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出事了

2024-08-14 15:01:14 作者: 香菜多多
  小飛提到的二娃我也認識,他們不是歪哥賭場的人,是專門做局殺豬的。

  他們尋找目標或者獵物之前都會仔細打聽對方的家底子,通常都是一些富二代或者沒啥背景的有錢老闆。

  物色到合適的獵物以後,二娃他們會花很長的時間來接近獵物,常規的套路就是一起吃飯喝酒玩女人、

  等和獵物的關係處近了以後,二娃他們就會提出來去賭場玩玩的要求,只要獵物去到了賭場,二娃他們就會想盡一切辦法讓目標上桌賭博。

  只要獵物上桌賭博了,二娃他們一開始會讓獵物贏錢,這樣可以讓獵物品嘗贏錢的滋味和克服對賭博的恐懼感。

  然後等獵物贏得差不多了,二娃他們就可以殺豬了。

  只要開始殺豬,獵物的「好運氣」就會消失,很快就會把之前贏得錢都輸回去。

  這個時候獵物有兩種選擇,一是及時收手再也不賭了,二是輸了就想翻本,導致越陷越深。

  但是據我所知,到了這一步有90%的獵物都會選擇翻本,為此不但把所有的錢輸光,還會欠下巨額的賭債。

  就拿二娃他們上個月來說,一個做二手車的陳老闆在一個月之間就輸了四百多萬,其中只有一百萬是自己的錢,剩下的全部都是在賭場借的高利貸。

  比較起後來的714高炮之類的網貸之類的,現在的高利貸才叫殺人不用刀。

  按照我們這邊的規矩,一萬塊錢的賭場高利貸一天就是500塊錢利息,一百萬用一天就是5萬塊錢。

  而這個做二手車的陳老闆呢,將近三百多萬的高利貸,利滾利之後一天光利息就40多萬,就算是賣屁股也還不清了。

  所以這事鬧到最後,陳老闆在變賣掉所有的家產以後,還是無力償還剩下的欠款,最後被逼無奈從樓頂上一躍而下。

  看到這裡有的讀者老爺該說了,照你這樣說歪哥的賭場都是殺豬的,為什麼還會有人來玩呢?或者是不就是高利貸嗎,我就不還能怎麼樣?

  其實第一點很好理解,歪哥這賭場是打開門做生意,歪哥他們是不會親自下場賭博,也不會參與高利貸的事,他們賺的都是抽水的錢。

  而且二娃他們殺豬的時候會提前和歪哥打招呼,事成之後還會按比例給歪哥上供,所以歪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反正這些賭徒的錢,你不拿別人也會拿,不拿白不拿!

  第二點就更好理解了,這些放高利貸的也都不是一般人,只要你敢不還錢,那上門威脅恐嚇潑油漆都是最基礎的操作。

  基礎操作不好用的話,那就綁到賓館裡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就是不讓你走。

  如果到了這一步你還不還錢,那就是什麼手段都會用上了,先逮住你毒打一頓,然後通知你老婆孩子父母家人,讓他們湊錢贖人。

  總之就是一句話,只要你欠了高利貸,除非你全家跑路到國外,不然他們總有辦法逼你還錢的。

  幸好謝玄現在剛入局,還在【養豬】的階段,等到他把之前贏的錢都吐回去的時候,我托歪哥和二娃說一聲這事就算了結了。

  回到會所以後,我重複著往日紙醉金迷的工作,等我醉醺醺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鐘了。

  家裡的燈是亮著的,原本凌亂的出租屋此時已經收拾的煥然一新,電視機旁還有一個28寸的行李箱。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已經從被窩裡探出了腦袋,光滑的肩膀白的晃眼:「沈浪你回來了啊?餓不餓?要不我下面給你吃?」聲音慵懶,還和我玩起了TVB的爛梗。

  「還是我下面給你吃吧!」

  夏舒的美貌再次讓我沉淪,而且舞蹈生真他媽名不虛傳,在經過最初的羞澀之後,我和夏舒這一晚上也解鎖了各種新奇的姿勢。

  簡直,妙不可言!

  。。。。。。。。。

  第二天早上八點,我就被門口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誰啊?這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了,夏舒你去開門。。。。」我罵了一句就把頭蒙著繼續睡。

  可身邊的夏舒也是個大懶貓,不但沒有去開門,竟然還撅著光滑的小翹臀頂了我一下,最終嘟囔道:「我才不去呢,困死了!」

  得,你不去我也不去,這大清早的能有啥事。

  但是門口敲門的人並不這麼想,又輕輕的叩了三下:「沈大哥,你在嗎?」

  聽到聲音我就想起來了,這是齊大媽的兒子井均,他來找我幹嘛?

  沒辦法,我忍著困意套上棉睡衣就去開門。

  一打開門,井均左手一提牛奶,右手一個果籃正傻兮兮的對我笑:「沈大哥,我來看看你,謝謝你昨天救了我媽。」

  我這才想起來,昨天井均的確說要登門致謝,本來對這種客套話, 我都沒有放在心上。

  「你咋還真來了,我都說了不用了,別在外面愣著了,快進來說話吧。」

  說話間,我就把井均帶到了客廳,本來想給他倒杯熱水呢,可找了一圈才反應過來我家沒有熱水。

  「不好意思啊,我這沒有茶,礦泉水行不行?要麼來瓶啤酒?」

  看著我一頓忙活也沒整出一杯水,井均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沈大哥你不用麻煩了,我就是來謝謝你的,我馬上就走。」說完,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沒猜錯的話裡面裝的是錢。

  但是我並沒有接,直接開口說道:「齊大媽的腳沒事吧,昨天看樣子是崴了一下。」

  「沒傷著骨頭,今兒一大早就去上班了呢。」井均微笑著說道,同時他看見電視機前的行李箱有些好奇的問道:「沈大哥你這是要搬家啊?要不要我幫忙?」

  那是夏舒的行李箱,這丫頭已經休學了,還要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可把我愁的沒招了。

  但我總不能和井均說這個,就打了個哈哈應付了過去,反而對井均的事情有了興趣,畢竟我昨天注意到,井均本來是想要提乾的,怎麼就提前退伍了呢?

  可就當井均剛說到他被部隊開除的事情,一個急匆匆的身影就沖了進來,竟然是我的房東水大叔。

  「我滴媽來,小鈞你還有心情在這裡侃大山,你媽被人打了,現在正在醫院急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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