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茜看著莊婧溪,跪下朝她磕了兩個頭,「第一件事是求你幫我照顧好爹娘,幫我照顧好哥哥和綰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第二件事,我想求你讓我見趙惠蘭一面。我沒多長時間了,我想短暫的可以自由使用一下自己的身體,但這需要得到你的准許。」
因為她魂魄不全。
人只有三魂七魄俱在,才算活著。
倘若她三魂六魄俱在,這身體就是她自己的了。
然而如今,她已是魂魄將喪之人,所求之事也不多,只想著能夠最後再見趙惠蘭一面。
當然,她見趙惠蘭,不會是想著演一出什麼母女情深。
前世不會有的東西,今生更不會有,她也斷不會這樣噁心自己。
莊婧溪看了她許久,似乎是在辨別她話里的真偽。
勿怪她冷漠,如果她孑然一身,來去無牽掛,不管原主這話是真是假,她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因為她對這個世界沒有歸屬感,天大地大,於她而言,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可是現在,她有了爹娘,有了哥哥妹妹,還有了江寒鈺。
讓她就這麼離開,她總歸是不舍和不甘心的。
人果然不能被感情牽絆,一旦被感情牽絆,就不再那麼理性了。
但她終究還是點了點頭,看著陸茜慢慢地道:「好。」
陸茜眼中湧出熱淚,「多謝你啊。」
她都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了。
沒想到對方最後居然還是會答應。
莊婧溪看著她,沉默了一下還是問,「你要不要去看看祖母,還有……還有莊子逸和莊明禮一直想見你。」
提到祖母的時候,陸茜的眼神難得變得溫和又愧疚。
但是提到莊子逸和莊明禮,她的表情就變得有些淡漠了。
她道:「沒必要,祖母現在過得好,我就已經知足了,至於莊家兄弟,於我而言就是陌生人甚至是仇人,他們的死活都與我何干,我又為何要見他們?」
她躲在這具身體裡,不是沒有瞧見過莊子逸莊明禮甚至是莊雲衍的歉疚。
不是沒有瞧見過他們對著她時那不敢面對的模樣。
但這又有什麼用呢?
倘若在前世,在一切悲劇沒有發生的時候道歉,她興許會淚流滿面。
但是隔了一世的道歉又有什麼意義?
莫說他們只是覺得對不住她,在她面前只是有一些小心翼翼。
就算莊家除祖母和長姐以外的所有人,因著對不起她的緣故,紛紛覺得無言苟活於世,立時在她面前拔劍自刎。
她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莊家人的死活跟她有什麼關係?
若是莊家人死了,她不在他們門口放鞭炮敲鑼打鼓的慶祝,就已經是很有涵養了。
莫說莊子逸和莊明禮已經改過自新。
改過自新了又怎麼樣呢?
原不原諒,從來都只是她說了算。
旁人沒資格替她做決定。
也從來就沒有說知錯就改的人就一定配獲得原諒。
見她如此,莊婧溪也沒在說什麼,只道:「你去吧。」
陸茜睜開眼的時候,才發現這具身體已經大汗淋漓,她的頭髮都已經被汗水浸濕。
那個上一世與她並沒有什麼交集,卻凶名在外的活閻王江寒鈺,一直握著她身體的手,眼中有說不出的擔憂,又有種她看不懂的複雜。
見她醒了,江寒鈺倏然把手鬆開。
陸茜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聽得面前的人道:「我知道你不是她,冒犯了,抱歉。」
剛剛他守在莊婧溪身邊,一直聽到他有在說夢話。
其實他不知道在夢中和他對話的人是誰,但莊婧溪說出來的話,他半蒙半猜之間也猜到了個大概。
子不語怪力亂神,何況是借屍還魂這種荒誕離奇的事。
可莊婧溪自落水後,從她身上發生的一系列事,都很難讓人不相信借屍還魂的存在。
陸茜露出歉意的表情,「很抱歉,我不會這樣,用這句身體太多時間的,等我見完了趙惠蘭,莊姑娘就會甦醒。」
江寒鈺不放心地問了一句:「那她不會有事吧?」
陸茜搖搖頭,「只是精神上損耗有些大會比較累,休息個一兩日就好了。」
她也很抱歉,自己給人家添了麻煩。
只是有些東西她非要親眼看著,這口氣才會散。
何況她也想知道,趙惠蘭這麼著急見她究竟是為了什麼。
她總是有些不甘心的。
那個上一世與她並沒有什麼交集,卻凶名在外的活閻王江寒鈺,一直握著她身體的手,眼中有說不出的擔憂,又有種她看不懂的複雜。
見她醒了,江寒鈺倏然把手鬆開。
陸茜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聽得面前的人道:「我知道你不是她,冒犯了,抱歉。」
剛剛他守在莊婧溪身邊,一直聽到他有在說夢話。
其實他不知道在夢中和他對話的人是誰,但莊婧溪說出來的話,他半蒙半猜之間也猜到了個大概。
子不語怪力亂神,何況是借屍還魂這種荒誕離奇的事。
可莊婧溪自落水後,從她身上發生的一系列事,都很難讓人不相信借屍還魂的存在。
陸茜露出歉意的表情,「很抱歉,我不會這樣,用這句身體太多時間的,等我見完了趙惠蘭,莊姑娘就會甦醒。」
江寒鈺不放心地問了一句:「那她不會有事吧?」
陸茜搖搖頭,「只是精神上損耗有些大會比較累,休息個一兩日就好了。」
她也很抱歉,自己給人家添了麻煩。
只是有些東西她非要親眼看著,這口氣才會散。
何況她也想知道,趙惠蘭這麼著急見她究竟是為了什麼。
她總是有些不甘心的。
她也很抱歉,自己給人家添了麻煩。
只是有些東西她非要親眼看著,這口氣才會散。
何況她也想知道,趙惠蘭這麼著急見她究竟是為了什麼。
她總是有些不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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