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小姐?」李牧一轉身就看到出現在他身後的人竟然是藍訫,李牧家的小院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一輛大奔馳,藍訫和另外一老一少兩個人也從車上走了下來。
「李牧,她是誰?」夏幼薇好奇的問道,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漂亮女孩,而且還和李牧認識,夏幼薇不知怎麼的心裡有些吃味。
「他們是城裡藍中華中醫館的人,藍小姐,你有什麼事?」李牧也有些奇怪,藍訫他們是怎麼找到他的,而且還專門從城裡找過來。
「藍訫,這就是你說的神醫?就這麼一個農村土包子也敢說自己是神醫?」藍訫身後的那個年輕人一臉不耐煩的看了李牧一眼,不屑的說道。
「阿城,怎麼說話的,人不可貌相這句話難道你不懂!」老者眉頭一皺,瞪了年輕人一眼喝道。
藍城不屑的冷哼一聲,滿臉不耐煩的走到了一邊。他根本搞不清楚藍中華怎麼會鬼迷心竅聽了藍訫的話,就跑到這種窮鄉僻壤找什麼神醫,這種鬼地方要是有神醫那才是笑話。
「不好意思李先生,阿城是我最小的兒子。從小嬌慣壞了,還請李先生見諒!」藍中華也沒讓藍城向李牧道歉,轉頭對李牧說道。
「嬌不嬌慣他是你的事,原不原諒是我的事,不好意思,我最看不慣這種不學無術的富二代!」李牧不高興的說道。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說原諒?不過就是一個土老帽而已,老子跟你說句話就是看得起你!」藍城冷笑一聲,撇了撇嘴一臉不屑的說道。
「小兔崽子,你罵誰呢,竟敢這麼跟我們村支書說話!」周圍好奇觀望的村民頓時不爽,牛老漢怒氣沖沖的喝道。
「牛叔,你們先去忙你們的,等會兒準備上山!」李牧揮了揮手,直接看向沉默不語的藍訫說道「藍小姐,如果你再不管好你弟弟,那我就只能替你們藍家管教管教他了!」
「我管不了他!」藍訫依然是一臉清冷的表情,搖了搖頭說道。
李牧並不知道藍訫家裡的事情,這個藍城雖然是藍訫的弟弟,但並不是同父同母的親弟弟,而是同父異母的弟弟,從小到大,藍訫和藍城的關係就不好。
「切,就憑你也想管教老子,你以為……」藍城正要繼續說話,但卻被一聲怒喝打斷。
「藍城,你給我閉嘴,立刻給李先生道歉!」藍中華一臉嚴肅,狠狠瞪著藍城喝道。
「憑啥讓我給他道歉,這小子擺明就是個冒牌貨,怎麼可能是什麼神醫!」藍城不以為然的說道。
「是不是冒牌貨暫且不說,但你這個態度太不尊重人了,我不把藍家的產業交給你和你哥哥也是有原因的。你如果不道歉,一年之內,我不會再給你一分錢生活費!」藍中華一臉不滿的說道。
「爸,你?」藍城一臉慌亂,要是藍中華不給他生活費了,那他可就不能豪車豪宅,每個月女朋友就能換幾個了。藍城臉色難看,可也只能不情願的對李牧說道,「對不起!」
「李先生,我教子無方,還望李先生見諒!」藍中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一臉誠懇的對李牧說道。
「你們有什麼事直接說吧!」李牧說道,他雖然不喜歡藍城,但藍中華這麼誠懇,確實已經不錯了。
「是有這回事!」李牧點點頭說道。
「不知道我能不能見識見識李先生的針法?」藍中華再次從李牧這裡得到肯定的答案,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雖然陳遠明之前已經肯定了這件事,但藍中華還是有點懷疑,昨天藍中華本來打算和陳遠明一起過來的,不過臨時有了點事,這才耽擱到了今天。
「中醫是用來救人,不是用來表演的!」李牧搖頭說道。
「哼,裝模作樣,沒本事就直說,真是浪費時間!」藍城冷笑一聲小聲說道,他雖然聽起來是小聲,但卻故意讓幾個人都聽得到。
「李牧,你就讓他們見識見識你的醫術!」夏幼薇氣呼呼的說道,這個藍城簡直是太可惡了。
「李先生說的不錯,中醫確實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表演的!」藍中華狠狠瞪了藍城一眼,又高聲說道「不知道各位鄉親有沒有哪覺得不舒服,我是蓉城藍中華中醫館的醫師藍中華,大家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我可以幫忙看看!」
「藍中華?」
「就是城裡很大一家中醫館的老闆,聽說可厲害了!」
「俺,俺肺喘是老毛病了,醫生能給看看不?」村里一個老人走了過來說道,這老人說話的時候就能聽到嗓子裡『呼嚕呼嚕』的聲音,肺喘很嚴重。
「李先生,不如我們一起給這位老人家看看怎麼樣?」藍中華點點頭,對李牧問道。
「爸,這點小毛病還用得著你出手,讓我來跟這小子比試比試,讓你們看看這個騙子的真面目!」藍城眼珠一轉,連忙說道。
他雖然醫術不行,遠遠不如藍訫,但卻覺得要對付一個騙子還不是輕輕鬆鬆。而且今天在藍中華面前表現表現,免得藍中華以後把籃家的產業都留給藍訫了。
「行,那就比試比試!」李牧眼中閃過一絲怒色,點了點頭說道。
「小子,我先來,免得我把人治好了,讓你撿了便宜!」藍城連忙說道,他一邊說一邊取出針盒,又對前門村的老人說道「老頭,今天算你好運,免費給你扎幾針,不然的話我出手你一針就得掏一百塊錢!」
「俺們支書都沒收那麼多錢,誰知道你醫術咋樣!」老人有點不高興的說道,原本以為是藍中華治療,沒想到又換成了藍城,老人有點不太滿意。
「哼,土包子真是不知好歹!」藍城臉色難看,瞬間出手,眨眼間就瀟灑的在老人的胸口下了九針,那把士模樣看起來倒是不錯。「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呼吸順暢了?」
「呼,呼,喘不過氣,俺喘不上氣了!」可老人的臉色不一會兒就變的通紅,艱難的撕扯著自己的衣領說道。