封閉術。
伴隨著大器晚成者的轉變,情感封閉術肆無忌憚的加持在卡蘭身上,以及他的腦海中。
他沒有回應梅多斯一句話,緩緩將白蠟木魔杖收起來,變成接骨木魔杖攥緊在他的手中。
一眨眼的時間,他就飛到了戰場中心。
接骨木魔杖指向了火焰中安東尼先生的面孔,卡蘭在那上面又看到了對方習慣性的微笑,就像是他曾在小時候安慰過自己的那一樣。
可這一切,卻又是卡蘭親自教會他的。
「阿瓦達索命!」
綠光擊中在安東尼先生的胸口,他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身子緩緩向後倒下。
卡蘭親自殺死了對方,鄧布利多與克萊登斯都在驚疑在他身上發生的變化,可伏地魔卻像是親眼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寶藏。
他沒去看在時間循環中經受折磨的僕人一眼,竟也化作一道黑影,一頭朝卡蘭撞去。
「阿瓦達索命!」
「盔甲護身!」
索命咒莫名其妙的失效了,伏地魔竟然沒有被殺死,綠光直接穿過他的身體,鐵甲咒也沒能阻擋的了他。
卡蘭飛快的向後飛去,利用墓碑將自己擋住,可伏地魔化成的黑影卻像是不存在的光幕一樣,直挺挺的飛躍過去,徑直鑽入卡蘭的體內。
「交給我吧.」
卡蘭聽見一道聲音在腦海中說道:「將追逐過你的禁忌者,都交給我吧!」
原來是禁忌者.這似乎就解釋的通了——為什麼伏地魔能夠獨自離開厲火世界,那是穿越世界的方式,只有禁忌者才能做到。
他肯定是從魂器羊皮紙中發現了些許端倪,畢竟魂器就是在禁忌者的前提下創造出來的魔法,伏地魔掌握了這道魔法,他還在厲火世界中親自感受到了卡蘭被黑日世界的巨人禁忌者追逐。
在七百魂器世界中未曾達成的目的,如今伏地魔要在卡蘭身上實現了——他即將奪取那一大堆獨屬于禁忌者的力量!
與此同時,在霍格沃茨。
舞會已經接近了尾聲,音樂也由激昂變為舒緩,一對對伴侶在舞池中慢悠悠的遊動著。
斯內普和莉莉還沒有散開,他們一直跳到了最後。
小天狼星與薇薇安也沒有,他似乎打定主意要勝過對方,好好為詹姆出一次頭。
儘管這看起來沒什麼用,畢竟詹姆連舞會都沒有參加,不知道在哪沮喪,又或者是默默流淚呢。
薇薇安將腦袋靠在小天狼星的肩膀上,小天狼星瞥了她一眼,正想要將她推開的時候,卻聽見對方說道:「我聽說在你家族的人幾乎都是斯萊特林,只有你才是格蘭芬多?而且據傳你在上個假期還和父母鬧翻了,決定離家出走?」
「是已經離家出走了。」小天狼星淡淡說道:「這也是挑戰之一麼?你先說出我的過去,然後再由我說出你的?」
薇薇安靠在小天狼星耳邊說道:「當然不是挑戰了。」
「我原以為莉莉才是那個人,所以才會把她的名字投進火焰杯,想要藉此觀察她。知道我徹底了解你,我才發現我錯的有多麼離譜。」
「是時候醒來了,我的父親——梅林。」
「現在整個魔法界都需要你,你也需要去拯救他們,讓自己變得不再孤獨。」
「去吧——別忘了勇敢,還有愛。」
薇薇安將震驚又迷茫的小天狼星一下子推開,當他不由自主往後退了一步時,發現自己正站在一片冰天雪地中。一個看不清面孔的老人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更多的人圍在一塊。
小天狼星向圍聚的中心看去,在那裡面看到了一副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卡蘭·桑斯特。
他整個人像是在經歷什麼痛苦的折磨,每時每刻都是一副險些要昏死過去的樣子。
周圍的人似乎無法發現小天狼星的身影,只有卡蘭才能看到他。
「帶我去迷離幻境!」
卡蘭從牙縫中逼出聲音:「無論你是小天狼星,梅林,還是什麼安德羅斯,都快點帶我去迷離幻境!快點!」
仿佛早就熟記於心,小天狼星下意識揮了下胳膊,周圍的場景再次變了個樣,這是一個純白的空間,只有他和卡蘭在場。鄧布利多,克萊登斯,梅多斯,還有那副老人的屍體都不在了。
頭頂的天空上漂浮著一道漆黑的靈魂,周圍是更多和更加可怕的禁忌者們,他們圍繞在一起,緩緩融合。
「那是什麼?」小天狼星脫口而出道:「你為什麼還不阻止它們?它們馬上就要成功了!」
這是奇怪,他是怎麼知道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要達成目的了。
卡蘭的面孔重新恢復平靜,他仰頭望著頭頂的異象,用冷漠的聲音說道:「我知道。這一次伏地魔的準備太過充分,誰也沒法制止他,要你把我帶到迷離幻境也僅僅只是為了保住我一命。」
「但這已經足夠了。」
「伏地魔肯定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也明白,就像是消失咒一樣——消散於無,又化為萬物。他將成功躲過死亡的命運,再也不必懼怕死亡,但同時的,他也將徹底忘記自身的存在,僅僅只是以某種存在的一部分而活,永遠的活著。」
「他成功了,但成功的人也不再是伏地魔了。」
「真是可憐。」
卡蘭最後說道:「貝拉特里克斯付出了那麼多,她想要的也只不過是讓伏地魔記住自己。」
「可伏地魔還是永遠的把她忘記了,連她是誰也不再清楚。」
頭頂的黑影終於化作一團,又砰的一聲變成黑色的煙霧,緩緩散開,再也看不清了。
卡蘭與小天狼星重新回到各自的軀體內。
這一次,小天狼星終於能被其他人看到了。
但卡蘭卻什麼也沒有理會,他緩緩走到喪命的老人屍體面前,沉默的盯著對方安詳的面孔,將他的雙眼緩緩合上。
「卡蘭.」
鄧布利多擔憂的喚道。
「不要再說了,校長。」
卡蘭極力壓抑著痛苦的嗓音。
「一切,都結束了。」
——
三強爭霸賽提前中斷了,但整個魔法界卻為之沸騰,伏地魔與格林德沃同時喪命的消息刊登在所有的報紙上,就連霍格沃茨也為之慶祝了好多天的時間。
卡蘭並沒有跟著一起慶祝,他要來了福克斯,環抱著一顆金蛋出現在安東尼院的門口。
今天是一個恰巧的時機,所有的孤兒都興沖沖的坐在一塊,對面是一個架著機器的男人,他正在指揮道:「很好,都保持微笑,不要動,不要再動了!一二.三!」
伴隨著咔嚓一聲,照相完成了,可還是有不少孩子嚷嚷著再來一張吧,男人抵不過孩子們的要求,於是接著連拍了好幾張。
終於,一切結束了。
卡蘭看向照相機,他知道每年寄來的照片就是由這台照相機照出來的。
自始至終都沒人能看到卡蘭。
等照相結束後,似乎也沒人能看到那個男人了,孩子們也不對這件事感到奇怪,他們很快散開,有的要去工作,有的則是要在大孩子的教導下讀書寫字。
一前一後,保持著不變的距離,卡蘭與那個男人沿著樓梯走到安東尼院的頂樓,最終走進安東尼院曾經的臥室,這也是卡蘭後來的房間。
男人正擺弄著膠捲,他頭也不抬的問道;「要來看看麼?今年你想要哪一張照片,我可以提前幫你洗出來。」
卡蘭直勾勾的盯著他:「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這枚幽默感。」
男人的模樣漸漸發生變化,最終變成安東尼先生的模樣,他靠在沙發上,微笑著看著卡蘭:「你已經把金蛋打開了?亞當為此廢了不少的心思,我可是要求他一定要把這顆特殊的金蛋交給你。」
卡蘭在金蛋表面以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的開門音樂敲了一遍,金蛋緩緩打開,裡面是一把鏽跡斑斑的鑰匙。
這是安東尼院大門的鑰匙。
「我記得亞當說過,你殺死了他的父親?」
「你應該看看他的父親有多糟糕,和你的朋友斯內普比起來,他的父親還要糟糕一百倍,而且也是一個麻瓜,我再不殺死他,他就要把亞當母子殺死了,一個瘋狂的虐待狂。對了,在公墓的時候,你是怎麼想到要先殺死我的?那可真讓我寒心啊,卡蘭。」
「因為你已經在我眼前死過一次了,那麼死去第二次也沒什麼,而且就在變成大器晚成者的時候我就反應過來,當時我並沒有受到太深的情感封閉術的影響,與梅多斯當初的經歷完全不同。」
「看起來這個方法確實有效,先是彎角鼾獸,在這之後,只需要加上一點點冠冕的影響,就能將情感封閉術徹底抗住,甚至是抵禦過去——說起來安提俄克還真是一位野心勃勃的巫師,他的野心比任何人都要大得多,我相信他已經知道真正永生的方法了,伏地魔的方式也不例外,但是他放棄了,為了追求更高的魔法,他徹徹底底的放棄了。安提俄克用的是另一種方式,他不要求自己的永生,卻要求自己理念的永生,他的靈魂已經逝去,但他的後代卻會因為情感封閉術的影響而改變所有的記憶,一點點變成第二個安提俄克。哪怕那已經不再是他自己,但安提俄克也無所謂。換句話說,他只是複製自己,而不是永生。還記得帷幔後面的故居嗎,在那裡面安提俄克留下了幾段記憶,那些記憶的作用就是將他的後代鞏固安提俄克的理念,並繼續傳承下去,而不是將他自己復活。」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事情?你也有天目?」
「是的,卡蘭,那讓我感到困擾,以及後來的感激,如果沒有天目,我就不知道會發生這麼多事情。」
「你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你明明已經死了,在我眼前死了,還是兩次。」
「這是一個秘密,一個和死神有關的秘密,很難以想像,對麼?我會和死神做交易,哪怕明知那是一個陷阱。」
「你用冠冕許了什麼願?」
在聽到這個問題後,安東尼先生沉默了。
在過了一會兒後,他才緩緩說道:「曾經,在戈德里克山谷發生過一場決鬥,那是一個錯誤,也讓我明白了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我親眼看到了阿不思離我而去,轉身投向他的親人,從那一天起,我就一直想要全部的擁有他。可直到後來,也就是被關進紐蒙迦德後我才明白,這是不可能做到的,阿不思愛著他的親人,他永遠也無法徹底屬於我。」
「於是,在監獄裡面,我再一次使用了天目。阿不思並不知道我心中的愛,我將這份愛隱藏的很好,所以我很輕易的就離開了紐蒙迦德,根據預言的指引來到蜘蛛尾巷,然後我就碰見了你,卡蘭。」
「那簡直是一個奇蹟,我碰到了兩個時間線的你。但也是在安東尼院的過程中,我才終於明白自己該怎麼做,明白究竟該以何種方式去愛阿不思。」
「而這一切,都是你教會我的,卡蘭。也是我從你身上學到的。」
「這份愛蔓延到你的身上,蔓延到安東尼院的孤兒們身上。你肯定以為我許的是和阿不思有關的願望,但其實不是的,我預見到你的死亡,以及你帶來的毀滅,我想要知道解決出現在你身上問題的方法,於是就有了聖誕節中的計劃。」
「伏地魔成功了,而我的命運.」
格林德沃看著大步走進來的鄧布利多,他低聲喃喃道:「還尚未知曉。」
「你是來抓我回去的麼,阿不思?」
鄧布利多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格林德沃,他最終說道:「你已經死了,不要再活過來了。這裡會是全新的紐蒙迦德,愛會將你困住——」
就在這時,卡蘭忽然打斷道:「我餓了!」
他左右看了看,凝重的氣氛頓時消散。
「有什麼吃得麼?或許我們可以一起吃個晚餐,商量商量接下來該怎麼做,我是否又要在霍格沃茨繼續讀書。」
「你要退學?」
「你要退學?」
兩道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在鄧布利多的語氣中更多的是勸誡,而格林德沃只是直接在表達不滿了:「你還沒有成年,打算退學之後做什麼?」
「做什麼都好過進監獄吧?」卡蘭毫不留情的嘲諷道,盡情發泄著心中的壞情緒:「也總好過自欺欺人吧?」
他每說一句話,就分別轉頭看向另一個人。
「那就這麼說定了。」
卡蘭拍板決定道:「現在安東尼院可是我的財產,你們千萬不能在這裡打起來,我現在就去廚房,希望回來的時候能看到你們兩個真誠一點,也別忘了勇敢。」
在沉默中走出房間後,卡蘭一下子貼在門上,仔細聽著裡面的動靜,心裏面還在直打鼓。
無論結果怎麼樣,他剛剛表現得可真是夠勇敢的,萬一這兩個人聯手起來教訓他就糟了。
他可打不過他們。
「誒!你.你是卡蘭?!」
一個路過的小男孩驚喜道:「你終於回來了,卡蘭!」
一下子從走廊上冒出來好多顆腦袋,卡蘭連忙將他們推得離臥室遠一點,挨個揉了揉他們的腦袋,最後著看向客廳上懸掛的安東尼先生的照片,微笑著對他們說道:「是的。」
「我回來了。」
——
七年之後。
在某處不知名的大海上,波濤洶湧,卻怎麼也掀不翻那一架小小的帆船。
帆船裡面不知被施展了多少道無痕伸展咒,一應設施應有盡有。
長高不少的卡蘭正在照顧一隻濕漉漉貓頭鷹,他從爪子裡面拿下來堆信件,挨個查看。
首先是斯內普的信件,他成功贏得了魔藥大賽的冠軍,並且在賽後對莉莉求婚成功了,打算邀請他參加婚禮。
「嘖嘖嘖。」卡蘭連連搖頭:「真夠晚的。」
下一封是格林德沃,也就是安東尼先生的信件,他邀請卡蘭去安東尼院吃晚餐,說是有什麼事情要和鄧布利多一起宣布。
「嘖嘖嘖。」卡蘭臉上的表情變成了嫌棄:「膩歪,真膩歪。」
隨後還有許多信件,有格斯帕得贏得金獎的照片,也有斯蒂夫和格麗塔的合影,兩人還開心的捧著一本《給你的奶酪施上魔法》.
光是讀完這些信件就花了卡蘭好長的時間,他默默將信件收起來,照片全都貼在牆上,那已經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各色各樣的照片,有卡蘭和朋友的合影,也有他獨自的旅程。
卡蘭獨自走到帆船外面,儘管外界電閃雷鳴,下著瓢潑大雨,可絲毫影響不到這架小小的帆船。
他望向遠處,望向星空。
白蠟木魔杖飄在他的身邊,接骨木魔杖也在。
卡蘭喜歡魔法。
這也是他一生的追求。
他不由自主的感慨道:
「魔法,真是太棒了!」
(全書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